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掉裙装,穿着舒适休闲的睡衣,今晚的月色很美,她特意的熄了灯,站在阳台上,欣赏着如玉的月色。舒欤珧畱
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点缀着闪闪繁星,像孩童的眼睛,清澈透亮得令人不由深深地沉醉。
这样的夜晚,给人的感觉是适合思念。
她拿出手机,翻阅着手机上妞妞的视频……
视频里,妞妞戴着生日帽,小脸被点上了几滴奶油,俏皮又可爱,南南和北北一左一右的围在身边,她依在柯以轩的怀里,手舞足蹈嫔。
妞妞一岁的生日,她缺席了,她做为妈咪缺席了妞妞人生中的第一个生日……
她不由得有些烦燥,这场战伇时间的确有些太长了,她原本那饱满的战斗状态迅速的疲软。
俗话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她觉得自己现在渐渐的处于第二个阶段咙。
是不是她自作多情了?那个人,是否压根早已忘了和自己有过的那点曾经。
一个人的夜晚,总是寂寞的,必须找点事来渡过这浸了思念的漫漫长夜。
书房内,她登陆了《战国红颜》,平台上系统不断的刷着信息,天狮国和苍狼国要交战了,诸晓晨就看到,天狮国的皇城内,挑了战旗的军队进进出出,皇城外,百姓们匆忙地屯着各种东西,唯独她所处的这《凝香馆》,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她刚一上线,馆里的姑娘便招呼她,说她偷懒了,罚她去后院洗衣服。
诸晓晨点了确认,便去做任务了,反正又不是真的洗。
她百无聊赖的浏览着馆里的场景,只是在看到屏幕上弹出的一串字幕时,略略的愣了下:“诗诗姑娘卖身葬父!”
《凝香馆》的大厅里,一个新晋的花魁在展示的才艺,底下座席上的三教九流们看到兴处,便会撒些银子,连带叫好。
诸晓晨点了点那位艺名叫诗诗的客户id——“我是贱受我怕谁”。
诸晓晨不由得想起了某年某月某日,她、甘苑、习湘湘一起住时,无意中聊到如何对付讨厌的人时,习湘湘说:“我会在墙上贴个写ta名字的纸人,天天甩飞镖扎死ta;或是扎个布娃娃,夜夜一边念念碎,一边用针戳死ta?”
诸晓晨抚了抚额,觉得这姐妹那阵子宫廷剧看多了!谁知道下面还有一位更绝的。
“咳咳,作为一名文化人,我的选择是……,在自己的把ta写成一个同名同姓的贱受,然后虐死ta,最好把ta写成了老鸨或者被转手抛来弃去的妓.女或usb,被男女老少各款式的人s.,最后的结局无一例外都是得花柳病等各类脏病而xxx而亡!”
习湘湘当即便对这位如花似玉的美女作家表示了滔滔黄河水泛滥式的膜拜,还说将来有机会一定要偿试一下。
诸晓晨特意地看了看那id的级别,隐隐的觉得,自己的猜测大致不会有错。可转念又一想,或许不是湘湘呢。
前半段倒还好,这位诗诗姑娘是展示着各式各样的琴棋书画和耍嗔弄痴,后半段这可就越了位了,这位诗诗姑娘简直魔变成了烟花之地的站街女,言语之间极具挑~逗之意,顿时整个《凝香馆》大厅充斥的尽是浪声靡语。
最后的叫卖,简直挑战诸晓晨的视觉神经,底下的看客疯狂地飙着价,很快,诗诗姑娘的chū_yè就被飙到了一千万战国币。
一千万战国币,按1美元兑换10000币的比例来算,相当于1000美金,硬扎扎的$呀!
“还有没有更高的?若有更高的话,我同意各式的s~,甚至可以应诺就在这大厅内原声带洞房~”
天?!原声带洞房?!那意味着走进这大厅的人,戴上耳机就能听到她洞房时的声音。诸晓晨愣住了,天哪,她这游戏可不是色~情游戏好不好?
几乎容不得她多想,底下的人群便沸腾了,出价按千万往上递增。
最后,夺得“诗诗”姑娘chū_yè权的,是一个id号为“浪心了无痕”的公子,谁知这位“诗诗”姑娘喜欢重口味,偏偏chū_yè只觅身份为乞丐的客官,看客们又sao动了……
最后,这位“浪心了无痕”的公子自降身份为乞丐,终于抱得了美人归。
屏幕上,诗诗姑娘将自己的视听模式选成了公开,《凝香馆》的大厅内,系统不断地唰着信息。
“诗诗”姑娘说对“浪心了无痕”公子说,“我是贱人!”
“诗诗”姑娘说对“浪心了无痕”公子说,“我是贱人!”
“诗诗”姑娘对“浪心了无痕”公子说,“谢谢你对我s~”,好爽!”
《凝香馆》人头攒动,馆长冲着馆内的各位姑娘发来了信息:“大家都学着点儿,看看诗诗姑娘,诗诗姑娘是我们《凝香馆》名符其实的花魁!赞一个!”
诸晓晨心想,明天,是不是在系统上要完善规避一些字眼,她这游戏,可不是低俗游戏好不好?!
嗯,是滴,一定要。
诸晓晨看完大厅的热闹,回到自己做任务的后院,看到另一个自己还在任劳任怨地洗着衣服。
就在诸晓晨快洗完衣服之时,忽然就见一人匆匆闯入后院,看身上血衣及身上储备血的程度,这位仁兄若再挨上一阵儿就将命丧黄泉。
就在诸晓晨考虑救不救他之时,院外响起了脚步声,于是乎,抱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念头,诸晓晨使出了她刚刚购到的道具,易容术。
官兵走后,诸晓晨屏幕上便弹出一组对话框,“易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