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的俏脸,吹弹可破,咽喉间的手指一松,秦卿急忙抓住这个机会,深呼吸,刚才差一点被qín_shòu男人掐得窒息。
咽喉间,男人的手指冰冷冰冷,微微抬眸,对上男人那冷得让人如置冰窟的眸光,她的心里拔凉拔凉滴。
欧阳楠满脸阴霾,脑子里思考着,该如何教训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游泳池周围,浓烟滚滚,空气中弥漫中浓烈的硫磺味,刺激得人睁不开眼睛。
全身湿漉漉,额头上的伤口因为浸泡过水后,火辣辣的疼,有一股热流从伤口处淌下。
秦卿只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眼皮重得好像千斤顶般,眨巴了两下,就再也撑不开。
用力地摇摇头,想保持清醒,毕竟现在是生死存亡的时刻。可惜,身不由己,她还是不争气地再次昏死过去。
看到女人竟然装死,欧阳楠钳住女人咽喉的手掌一摇,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伸出手指,在女人的鼻息间探了探,女人微弱却滚烫的气息,让他嘴角微微一抽。
次奥,怎么又晕了!
心里虽然不满,但欧阳楠毕竟不是变态狂,才不会蹂躏一个处于昏迷的女人。
钳住女人咽喉的手掌一松,女人疲软的身子倒在怀里,女人的小身板滚烫滚烫,显然发烧了。
欧阳楠瞪了眼昏迷的女人,冷着声,命令道:“邢瑜,把她押回去。”
一旁,郑邢瑜微微一怔后,马上小跑着过来,立正敬礼,“是。老大,是关押在警局,还有是基地?”
闻言,欧阳楠眼皮都没抬一下,抱着昏迷的女人,站起身,冷着嗓子,“军区医院。”
军区医院?!
郑邢瑜虽然搞不懂老大的意思,但令行禁止,听从命令,是军人的纪律,急忙对着不远处的警卫打了个手势,很快两个抬着担架的特种兵出现。
“派人二十四小时守着,不准任何人接触。”将女人放在担架上,欧阳楠还不忘伸出手指,狠狠地捏了把女人惨白却细滑如丝的脸颊。
话音刚落,欧阳楠率先踏着行军步离开,留下一脸茫然的郑邢瑜和杜逸风。
今天的老大,透着一丝古怪。和以前杀伐果断的老大,判若两人。
莫非……
众人都在心里猜测着,答案自然也不同。
京都,某军区医院,某特种病房。
如墨的夜色将窗外万物掩盖着,满天星辰,点缀着夜空,璀璨璀璨。
一身病号服的秦卿倚在窗台边,低着头,秀眉紧拧着,一双眸子满是幽怨,长长的秀发如瀑般随意地披在肩头,手指不停地撕着纸巾,嘴里发出低低的声音,“老娘,撕了你的嘴,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秦卿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过来的,更加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几天。
自从她醒来那一刻,她就被关在这个房间里,除了有人送一日三餐的食物外,根本没有其他人出现,包括那个qín_shòu男人。
就这样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窝着,一天,两天,三天……
度日如年,闷得发慌,闲得蛋疼……
秦卿每天除了撕纸巾,画圈圈,诅咒那个qín_shòu男人外,一点鸟事都没有。
嘎吱……
病房门打开,秦卿依然自顾自地诅咒着。
这个时间,是送药的。每天三次药,早上,中午,晚上,她早就习惯了。
“拿来!”眼皮都没抬一下,秦卿停下手上的动作,手掌摊开,冷声道。
话音刚落,几颗药丸落在她的掌心,她眉头一蹙,张开嘴巴,仰着脖子,将药丸倒进了嘴里,支吾道,“水!”
可惜,这次递水人,显然慢了一拍,秦卿正欲埋怨,眼角余光突然触到一抹冰刺般的眸光,身体一僵,一个呼吸不稳,那药丸正好卡在喉咙口,难受至极。
咳咳……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得天昏地暗,鼻涕眼泪,前俯后仰。
看着女人那难受的样子,欧阳楠晃了晃手中的杯子,心里痛快极了。
他有时候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变态了一点,喜欢看别人受罪。
虽然心花怒放,但他依然冷着脸,唇角挂着似有若无的促狭笑容,“是不是被服侍得很爽?很舒坦?都忘记姓什么了?”
被折腾得够呛,秦卿咽了无数口口水后,总算是将卡在喉咙口的药丸干掉,看着一脸瘟色的qín_shòu男人,有怒不敢言,只能干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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