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的像素并不是很高,看样子像是以不被允许的情况下偷偷/拍/摄的,但视频上的人她清楚地认识——章菲。
画面只播放了不到两分钟,洛菲便“啪”地一声拍合了手提电脑,随后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视频中,那个全身赤/裸的女人,被拇指粗的麻绳帮在一个状似妇产科检查专用的坐架上,五六个头戴蜘蛛侠帽子的仅露着眼睛和嘴唇的男人手嘴并用地……,最、最令她感到惊悚的是,那一耸一耸地以固定频率出入着她身体最私密的部位的东西,竟然是一根拖着长长的电动杆的顶端是状似男/根的东西,它的动力源就它后面那个冰冷的机械马达……那个貌似已经疯掉的女人在一阵的“嗯嗯啊啊”的尖叫之后,昏厥了过去。
如此暴力、变态、疯狂场面就是他们嘴里所谓的家法?耿雁南的家法?他平素里,就是这样对待他的旧爱么?
洛菲觉得自己像瞬间掉进了冰窖一般,全身都透着寒气扃。
那个晚上,洛菲一晚没睡,抱了两床被子盖在身上,仍觉得冷。
小唐请来了医生,从医生的口里她确认自己发烧了,这病,病得有点儿莫明其妙叹。
耿雁南没有回家,直到她退烧时都没有回家,他离开的时间已经有两天两夜了。
究竟是怎样的女人,牵绊了他两天两夜,洛菲拒认为自己没有立场去追问这些,可心却总是收笼不住。
午餐的时候,耿雁南回来了,回来后听说她病了,便直接上了楼。
“这么大了怎么都不会照顾自个儿呢!”
她听完便没出息地落泪了。
“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她扭头擦干了泪,转过头来反问道,“你这两天去哪里了?”
耿雁南的脸上立刻浮现出那种应该叫做惊喜的表情,对,绝对惊喜,“这么说,是想我想得发烧了?”
“自恋!”
“阿房宫里出了点棘手的事儿……这个小唐,你病了她也不知道打个电/话来……”
“是我不让她打挠你的……”
耿雁南心情大好,伸手便将她纳入怀里,“唉!这馨香软玉的,抱在怀里还真不舍得,可惜呀!秦家老爷子过八十大寿,哦,就老二和小五的爷爷,我们几个要一起去贺寿……”耿雁南一边解说着,一边将她的手指拿在手中一根一根地把玩着。
小唐已将收拾好的行李带了下来,long和tige也在客厅门口晃着,耿雁南恋恋不舍地捏了捏洛菲的翘臀,“在家乖点儿!没几天的,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我、回来后再好好的‘补偿’你!”
洛菲红了脸,娇嗔,“讨厌!”
耿雁南笑着离开了客厅,long进来替他拎走了行李箱,洛菲远远的,还能听到耿雁南欢快的口哨声。
隔着窗户,洛菲不知道耿雁南冲long和tige在叮嘱着什么,只看见他俩频繁地点头。
第二天,tige手下的人送来了今冬米兰时装周的限量款时装,满满的几大包,小唐带着人去衣帽间归置了,洛菲漠然地看着这一切。
“你是tige的人?”
“嗯,是的。”
“他今天没有来么?”往日里,这样的事情,都是tige亲力亲为的。
“哦,泰哥这两天有点儿忙。”
“哦?听说前两天处置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是耿雁南以前的女人么?”
那人见住在南哥家里的女人如此的问,慌忙解释,“不是不是,那个不是南哥的女人。”
“不是?”
大致是急了,那人便压低了声音急急地解释,“是雷府那边睿哥送来的,不是南哥的女人,是晟哥的女人!”
“晟哥?”
“嗯。”
“雷宇晟?”
“好像……是吧?”
“也就是说,那晚送去被轮/奸的女人,是雷宇晟的女人?”
“这个……,那个……”
“那个女人是不是叫诸晓晨?”
tige的人有点慌,其实他也就是被临时抓了个壮丁来送衣服的,本以为这送衣服的活路再简单不过了,这没想到还涉及到这样敏感的话题,对着南哥的女人,他拿不住轻重了,心中暗叫不好,祈祷着那归置衣服的忻奶奶最好能快一点儿,待小唐下来说都置好了的时候,他便如临大赦般地匆匆离开了。
诸晓晨,那个在丽水首遇,后来又见过两次的女子,怎么看都是被雷宇晟含量在嘴里怕化了,握在掌心怕飞了人,怎么会被雷宇晟送去……轮/奸。
若真是这样,那么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对耿雁南,就真的不敢抱有希望了。
为了弄清楚事情原委,她甚至还专门去了趟阿房宫,但她半点儿信息也未打探出来。
她曾经想起过秦川的女朋友习湘湘,正考虑要不要去找她了解一下情况,哪知道说曹操曹操到,习湘湘来了——她来向她打听耿雁南把诸晓晨藏在哪里了。
习湘湘已哭肿了眼睛,口无遮拦地诅咒着雷宇晟,说得急了,便连带着那五个人一起骂了,洛菲倒赞叹她是一个性情中人。
从习湘湘那里,她确认了那件事儿,她一遍一遍震惊地反问,“你确认么?真的是她?真的是诸晓晨?”
习湘湘说她亲耳听到的,她已经从秦川那里证实了,她完全不顾形象地大骂,说什么唇亡齿寒,说什么前车之鉴,说她不敢想象,是不是哪天秦川见她不顺眼了,也会被这样?
其实有重要的一点,习湘湘并没有告诉她,那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