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面画的是什么呀?好丑!没有小猫?也没有蟹……”
“妞妞,这不是图画,这是字!看看,这是哥哥写的你的名字,你照着画就可以了!”
小妞妞还不会握笔,“画”出来的字横不成横竖不成竖的,南南这次倒冷静,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小妞妞把自己的名字写得像麻雀窝也不帮她一下。
“为什么是三个字呢?妞妞的名字不是两个字么?”小妞妞仅仅只是简单地表达了丁点儿好奇却没有深究,最后,还自作主张地在自己名字的下方画上了她最忠实的好伙伴——阿汪。
南南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一般,短暂的离开后,返回时手里便多了一方红色的印泥腼。
小妞妞觉得用手盖忧太好玩了,索性在纸上印了个徐掌,若非南南手急地将“协议书”收起,那协议书就要被妞妞印成大花脸了。
南南进屋时,北北便依在门边冲他诡异地笑,南南老神在在一笑,回头冲北北勾了勾手指,北北脸上马上变了色儿,“喂……许卓南,我可从头至尾都没有答应,你要答应了你自己办……我可不陪你发疯……揍”
南南只是笑着,北北越看越觉得瘆的慌。
面对南南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抛出那诺多的冲他招着手的诱.惑,北北理所当然地答应了。
“……你刚才的许的都算数?”
“压岁钱生蛋、变形金刚转赠、普吉岛七日游……这些都可以一起享受?”
“你若不放心,我许卓南可以白纸黑字的立约!”
“ok!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随着两个幸伙郑重其事的击掌为盟后,北北便开始准备了,南南望着北北上蹿下跳的翻着行李箱,唇角勾起。
看着北北穿了那套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衣服出门时,南南的唇角已翘成了上玄月,但在北北转过身来时,他又故作惊讶状,“你这是?”
北北得意地笑着,冲南南打了个响指,在南南恍然大悟和后悔不及中极为得瑟地出了卧室门。
其实南南说的这些,北北是很动心,但那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他当时脑中一闪而过地想到了重要的一点——如若他们兄弟不错开了穿衣服,妞妞是根本分不清他们兄弟俩的,经常会认错人,所以,何不……
如此说来,这实在是一笔相当不错的交易啊!
夕阳折射在窗棂上,泛着金色的余辉,南南望着面前纸上那鸟巢般的签名和那只一笔呵成的简笔画儿的沙皮狗,小声轻轻地念了句,“雷慎晚!”,最后将那纸张认认真真的折了起来,小心翼翼地装进自己的行李箱里,拔乱了密码……
甘苑抱着肘,百无聊赖的在走廊漫步,又卡文了,真是痛苦死了,头发都快揪光了,肩膀也疼得厉害。
走过瑜伽室时,听到里面有动静,漫不经心的抬头看了眼,谁知竟看到如此有爱的一幕。
甘苑的唇角翘成了一个大大的弧度,还好带着手机,于是飞快地将手里的手机调至摄像模式。
“evan,阿汪不会爬,你就帮姐姐教教它好不好呀?”
evan那稚嫩的小脸上眉头皱得能打出结子来。
“你不乐意呀?我还打算说午休的时候带你爬过火线去后花园去钓鱼呢?唉……”
evan于是缓缓的点头。
“我们、一起、教阿汪。”小evan从小便言语金贵,此刻也是言简意赅地便明白地表明了最终的立场,小妞妞歪着脑袋想了想,点了点头。
于是乎,瑜伽室里,便出现了如此萌宠有爱的一幕:妞妞、阿汪、evan整整齐齐地趴在起始线上,随着小妞妞一声令下,两个小盆友外带一只身体极为富态的沙皮狗便开始了匍匐爬行比赛。
妞妞是个许头,喊了声“开始”便从地上爬起来,阿汪在她站起来时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她便冲阿汪挤眉弄眼的使眼色,阿汪狗便无比幽怨的继续追着那个那个讨人嫌的小豆丁去。
只是堪堪的苦了阿汪了,其实它匍匐前进能力很强的,还被主子颠倒黑白的说成它不会匍匐前进,它要不会匍匐前进,前几次去后花园是谁打的掩护呀?
那个讨人嫌的小豆丁!
那个叫evan的像个拖油瓶一般的还总是寡言扮酷的家伙!
他爬得好慢,害它还得苦苦撑着自己富态的身体等他!
更还要假装自己不会爬爬不动,自己好笨好难学的样子!!
“eva油!evan!你教得很好呢!阿汪进步很大呢!”
阿汪转过头去,无比受伤的小心灵向着耶.稣/基.督/上帝呐喊伸冤,“哦,卖糕的!人类都是这么颠倒黑白的么?小主人,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说我很受伤唉!”阿汪无比幽怨地看了眼自己的主子妞妞,只见妞妞那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笑意盈盈地冲它眨眼,那样的眼睛,像天上的星星被水洗过一般,好明亮!于是,终于心甘情愿道,“哦c吧!主人,反正我总是替你背各种黑锅!”
……
窗外的蝉“知了、知了”地叫着,盛夏时分,午饭过后,都是要午休的。
妞妞今天极乖的,吃完午饭便打了个哈欠,随之用又萌又宠的眼神看着姥爷,“姥爷,我困了!”
陶伯诚立即便放下手中的餐具,带着妞妞回儿童房了,甘苑默不作声地观察着,看了眼像绅士一般若无其事地坐在姥姥旁边的evan。
“妞妞怎么今天一挨枕头便睡觉了……我摸了摸额头,体温正常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