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
“怎么进来的对不对?”他撩唇一笑,两步走上前来,长臂环上了她的腰身,目色深深地注视着镜子中的她,“知道这浴室叫什么名字吗?”
她没有言语,他便自问自答道,“这浴室叫……汁液横流……”
她面红耳赤,就知道肯定没好名字的……
“我们试试……这里……是不是……名符其实……”
她可以说不吗?!他的一双大手,已托起了她的挺翘,她的一双雪白不算太大,却是时下最完美的椒乳,整个儿身体白中透粉,粉中透白,在璀璨的灯光下,愈发的娇艳妩媚。
他轻轻的抚着,下巴磕在她的颈窝里,炙热且渐渐粗重的气息冲拂晓着她的耳垂,她红了脸,有几分期待又有几分害怕。
“小猪……”雷宇晟咬着她的耳垂,“不肯告诉家里人,是不是因为还没有想好是不是接受我……”
诸晓晨惊诧,惊诧于他如此的惯于猜心?就在她愣神间,他已经兵临城下,抵在她花道的入口,跃跃欲试。
“是不是被我猜中了?!”他垂下了眸子,与此同时猛然一挺腰,诸晓晨便被这股突然的冲力冲得下意识地扶住了盥洗台。
神奇的事情就是在那刹那间发生的,这房里,所有的镜子开始360度缓慢旋转,就连雷宇晟自己也是一愣。
华丽的大镜子里,随便向哪处望去,看到的都是怀中人儿娇媚的样子,这种视觉的冲击如果不把人刺激出一点儿雄性兽性来,还真是不容易。
为了避免伤到她,他克制自己准备用浓情将她煨得透透的。
可他家的二掌柜提出了抗议,两年多不给吃肉,前阵子刚刚开荤,如今豪门盛宴刚摆了上来,却偏偏要限制着吃,要命的还只能看不能吃,那二当家的,有了将在外君命有所有受的念头。
雷宇晟英挺的脸上,微微地有些扭曲,他咬牙切齿,诸晓晨听得心惊,还以为他生气刚才被他猜中的事情。
只是她的思虑根本没有多少延时,便被他带领的不知今夕是何年。
身体里爬满了酸酸的触头,同时还带着呼之欲出的膨胀,诸晓晨根本不敢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可他偏偏不放过她,一个猛动的冲出,她便不由得仰起头,手上一使力,房中的镜子转动的频率便快了几分,她正好瞧见镜中各个方位的自己,顿时羞得面色绯红。
她在情爱时的每个动作都会无条件的令他心满意足,他决定暂时忘却刚才的不快,低声哄着她,慢慢悠悠的进出折磨充实着她。
不知什么原因,就是觉得奇怪,她的身体对他来说,从来就如罂粟一般,沾上了便不想罢手,且有愈来愈恋之态。
诸晓晨有些痛恨自己不长进,这么长时间了,在这件事上,她从来就是任他鱼肉。
光看不吃的理念终究还是太柏拉图了一些,随着镜子的转速越来越高,雷宇晟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孟浪。他注视着她,滚烫粗壮的欲.望,不知不觉间已挺进得更深,全方位感受着她的紧窒与温暖,满足地观察着她愈来愈崩溃的反应。
雷宇晟最喜欢的,还是情爱中的诸晓晨,那时完全情动的她,会因为他的动作而完全变成另外一个样子,婉转娇吟,就连叫他的名字都比平时要好听几百倍。
“今天那家伙竟然叫你……猪猪……猪猪是他能叫的吗?猪猪只是我一个人才能叫的……”他说着便有些发狠,双手掐着她的小腰,推送挺进的动作幅度渐渐加大,她已经开始切切地求,他就坏了心思,想看到她失控的样子。
上一次,她失控时的地点在哪里呢?她失控时的样子是什么样的?他好像记不起来了,也记不清楚了,这怎么可以?
失控……她理智存在时总是令他不开心,他要她失控。
对于诸晓晨自己的身体,雷宇晟其实明白他比她熟悉,他几乎了解她所有的失控点,至于他什么时候让她失控,怎样的失控程度,那可真是全看他心情了,他早已经将“雷宇晟”这三个字刻在她的身体里,永远难以磨灭了。
难怪诸晓晨在他面前没有自信,是呀,哪儿哪儿都要被他吃得死死的……失控时叫说什么说什么……清醒过来都想一头撞死……
诸晓晨哪里能经受得住这的布了局的调.教,瞬间便转变了性情,情动的声音不断的溢出,这浴室的镜子仿佛是声控的一般,紧紧追随着着他们声音动作的频率,诸晓晨只要看上一眼,便羞得赶忙闭上眼睛,心中默念,她不认识镜中那个女人,不认识,不认识。
“都怪你!都怪你!”她半娇半嗔,他受之坦然。没有什么,比将自己最疼的女人送上欲.望的巅峰那么有成就感了,诸晓晨“嘤嘤”地哭泣着享受着自己的高.潮的余晕,可还是觉得太难为情了。
诸晓晨在被雷宇晟从浴室里抱出时,全身像得了软骨病一般的没有半点支撑的力量,可雷宇晟却精力充足得像是刚充足了血的boss,精力充沛至似乎还可以与成千上万的怪兽对决一场。
当诸晓晨身子刚触到床时,猛然一激灵,虽说太疯惫了,可身下的异常还是令她警铃大作。
果然,在看到身下竟然是张铺满皮草的大床时,她简直要疯掉。
皮草!!!
这玩意儿使她想起了原始、欲.望、以及兽性……
“雷宇晟……我真的好累……不要了!”她呢喃着切切地求。
他吻了吻她已经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