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竹声奏起,殿下女子们摆动着婀娜柔韧的腰肢,禁/欲式胡璇式的高频地抖动着,在坐的几乎都是风月场中的高手,也无不眯起了眼睛,屏住了呼吸,有人甚至开始yy这段柔荑的柳腰一会上在身下以如此频率的抖动时,那该是如何的销/魂!
便给耿雁南和七少分别呈上了一个ipad,西门快速地滑着屏,走马观花地了解着殿下舞女各人的基本情况。
“随便吧!玩得起就成!别中途还没怎么着呢,就得抬出去了……”西门懒懒的将手里的ipad递回给tige,tige心中暗道这西门七少的变态,他这阿房宫,哪一次招待七少,不伤几个姑娘。
l发现主子的屏幕一直停在刚才七少提及的那个女子的视窗上。
一曲终了,排在前面中间位置的红衣女子便被在坐的几位首领同时挑中,不过大家再怎么着也都是场面儿上的人,不可能为了这么点小事白脸赤脖,于是掷色子比大小决定最终结果炱。
一杯酒的功夫,殿下也就余下不多的几人,tige见众宾客身边都有了红袖添香,少数没有的,是明确表示拒绝的,于是挥了挥手,准备斥退她们。
“左边最后那个,留在这儿伺候着吧!”耿雁南话音一出,tige这才发现自己老大这里还单着呢,心里狂飙冷汗,不断地暗骂自己猪头。他家老大不是自从有了章菲后,就守身如玉了么?
那女子淡定从容而来,陆离变幻的光影下,一抹鹅黄被她走出了别样的fēng_liú棱。
“南,这个时候,我能不能反悔呢?我似乎有点想为她废了我这非雏不玩的规矩了!”
“滚——”
七少哈哈大笑,此时,遥控屏风升起,灯光也暗了几分,这使得每位爷都有独立的个人空间,却又同时与众人同乐。
“到这里……多久了?”
“一周。”
l站在身后,看到南哥竟主动搭理起这个叫的女子,好奇心大增,心道这丫头不会又要成为南哥的新宠吧?毕竟南哥不是七少那样,封建又变态地有着处子情怀。
谁知南哥两句话之后便一言不发。那个也不热络趋势附炎,垂首谦卑地跪着端茶倒水。
tige也不知怎的,直觉南哥的心情似乎越来越差,而那个也算是倒霉,没半个时辰便被好端端地骂了出去。
tige急切切地便要找个替手,无奈南哥阻止了,tige回到休息室时,对着训练的老师们自然也没有好脸色,当然,也承受了这种怒意的层级传递。
这盛宴持续到了翌日凌晨,耿雁南凌晨时找了个借口,离了场。离开时叮嘱tige务必好生招呼,tige自然是满口保票。
耿雁南离开时,郑重其事地交待,任何人不许跟上,l经过一番斟酌,命令收回了所有跟从的人。
耿雁南坐在车里,不远处阿房宫后门的霓虹在他阴沉的脸上不停地闪烁,他的一张俊脸,笼罩在雪茄的烟雾里,颓废且性感。
偏门渐渐的热络起来,他知道,阿房宫里,一部门工作人员开始下班了。
他扔掉了手中的烟蒂,目色沉沉地注视着出口,直到那个身影的出现。
他启动了车子,那个身影开始由远及近,经过他的车前,没有发现他,继续前进。
后门口停车好多这个点上赶来拉生意的出租车,她的出现,使得这些的哥们争相上前。
“秀!坐我车吧!一次五块!”
“秀!上我的吧!免费!”
司机的司机故意把“的”说的声音很小,在言语上占着她的便宜,她也不说话,抬头挺胸自顾自的离开。
“切!不就一x么,还装什么清高,爷哪天有钱了,还不得在爷胯下叫唤……”
“黑子,快点拉客吧!人那不是在你胯下叫唤,人是在ey的胯下叫唤,所以说,你先接客吧,用你接客挣的ey再去当客。他妈的,还真跟食物链一般,大循环着呢……”
的哥们旁若无人地开着粗俗的玩笑,那道身影就那么闭目塞听地离去。
停车场驶出一辆黑色的轿车,众的哥便又开始啧啧地赞叹,有人估算着照这样下去,他们每天不吃不喝的,得接多少客才能买起刚才那一辆豪车。有人则不同,猜测着刚才开车离开的人,倒底是什么样的达官还是显贵。
都市的夜里,24小时都是不打烊的,一部分人下班,一部分人则开始上班,早起的环卫工人已经开始打扫城市的主干。
那样的路,她今天并不是第一次走,但今天却格外的长。
她仿佛一个被戳破的气球,漫漫的长路,昏黄的街灯,都像是看她笑话的观众,她只觉得这条路,怎么走,都走不到尽头。
她曾多次看到报纸上某某花季少女,被变态男子残害街头,以前是那么的恐惧,此时却觉得,那没准儿那种遭遇也是一种解脱。
她行尸走肉地走在凌晨的街头,自然也就没有注意那不远处一直尾随她的车子,好久,终于倒了,这是一个十字路口,红灯,拒没有车辆,她仍停下来等待着路灯变绿。
53秒,时间好长,她蹲下身来,将头深深的埋进膝盖里,肩头抖动。
抬起头来时,绿灯已行至最后的10秒,她快速地便过了马路,消失在十字街头。
旧式小区的门,看门的老大爷不耐烦夜里的起起开开,将栅栏大门留了一个刚足一人可通过的缝隙,她一侧身,进了院子。
她住一号楼一单元,她上楼的脚步很轻,她怕影响他人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