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他自己却呈现的,就是这么一样妖孽的外表,他留着艺术家的发式,偏爱最靓丽温暖的色系,且偏偏那些色系配着他,又是最最完美。
“南哥,南城宋氏的太子刚刚回国,想拜见你,候了一晚上了,你看……”long和tige迎了上来,汇报的是long。
“哦,他还在等么?”
“嗯。”
“他倒执着,那就见一见吧。”
包厢门一开,便有人替耿雁南拿去了外套,莫菲转身就要走,耿雁南一把便扣住了她,邪邪一笑,便将她勾进怀里,“陪谁不是陪呢?!况且,我给的也不比他们少?!”
“放手!”
“这是你对客人说话该有的态度么?……陪我喝酒!”
旁边有人迅速布好的酒具,随之像隐形人一般站在左右,莫菲挣扎着,“耿雁南——”
“嗯?!”耿雁南呵呵地笑了,随之品了一口酒,然后鹰鸷一般的将莫菲按入怀里,猛禽一般的咬住她的唇,看着她在怀中激烈的挣扎,辛辣的酒刺激得她狂咳不已,他心满意足的笑了。
宋子越进来时,莫菲就恰巧在耿雁南的怀中,挣扎得狼狈且暧昧。
“四少——”
耿雁南正在兴处,没注意到包厢门何时打开的,听到说话声,才缓缓的抬眸,只见眼前站着一个貌似非常斯文的年轻男人,鼻间架着幅金框眼镜,笑得温和且儒雅。
耿雁南向外很开放的靠着,脸上挂着迷人的笑容,包厢的灯光正好打在他异常漂亮的脸上,一双黑色的眸子有着让人炫目的流光。
宋子越仿是很随意的,眸色落在耿雁南怀中的莫菲脸上时,有微微的停顿,随之一个别具深意的笑容。
耿雁南几乎是从宋子越进来说话的那一刹那起,便察觉到莫菲的失常,她的身子竟抖得厉害。
“怎么了?余韵还没过去呀?!你可真是敏感……”耿雁南声音不大不小,包厢内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楚,“宋少,你知道吗,这种事情,有时候女人比男人还没法停下来……”
宋子越浅浅一笑,只是将一个文件袋递至耿雁南面前的几上,随之一个字都没说,便告退了。
底下人迅速的撤出,耿雁南一反手便将莫菲扣在沙发里,短促的单音阶发问,“嗯?”
“……”
耿雁南面色如水,“那个宋子越,到底怎么回事?”
“谁是宋子越?”
“莫菲,那个人一进来,你便抖得像筛糠一般……”
“我大姨妈来了不行吗……”
耿雁南“嗤”地一笑,随之将莫菲往怀里一带,左臂锁着她的腰,右手便往裙底探了下去。
“你干什么……”
话未说完,耿雁南已探至那私密地带,脸色变了变,“莫菲,从我再遇到你的那一刻起,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莫菲整了整衣裙,小声说了句,“我跟你没关系!”
耿雁南将桌边的打火机拿在手里,吧嗒吧嗒的一开一合,“你跟我没有关系呀?看来是我怠慢了……”
耿雁南是妖孽中的骨灰级,这点,莫菲早就见识过了,她还是经不住,不自觉的弓起身体,送上自己,充盈着他的掌心,在他手指间,渐渐绽放。沙发上,她跨坐在他的腰间,他逐渐昂扬的坚~挺,隔着厚厚的海绵宝宝也能感到它强悍的杀伤力。
“我今天不方便……”
“我阿房宫里的姑娘,没有人敢对客人说不方便的……”他含着她的唇,嗓音低沉,朦胧的灯光下,他就是一只化了人形的妖。
“啊……”莫菲叫了起来,耿雁南便舔了舔唇,灯光的映射下,恍然见到他舌尖的一丝殷红,“我让你骗我!大姨妈?阿房宫里的姑娘,大姨妈哪天来哪天走你以为没备案吗?还有,刚才那个宋子越?到底怎么回事?别说你今天大姨妈没来,就是来了,我也当着你姨妈的面上了你……”
耿雁南一手禁锢着她的腰,伸手一拉,便扯下了她的底~裤,在看到那海绵宝宝中央那处殷红时,他先是一怔,随即邪肆一笑,“行啊!准备工作挺充足么l墨水都用上了!”
愤怒的他一手便拉下自己的拉链,那已经跃跃欲试的东西便叫嚣着跳出来,他将她甩到沙发上,压着她的头,狠狠的吻,握着自己,在她已经湿润的入口重重的磨蹭。
“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你要失约?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他一边暴怒的嚷着为什么,一边他引导自己,微微施力,一寸一寸将自己嵌了进去。
她在他身下哭,无声的哭,挣扎的拳头捶在他的身上,却一声比一声低弱。莫菲的眼泪,到了耿雁南这里,非但没得到任何的怜惜,反而像是更加的令他肾上腺素急剧提高,荷尔蒙分泌瞬间失控。
……
事后,望着那个不再哭泣的女人坐在那里默默的穿衣服时,耿雁南懊恼的从桌上的盒子里取出一支雪茄来,递到唇边,深吸了几口,没系领带的衬衫领口敞开,白金链子随着他的动作在锁骨处熠熠闪烁隐隐的银色光芒,更增添了他几份魅惑众生的姿态:“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跟了我,还是在这里做……”
“在这里做!”
耿雁南哈哈大笑,笑得自己都飙出了泪,最后,他瞬间便敛住了笑,面色呈现一种魔化的狰狞,“好,你有种!是我他~妈犯贱了!你就做吧!做吧h然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