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现在已经轮到她了吗?齐哥儿是不是在那里偷偷的笑?
“我知道了……”靳宜宝轻轻点了下头。
杨氏松了口气,再次叮嘱房里的丫鬟好好伺候靳宜宝,又命清云留在这里,这才唤过齐哥儿准备回府。
没等她走到门口,门就被大力的推开了,柳齐闵急急的冲了进来,见是杨氏,只得耐着性子问了声好,又连忙冲到了靳宜宝床边质问:“孩子呢?孩子是怎么没有的?”
杨氏气极,怒道:“姑爷,不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护着自己女儿,可她现如今才刚醒来,你不说让她好好休养,这样质问她做什么?难道是她想要失掉孩子的么?”
“可那是我儿子!”柳齐闵本来就满心烦乱,如今还被这个妇人教训,更是烦躁起来。他本以为到了古代,又是官宦子弟,凭他在现代的阅历和经验,不说封王拜相,可至少平步青云是没问题的,再不济也能做个富贵子弟顺风顺水一辈子才对,哪知道竟然会在一个十六七岁的靳宜安身上一再的栽跟头,前程更是不顺,古人选官员的规矩实在太多,那些科考比现代的中考高考还麻烦,而且全靠文笔和阅卷官的印象评分,他一个理科男哪有什么文笔,流传在外的文名全是照搬的前世经典。
那些现代人到了古代,哪个不混得风生水起妻妾成群?他倒好,这辈子就一个孩子,偏偏还没出世就没了,这不是断子绝孙了么?
想来想去,他的脸色更难看,也不理杨氏,只盯着靳宜宝问道:“你一天到晚足不出户,房里又大大小小一群下人,到底怎么会跌倒的?”他一整天都不在家,刚回来才知道靳宜宝竟然跌一跤把孩子给跌掉了,这让他如何忍得了。
“我······”靳宜宝张了张嘴,却没有开口,不安的看了杨氏一眼。
“姑爷你有话不能过两天再说吗,宜宝她现在需要休养!”杨氏被柳齐闵气得浑身发颤。
“岳母大人,她已经是我们柳家的人了,就请您不要再插手我们柳家的事了好吗?”柳齐闵不耐烦的说道,“我不过是问她几句话而已,您急什么,横竖躺着说几句话又不会死。”
“你——混账!”
紧随柳齐闵而来的靳芳云正好听到这两个字,顿时不悦的问道:“大嫂,你这是骂谁呢?”
“骂谁?骂的就是你儿子!”杨氏气得脸色发白,“这还是知人吗?面对长辈如此无礼,柳家的家教就是这样子的?”
“哎呦呦,大嫂这会儿倒说起家教来了,我倒是还真想请教大嫂,从不给婆母请安,对婆母说的话做的事挑三拣四冷言冷语,这是哪门子规矩?”靳芳云冷笑,“我可不是说诊出她有孕之后,你们家宜宝自打嫁过来就从没给我请过一会安,什么晨昏定省······打她有了孕,我倒是日日来她这里给她晨昏定省了!”
杨氏的面皮涨得通红,她知道靳芳云的话十有是实话,可她又无从反驳,当初她怀着孩子可还是日日要给常老太太请安问好的。
“罢了,我也不是那么挑剔的婆母,受点气也没什么,”看杨氏说不出话来,靳芳云得意起来,可想到柳家的香火,她的脸又沉了下来,“我别的都没话说,只指望着她能安安稳稳把孩子生下来就好,可谁知
“孩子到底是怎么没的?丫鬟们都做什么呢?”柳齐闵磨着牙问,不论现代还是古代,子嗣问题都是男人最重视的。
靳宜宝瑟缩了下,看看几人,小声道:“是······是我和齐哥儿吵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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