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什么?”
“我勒个擦的!你他妈不至于连‘驴货子’是什么都不清楚吧?驴那家伙什见过没?”
众人唏嘘,黑豹便让大家散了场肃静、回避,毕竟,谁要不慎挠了老大好事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耿雁南听到身后落锁的声音,转身,还没反应过来时便被一股力量冲得靠在左侧的墙上。
他愕然地看着将他推至墙边的小女人,“菲儿——炱”
洛菲不说话,踮起脚尖,攀上他的脖颈,急、准、狠在吻上了他的唇。耿雁南有些无措但又有些雀跃在承受着这种生涩的强/暴。
“菲儿——”
回应他的,是洛菲牙齿打架的声音,耿雁南只觉得嘴里一股铁锈的味道棱。
女人前戏做到这个份上,耿雁南要没点儿反应忒不男人了,反手,洛菲便被按到了门板上,“小妖精——,敢这么挑/逗我?昨晚怎么求的忘了吗?”
被动,主动,交替轮流,两人激烈地交缠着,吞噬着,疯了般地去除对方身上那碍人的衣物,仿佛多一分钟都是可耻的浪费。
于是,衣物从门口开始,横七竖八地躺着,蜿蜒至床边。
床上,那个妖娆的女子,伴随着身子一上一下的快速起落,双峰激烈地颤动,像摇曳在枝头熟透了的蜜桃。
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把在那光洁的柳腰上,盈盈的刚够一握。
身下的男人,明显快要被折磨疯了一般,面部表情极度扭曲。
“菲儿!这样你会受伤的!呃……”
耿雁南已无法组织出一句完整的话语,因为那种埋在她身体深处的极致快/感已逼得他快崩溃了!
至此再也无心去想她会不会擦伤,只随着他,由着本能与她共同奔赴那极致的一刻。
极致的快/感由身体里的某一点反应堆式的漫延,迅速传至所有的末梢神经,洛菲则像个断了线的娃娃,软在耿雁南的身上。
“傻妞儿!哪有你这么蛮干的!明天不想走路了?”耿雁南的话音未落,洛菲便挑衅般的又爬了上来,那三分媚态三分刁蛮三分可爱的样子令耿雁南那二当家的瞬间便精神抖擞。
没想到,她竟然是个会玩的,拒生涩。最后,已记不清在她的带领下玩过什么花样,总归结束时,两人相拥在床上,没了半分的力气。
“傻丫头!”耿雁南紧紧地拥着怀中的人,“虽然你这样强/暴我我很享受,可我还……是不习惯……你这如狼似虎的样子使我觉得世界末日了一般……”
洛菲羞涩一笑,“我好累!不想说话,我想睡觉了!”
耿雁南点头,最后任她在怀中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沉沉地睡去。
……
晨风吹动了窗帘,带入了清晨第一抹曙光。
耿雁南一睁眼,便对上洛菲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半是讶然半是玩笑道,“怎么了?看什么看那么专注?是不是我的脸被你搞破相了?没事儿,不担心,咱不靠这皮囊过日子!”
洛菲莞尔一笑,柔情似水的样子跟昨晚强悍的样子完全两样。
“菲儿!我爱你!”
洛菲甜笑的脸上突然一顿,没有说话,掀开被子便要起床,耿雁南眼疾手快地扯住她,“干嘛去?动得了吗?”
洛菲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便笑得更为得瑟欠揍,“昨晚好像我才是弱势群体?!”
洛菲在被下踢了他一脚,大致是踢到了什么重点部位,耿雁南眉头一皱,脸上痛苦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洛菲便惶惶逃离,只是刚一下床,便像一个被废了经脉的武者,跌落在床下。
耿雁南此时已全然忘了自己的痛,猴子捞月一般地将她捞了起来,宠溺地责啧道,“逞强!”
“都怪你!都怪你!没事儿长那么大干嘛!”
耿雁南有那么瞬间没明白,明白过来后,掬着她的脸笑道,“说什么呢?有这么嫌弃人的?丫头,你的性福如此的有保障,没事儿偷着乐吧!”
洛菲便做了个缝住他嘴的动作,耿雁南便将她籀在怀里很紧,“菲儿……跟我走吧!”
洛菲一顿,“?”
“跟我回西康。”
“什么?哪里?”
洛菲半天不语,耿雁南这才注意到他这半天在唱独角戏,“……菲儿。”
“我想先去洗漱……”
“ok。”
洛菲去了洗漱间,耿雁南躺在床上,兴奋地哼起了小曲儿。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一跃而起,也冲进了洗漱间,两人在洗漱间幼稚地抢着面池的样子,真像日子过了老久的平凡夫妻大清早的在抢卫生间。
洛菲出来时,耿雁南正站在露台上,一身白色的休闲睡服,愈发显得他颀长飘逸,看她出来,停下电/话,问,“菲儿,你身份证号多少?”
“干嘛?”
“订票。”
洛菲做了个你先打电/话的动作,耿雁南宠溺一笑,眉飞色舞地跟电/话里的人继续交流。
挂断电/话时,看到面前的情景,耿雁南吃了一惊,屋子里,窗帷在随风飘荡,但哪还有她的人。
“菲儿——,洛菲。”
耿雁南穿着拖鞋便追了出去,黑豹在门口闲散地抽着烟,“她呢?”
“谁?”
“还能有谁?”
“哦……,刚走,可能最多走到巷口,怎么了?南哥?要不要派人去追……”黑豹尚未说完,耿雁南便出了门。
“洛菲——”
层级而下的台阶,穿着拖鞋跑起来那么的是那么的挑战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