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二十年,令狐这不是小学没毕业,就跟着人家到附近的煤矿上去打工了,其实就是到井底下去挖煤。唛鎷灞癹晓没有办法,家里穷呀,煤矿上它总归有钱赚。
煤矿上那是按计件拿工资的,虽然令狐是拿得少,可那也是收入呀,为此令狐那是相当得满足呢,其实干他们这一行,那命成天就是拴在裤腰带上呢,在井下说不定那一霎霎就完事呢。
这可不是说吓人的话,这可全都是真的,你看这会儿是活蹦乱跳的下的井,要是突然塌方了、控水了、瓦斯爆炸了,哪一样也不好玩呢。
话说这令狐在这井下这不是一干就是七、八年了,这不是年龄也大了,也攒下了几个钱了,大家伙这不是就操心,帮着他在这附近的农村给他找上了一个对象呢。你别看令狐长得这个熊样,可是人家找的这对象还长得不赖呢。
矿上为了笼络令狐,不让他走了,这不特别开恩,让他的媳妇也来矿上干呢,就是让她在矿上的食堂里干。你别说这样一来令狐可就解决了吃饭问题了,通常矿上是让这些矿工们吃掺着野菜的窝窝头呢,而且每人每顿就是三个,根本就吃不饱呢。这下好了,这不是令狐白天吃不饱,晚上回家再吃呢,原因呢就是令狐的媳妇这不是每次从食堂里下班,她都给令狐偷回两个窝头来呢。
话说是有一年夏天,令狐这不是拉肚子呢,这可能是令狐的媳妇昨天晚上给他偷回来的窝头变质了呢。你说是拉就拉吧,这不越来越严重了,上吐下泻的,还发烧呢,这个样子怎么能下到井里去干活呢?这不是队长王虎一看他这个熊样,就安排他今天在地面上干点杂活呢。这可是好事,那就好好的在地面上歇歇吧。
哪成想这不是今天王队长从财务室领来的一万多元的现金却不见了,这可是要给工友们发的一个月的工钱呢,这还了得?不用问令狐是最大的怀疑对象呢,这不是王队长很快就报了案了,人家公安人员来现场察看了一番以后,这不就把令狐给带走了。
“怎么样,那就老老实实交代吧!”人家公安人员开始审他呢。
“我问你,那钱你是藏到哪里去了?”公安人员问道。
“我又没偷,我怎么知道藏到哪里去了?”令狐还觉得冤枉呢。
“不说是吧?”这不是公安人员一顿皮鞭过后,令狐他就老实了。
你想谁能受得了这个打法呢?“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令狐他是彻底地告饶了。
可是你说什么呢?你就是承认你偷去了,可是那钱到底是在哪里呢?就这样令狐仍是说不上那钱藏在了哪里。
“还嘴牙硬,那就再给他做点饭让他尝尝。”这不是公安人员让令狐站在窗台跟前摞起来的五个砖上,把令狐反绑在窗户棂子上了,待绑好以后,这不是把令狐踩着的砖这么用脚给踹开了。
你看这一踹不要紧,这刚才摞着的五个砖可就全倒下了。你看这下倒好,令狐的两只脚想要落地已落不下,他全身的重量可就落在他被绑着的这两条胳膊上了,你说这要是三分两分钟的还行,这时间长了,谁能受得了?这不是还没待上半个小时呢,令狐这不就昏过去了。
昏过去了不要紧,那就再用凉水把他泼过来,这不令狐很快又清醒过来了。这清醒过来了你可赶快说呀?可是令狐他能说啥呢?就这样这不是令狐从死里走了好几遭呢,这不是他也没有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呢。
这事这不就这么不了了之了,令狐这不是被关在监狱里了,这一关就是两年呢。这不两年以后,人家监狱里就把他放出来了。这为啥把他放出来的呢?他也不明白呢,反正是比在这监狱里待着好多了,为此令狐还千恩万谢呢。
出来后令狐这不也就明白了,原来那次被盗的钱就是他们的王虎队长自己贪污了呢,他把钱从财务室领出来以后,他就藏到他自己的家里去了呢,贼喊捉贼他报假案,让人家来把令狐带去了呢。屈打成招的事情有的是,那就让令狐去当这个冤大头吧。
现在看来那天王队长好心让令狐在地面上干杂务,他那也是没安好心呢。俗话说:“老鼠拱着那黑豆囤,越拱它是越有劲。”第一次尝到了甜头,你想这王队长他能就此罢手?这不是他又如此炮制第二次呢。
这次这倒霉的人可不是令狐了,他另有其人,是另一个工友呢,这不经过几番较量以后,公安人员就彻底地把那人的嫌疑给排除了,因为这个工友他那一天的活动轨迹,都有人陪着他呢,换句话说就是这一天他到底是到哪里去了,都有人给他做证明呢。
你看这事弄得?这不是公安人员查着查着就查到这掘进队长他自己的身上去了,几个回合下来呢,这不是这掘进队长就彻底地败下阵来了,彻底地交代了呢,监守自盗。
令狐这不是也因此被无罪释放了呢,待弄明白摆了这一切,令狐这不是几次想着去上告呢,他想让国家给他平反。可是这不是鼓了几次勇气,他就是没敢去呢,他怕人家给他按上一个罪名再把他给抓起来了呢。
令狐他就这么吃了这个哑巴亏,民不告官不究,这事这不是就这么过去了。你看令狐出来以后他还是没有别的出路呢,这不令狐他还得到矿上去挖煤呢。
这回你就是说啥令狐他也不愿意再接受照顾在地面上干了呢,他也从此后不愿意单独行动了,你说是要是再被别人诬陷上了那还了得?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