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见到你的那一刻起……,唐诗诗,你复活在我面前的那一刻起,我心中那个温柔恬静的唐诗诗便永远的死掉了!如果你死了,那么你在我心中永远还活着,可是你活着,你就永远死了,看到你的那一刻,我突然便明白过来,这一环接一环的误会皆由谁而起……”
“当对手从幕后转到台前时,就不难弄明白了,很快,我便调查了你身边所有的人,你所指使的那个陆曼,三十万元便交待了你曾经写下的日志的电子搞,包括截屏、复制的文字等等,甚至还有她浏览过的时间,以及你们之间通过即时通信交流过的所有语言……”
“呵呵,真是佩服你,你那么恨我,竟还能整天的面对我柔声细语的演戏?!”
“不然怎么办?不找些事情挑战自己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会止不住的去想她!”雷宇晟说这话时,眸色悠远。
“你们之间本来就存在问题,如若你们相爱的话,这么简单的技俩,她只需要问一问你,我还会有机可乘吗?不会。她终究是不信你,她宁愿相信这虚拟空间的日志也从没有开口问你!”
雷宇晟拾起桌边的砚台便扔了过去,“你这个——贱人!你那一篇篇的日志,没有跟她生活过的人,是绝对不知道的,我们之间,那么私密的事情,若非我告诉你,你根本写不出来的,那么多,件件都跟她的生活一致,你获取了我们在草原上的视频,你甚至把我跟她的每句对白都写了出来,她怎么会不相信?你又让施诗把‘125’号情趣内衣放到房车上,然后用日志传话给她,她怎么会不相信?!你亲手把我们在草原上那段视频交给她时,她还需要来问我吗?唐诗诗!你就是一条毒蛇!”
唐诗诗的额头被砚台砸伤了,她没有哭,也没有闹,“这么说,你的身体是没有病的对不对?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她离开时,伤了你你才ed的?!你是为了她守身如玉宁愿不顾尊严的说自己ed?为了让我相信你不行你到底收买了多少医生?”“不用收买,跟你,我提不起兴趣!”
“哈哈,哈哈!我有多么可笑,到头来,一无所有,甚至,连肌肤之亲也没有过……”
“过两天,会有一个记者招待会,你需要承认你根本就不是唐诗诗,只是一个为了沽名钓誉的市井小人……”
“我要是不呢?!”
“你出车祸的当晚,你干了些什么?我想,那案子如今弄出来再重审一遍,并不难,你如果承认自己是唐诗诗,ok,杀人偿命!”
唐诗诗颤栗着,“我如果不是唐诗诗呢?”
“一个欺名盗誉的女人欺骗了zou集团的人,下翅怎样,不用我提醒你吧?”
“你想把我怎么办?”
雷宇晟冷冷地看着她,唐诗诗看到了雷宇晟眸色里那冷漠的杀意。
“他们会处理的……今晚,我只不过是想给你一个明白!”雷宇晟突然一笑,唐诗诗便匍匐过来,抱着他的腿,“阿晟,阿晟,不要将我交给他们……”
“做错事了,总得受到承罚,我也不例外!”
“我宁愿惩罚我的那个人是你!不要将要交给他们,不要将我交给他们……我愿意削去青丝、落发为尼,从此青灯古佛……”
雷宇晟没有说话,唐诗诗便站起身来,往外走出两步后,她回过头来,“阿晟,我想问问,你没有没爱过我?”
“没有。”
“从没有过吗?”
“从没有过。”
唐诗诗扭头,泪水纷飞。
聂睿推门进来,“哥——”
“派人给我盯住她!这是她最后一次机会!”
床上的施诗一直忐忑着,想想在唐诗诗的这件事上,她曾经助纣为虐过,最终还是起床奔书房而来。
“施诗——”
“晟哥——,不雷先生……”
“这么晚了,怎么不去休息,你忘了自己刚刚生产过吗?”
“晟哥,我那时真的不知道……,唐氏对我有知遇之恩……”
“我没有怪你!哦,对了!这房子我让人已过户到你的名下,留下或是卖掉,都可以,还有,只要你愿意,盛世娱乐永远都是你的靠山,只是一条,改了施诗这个名字吧……”
“晟哥——”雷宇晟快要走出房间时,施诗喊了句。
“还有事?”
“我好奇的是,既然你早就知道这中间的误会了,为什么没有去找她?”
“因为,我欠她一个做母亲的权利!”雷宇晟笑了笑,“还有,我也不是神,我也有怕的时候……,我们之间,需要时间来证明些什么,我们在一起,挣扎着只会造成越来越大的伤害!”
“晟哥,谢谢你!”
“不谢!”
“我想,你一定是连自已也不肯放过,对吧?!你在惩罚自己!”
“你想说什么?放心吧,你功过相抵了!我不会再秋后算帐的!”
雷宇晟温和一笑,转身离开,他的笑容,还是那么的魅人,施诗想了想,最后失落地摇了摇头。
第二天,聂睿便送来了一套新的新份信息,那个曾经红级一时的华语歌手——施诗,从此再也未在歌坛出现过,只是欧洲的珠宝市场上,多了一个叫方言的长袖善舞的华裔女商人。
加拿大,边陲小镇。
一个十个月大的小豆丁被妈咪放在院中的摇篮里轻轻地晃着,幸伙时不时的便会爬起来,晃着两只小手让妈咪抱。
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