在家调整了几天,疾风的样子终于会是恢复了原来算得上可爱的样子,脸上的肉又长回来了,像个孩子的样子,但是最近因为那个“不娶”事件,在家里老实了不少,特别是面对守树老爷子和真一爸爸的时候,虽然后两人就象是那天的记忆已经被清空一般,决口不提的同时对疾风还是一样的校园全能高手。
“疾风啊,你的身体已经不要紧了吧。”守树老爷子招呼在院子里练习刀法的疾风坐到自己的身边来,“纲手她的技术是不错,身板结实了不少,早知如此就应该早点把你丢给她。”
“把我丢去泡药么?咳咳……”疾风想起自己在医院里喝过的东西已经狠不得自己没有嘴巴这种东西了,每次药到嘴边,嘴巴自觉性抵制的时候都会遭遇暴力对待,只到他把那些药一点不剩的喝下去为止,后来好不容易和纲手的关系好点了,也只是多了一个可有可无的选择权利——“自己喝还是我帮你灌。”
要说在那里的益处也不是没有,纲手知道他每天发呆很无聊,所以时不时就会丢些书给他看,之后就发展成每天的至少有一个小时她会开始教课活动的状态,自己身心俱疲,但也算是学进了一些以前不知道的东西,当然,如果没有拳头的威胁的话他会更乐意。
“哼,你该吃吃苦头了。”
“……是,爷爷。”
“既然已经没什么事情了,明天就去忍校继续上学吧,跟的上进度吧。”
“没问题,爷爷。”坐在守树老爷子旁边,疾风帮自己倒了一杯清茶,给自己润了润因为训练而感觉干渴的嗓子,余光瞥了瞥他,“爷爷……你们……最近是不是会有很多任务。”最近可不算和平,战争已经快要爆发了,村子里的气氛也比原来要差上很多,火影大人只是尽力不然战场上的气氛蔓延到村子里。
本来守树老爷子是不用上战场的,因为他已经快要七十了,但是守树老爷子不肯歇在家里享清福,依旧坚持出任务,问起为什么?“我这一生能死于任务,最后名字被刻在那碑上也算是圆满了。”疾风每次听嘴角都是一抽,这算是什么?期待被杀死么。
“爷爷,为什么一定要选殉职这一条路呢,悠游自在的慢慢老死不也可以吗?”疾风终于是问了出来,“早晚都是死,为什么不选择晚死,手里的时间本来就不多,不要挥霍掉啊。”
“臭小子,你是不会懂得。我们那届的忍者啊,呵,除我以外活着的已经没有了,咳咳……真是可笑啊,我可是那一届体弱多病的那个啊,咳咳……”守树老爷子好像是在看着什么,但是视线却对焦不起来,涣散着,最后目光也开始变的空洞起来,明显是回想起他以前的事情了。“呵呵……你说是不是很可笑?”
“可不可笑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爷爷,你要是这样死了,我可不会每天去碑前看你。”
回神的守树老爷子,因为疾风的话愣了愣,最后做出生气的样子,还抬手在疾风头上打了一下,怒道:“哼!我本来就没指望过你这个不肖子孙!”
捂着被打的头,疾风又问道:“爷爷,你的忍道是什么?咳咳……”
“为木叶战死,为了下一代。”守树老爷子说完以后倒是颇有兴趣的反问疾风,他倒是想知道这小子的忍道是个什么样的,于是反问,“疾风,你的忍道呢。”
疾风的动作一顿,自己的忍道?他……真的有那种东西吗?“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因为我只是想……咳咳,和家里人过过像现在一样的日子就好了,可是好像不可能啊,光是爷爷就这样,那么爸爸和姐姐的忍道也差不多可以猜得到了。”
听到这个回答的守树老爷子意外了,“要不是你一出生的那天没有其他孕妇,被转到普通房后我就把你抱在手里,我都怀疑是清子把孩子弄错了,你真的不像月光家的孩子。”
作为不像月光家孩子的疾风也只是笑了笑,不多说什么,从某方面来说事实确实如此。
“疾风啊,不管怎么样木叶都是我们的根啊,为根而死,这么有什么。”
“为根确实值得,但是我的根只在这里。”疾风指指他所在的地方,“因为我姓月光,并且以你们取的‘疾风’为名,出生后养育了我的是你们,出生后我成长的地方是在这里,那么出生后我的根便在这里了,咳咳……爷爷,我的心并不像看上去的那么大,容得下整个木叶。”
真的,他的心不大,相反的是很小,小到可以说成是自私,只是为了自己,心里除了家里的这些人,大概就没有别人了,他也……只有这些就够了。
疾风只闻得一声重重的叹息,守树老爷子眼底带着无奈揉揉疾风的头发,用担忧的语气说道:“月光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个臭小子……你这个样子叫我们怎么放心。”
不放心就一直一直的看着他吧。这是疾风没有说出来的话,为什么不说出来?因为说了也没有用,月光家的人在一些事情上总是出了名的固执,守树老爷子在死法方面明显是已经打算好很久了,也没有任何改变这个“战死”的打算,那么……就不做无用功了。
明明是这样想的,但是疾风还是说了一句:“爷爷,你们早早的丢下我的话,我真的是不会每天都去看你们的,咳咳……我说的是真的哦,一年一次还得是我心情好的时候。”
“臭小子,你说几遍了,烦不烦?不来就不来,我又不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