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道理,真是可笑。靳宜安忍不住叹道:“若是真的自信才德出众,何必时时挂在口中,将其他女子贬得一无是处?难道容貌过人者就必定才德有亏不成?”
“就是这个理儿!”张霁儿点头道,“其实我们从前也并未将她身材放在心上,大家都是姑娘家,来诗会为的也是以诗会友,又何必在意容貌身段如何,只是她自己过不了自己那一关,总是自持有才德者必不重容貌,更反推出有容貌者必不重才德,说起来,最在意容貌身段的却是她自己。罢了,不要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就是,倒是早就听得你的名字了,你送给我母亲的那块帕子绣得真是漂亮!”
“你母亲?不知伯母是?”靳宜安诧异的问道。
“我母亲娘家姓赵,前几日曾去过你们府上……”
两人越说越投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正说到高兴处,靳宜宝有些不快的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