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拳头雨点般的落在他身上,最后竟发展成咬,“你放开我!”
他不但没放,反而更收紧了几分。
“松开——,别碰我!你去抱你的那个谁谁谁去!我……嫌你脏——”
此话一落,雷宇晟不怒反而笑了,就像听到了什么最高的赞扬。月光下,他的眼里盛着天边最耀眼的两颗星星,散发着幽亮炙热的光芒,月光照耀在他俊朗的脸上,糅合成世上最动人的颜色,“你也觉得我脏啊?!”
诸晓晨的泪又如滂沱。
“对不起!小猪,我不该故意气你的,更不该把你放在这里不闻不问的……”
诸晓晨就是那般的纠结,一会儿软下来,在他的怀里就只是哭,哭得煞是委屈,哭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飞沙走石六宫粉黛无颜色,哭得他手足无措恨不能自己结果了自己;一会儿又硬作起来,像个发了疯的小豹子一般又推又搡差点把某人推到床下,雷宇晟将这所有的一切都纳之入怀,眼里的宠溺深情一如既往。
大致是哭累了,也闹够了,她便软软的躺在他怀里,不说话。
雷宇晟觉得真是怕了她了,这丫头怎么这么大的脾性。
耿四后来中肯的评价了诸晓晨的脾性,“大哥家那只猫充其量也就是持宠而娇!大哥若把平日里待他人的那半分凌厉施给她,别说脾性了,大哥指东她不敢往西,大哥让站着她不敢坐下,诸晓晨的脾性,大哥才是始作俑者,他把她捧到天上去,到头来还嫌她骑在自己头上,他把自己的胸膛扒开,拿出自己活蹦乱跳的心递到猫的面前,还嫌猫肆无忌惮的把玩……不得不说,雄性动作都有犯贱的时候……”
翌日,当值班人员一大早便冲进蒋子尧的办公室,告知他疗养楼东边那棵白杨树折了一枝树干,并担心住在这里的蒋子尧的朋友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蒋子尧闻言长长的松了口气,“没事了!哦,对了,那折了的树干就扔在哪儿,别让人打理……”
蒋子尧在电话里把疗养楼的事情说给耿雁南听时,半小时不到,盛世三兄弟便一人不落的聚在这里,纷纷对着那折了树枝拍照以及那阳光刚刚射入的窗口拍照。
“大哥老了!真是老了!爬不动墙了!这二楼多矮啊!”
秦晋笑而不语,拍了拍耿雁南的肩头,“你快从第十八层地狱里爬出来了!”
(ps:为晚更道歉!最近天天外出,导致前一天晚上完工不了,便只能第二天晚上回来更文,不过,从明天起,不用外出了,更文会比这几日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