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大嫂的院子。里头正热闹着,原来二奶奶带着女儿来见蓝玉芬,三个小家伙凑到一块儿,正玩得欢,见慕越过来,二奶奶高声的嚷着:“七妹妹来来来,让你玉芬姐姐好好的瞧瞧你,她方才说久没见你了,这要是在街上遇见,只怕都不认得了。”
二奶奶笑得见牙不见眼。慕越笑盈盈的上前与蓝玉芬见礼,蓝玉芬拉着慕越瞧了好一会儿,才抿着嘴浅笑:“我们家七妹妹长的好。才几岁这个头都赶上我了。”
大奶奶妯娌两细瞧了下,慕越确实比蓝玉芬要高些,不由笑道:“玉芬姑奶奶小鸟依人,那才是好呢!”
慕越跟她们闲聊了会儿,大奶奶身边的大丫鬟便悄声的催着。该出门了。
大奶奶让人好好照料孙少爷及蓝玉芬的儿子,挽着慕越的手往外走,二奶奶早将女儿留在自己院子里,没带出来,她拉着蓝玉芬走在前头。
慕越低声与大嫂说:“大嫂,我有事跟你说。”
大奶奶瞧了走在前头的二奶奶一眼。见她与蓝玉芬说的正欢,后头簇拥着的丫鬟、婆子们,她转头原要与慕越说回来再讲。但看慕越的神色,便放慢了脚步听她说。
慕越才起了头,大奶奶便明白了,院那儿有内院的小丫鬟跑去探头探脑的,客院的嬷嬷派人来说。我原以为是夫人派去的,谁是竟是她们两个的人。”
内院的小丫鬟无事夜里跑到位在外院的客院去。做甚?内外院的管事嬷嬷们看在眼里,一早就将事儿报到大奶奶这儿来,外院有客,内院有女眷,大奶奶知情后,第一时间就让人去查问,这一查才晓得,严氏的这两个管事媳妇着实了得,竟故意在严氏身边挑着刺儿,惹原就情绪不稳的严氏发脾气,大奶奶一时没想明白,她们两个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时听小姑这么一说,恍然大悟,然而这时要出门赴宴,也无暇多说,“你放心,这事等我们回来,再来打算吧!”
慕越也知不能急,送嫂嫂和堂姐上了马车,便转回房去。
严家今日嫁女,严氏身为姑母,怎么会不想出席,只见她坐立难安,在屋里转来转去,可是二嫂那件事还没尘埃落定,她怕极了回庄子上去住,心里七上八下的,想使人去打听情况,润福家的却劝她,此时一动不如一静,她想想也是,便不敢乱动。
章顺家的却是劝也不劝,只坐在窗下盘账。
待到近午,外头进来个未留头的小丫鬟,她跑得飞快,看门的婆子正与人坐在门边树下斗牌,听到声响,抬眼看了一下,便状若无事的低头与人继续斗牌。
小丫鬟一溜烟的跑到正房门口,打了帘子朝里头张望,几个丫鬟听到动静,纷纷探头来看,见是常来找润福家的小丫鬟,便转回去各忙各的了。
次间里的丫鬟走出来,看是她,低声问了一句,知是铺子上的管事要找夫人,便让她在门口候着,自己进去通报,没一会儿,她又转出来领小丫鬟进屋去。
“怎么了?”
“夫人,润福管事说,钟管事被知府派人拿下了。”
严氏一听眼前一黑,润福家的忙问:“怎么回事?不是说没事了吗?”
钟管事便是奉严氏之命,帮着严二太太的陪房放利钱的,二太太的陪房逼死人,苦主告官去,那些人为脱罪,将严氏给抬出来,知府也是个妙人,直言将军夫人养病呢!那有精神做这种事,那些人便拉扯严氏派来的管事,把事情都推到钟管事头上来。
严氏想到严家今天办喜事,暗恨这知府不解事,怎么挑今日问案抓人呢?“那二太太那边?”
“润福管事没说,想来是没事的。”
严氏点点头,心里暗恨二嫂,想到当初慕雪会死,也是因为二嫂挑唆的,她怎么这么笨,竟然还被她说动了,拿钱给她去放利钱!
“让人送些钱去钟管事家,让人照看着。”
润福家的点了点头,带着那小丫鬟退下。
章顺家的暗叹一声,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当初老夫人发配她嫁章顺,她心里不是没少埋怨过,钟管事更能干出色,又还没娶妻,章顺虽也是管事,可是跟他一比,就差上不只一星半点的。
后来她才知钟管事因为能干,早让老夫人相中,把她自个儿边的丫鬟嫁过去,这是栓紧了钟管事,夫人不在,老夫人在替女儿拿捏人,上个月才听说,钟管事的妻子有孕了,钟家上下喜坏了,就盼是个男丁,谁晓得,不过月余,钟管事就因事下了狱。
ps:
○(n_n)○先上草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