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说什么呢?日子都是一样的,就看我们怎么过。”太子妃淡笑回道。
太子若有所思的看着妻子,良久。才点头道:“你说的是。”他顿了顿,问:“我这两天听人回报,秦王府又在闹腾了?"
太子妃点点头,叹道:“好像是秦郡王引荐了一个朋友给薛嫔,不知怎么地,他那个朋友悄无声息的消失了,秦郡王闹着要进宫问薛嫔。”
“引荐一个朋友,还让那人进了宫?”太子面沉如水追问。
“正是。人,是秦郡王带进宫的,他出宫时。御卫点过随行的人,无误才放行的。”太子妃暗暗叹息,这事闹腾开来。自己虽无事,但贤妃娘娘肯定是要被究责的。
太子叹气:“真是,这孩子真是不省心。”太子妃在心里暗道,不省心的可不止秦郡王一个,当下把薛嫔意图送人去宁夏的事说给太子听。太子早有耳闻,但知妻子拦了下来,也就不过问,现在妻子提起,他忍不住皱着眉头抱怨:“薛嫔现在还能蹦跶,还真是了得。”
“毕竟是父皇放在心尖上这么多年的。虽然父皇如今不待见她,但有孙儿们在,父皇不会一直冷着她的。”
秦王夫妻原育有嫡子二人。嫡女一人,庶子庶女各三人,孝郡王意外死亡,追根究柢,其因除了秦王妃疏失。薛嫔派去的人也有过错,儿子造反。已经伤透皇帝的心,枉死的秦王留下的子嗣,竟然还会被怠慢而夭折,皇帝嘴上不说,心里能不气吗?
只是那时,顾念着秦王妃丧夫心神俱伤,薛嫔痛失二子,处事上难免有失分寸,皇帝将孝郡王的死全怪责在奉薛嫔之命,前去秦王府侍候的宫人身上。“看来她的日子过得太闲了,你跟贤妃通个气,让她先去父皇跟前请罪。”
太子妃愣了下,随即恍悟过来,点头应诺。
隔日,太子妃趁进宫跟贤妃商议过年事宜之际,悄声的与贤妃说:“这事虽与娘娘无关,但娘娘毕竟担负六宫事务,与其让人抢在头里挑您的刺,不如您先自行请罪,然后请辞六宫事务。”
贤妃听了掩袖而笑。“正好,本宫也累了,正好借机歇歇。”
太子妃与她相视而笑。
当日午后,太子在皇帝跟前问起后宫嫔妃将如何安排,贤妃求见,皇帝皱着眉头让儿子稍待,宣贤妃进殿,见礼之后,贤妃便跪在皇帝跟前请罪。皇帝让她起来说话,贤妃不肯,哽咽着道:“都是臣妾不察,让秦郡王从宫外领了不知底细的人进宫,此人被他留在薛嫔宫里,现在这人不见了,秦郡王在府里闹腾着要进宫追问薛嫔。”
“胡闹!”皇帝早从隐龙卫处得知,秦郡王这几日在府里闹腾着,却不知事由竟是如此,他看向贤妃的眼神便有些不善,贤妃暗自心惊,后又想,这错可不在自己,再说,自己这不是来请罪了吗?皇上这样看自己做什么?
太子在旁看着,不由上前揖礼:“父皇,此事实怪不得贤妃娘娘,秦郡王是皇孙,他带进宫的人,御卫实不好详加盘查,儿臣在宫外听闻此事后,就让人去查问,秦郡王带进宫的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想来御卫们把她当成是侍候秦郡王的宫女了吧?”
“是吗?那朕的御卫难道在这小子出宫时,不曾清点过他随行的人数?”
“这儿臣就不知了。”
“去给朕查清楚,朕的后宫竟然任人随意进出,还任人滞留宫中,实在荒唐!”天子震怒,太子和贤妃跪伏于地请罪,贤妃自责有疏失,自请辞去代理掌管六宫事务之职,这事与太子实无关系,皇帝发过脾气后,便让二人起身,“贤妃既请辞,朕便准了!回头就让德妃一个管吧!”
出了这样的事,贤妃来请罪,德妃却毫无动静,皇帝对德妃不满,却没有表露出来,让贤妃交出代掌的凤印后,令她在宫里好好反省。
贤妃走后,皇帝盯着太子的眼睛道:“你说,好好的,她留个宫外的小丫头在宫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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