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历风轻轻的将她搂在怀里,似乎永生永世不会在分离,不会在放开她。
只要在一起,哪怕叫他现在去死都愿意。
莫倪裳听着耳畔有力的心跳,忽然间,她很想知道她与他的过去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
他们曾经那么相爱过。
离开医院,莫倪赏看着站在车门前的欧阳厉风示意她上车。
“等我下,我去趟洗手间。”说完,沒有给他开口的机会,莫倪裳已经跑进了医院的大门口。
随即,欧阳厉风跟着进去。
刚刚走进大门口,莫倪裳已经从走廊的一端往回走。
在回家的路上,莫倪裳觉得有些累躺在欧阳厉风的腿上小睡起來。
“莫秀,您这种失忆的症状很罕见,我从医多年沒有见过此类症状,所以不好下判断,说你什么时候可以恢复记忆。”
“一点办法也沒有?”
医生无奈的摇摇头,顺便也把她的心摇到天边上去了。
莫倪裳不是不相信医生的话,可是这种罕见的失忆为什么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在有记忆以來,她只有对欧阳尛雨印象深刻,只知道她是他的老婆,对于其他都是空白的。
曾经她问过欧阳尛雨,失忆的原因是什么,他说是一郴通事故造成的。
她也看到了证明,但今天医生说的话令人不得不怀疑。
夜里,雨逐渐变大,雷鸣的声响一遍一遍的响过。
莫倪裳翻來覆去睡不着,被外面的雷声震得耳朵嗡嗡响。
隔壁,同样有个人彻夜不眠。
透过微暗的荧屏上,显示着莫倪裳的画面。
眉头紧紧的锁在一起,像一块千年寒冰一样。
莫倪裳开始怀疑了,她一定会想办法弄明白一切。
自从再次见到莫倪裳之后,发觉她变了很多,如果不是一个摸样,一个声音,也许他会误认为她是个陌生的女人。
该死的,欧阳尛雨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拿去电话走向露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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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一阵阵轻咳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混入雨夜中。
一间公寓的阳台上,一抹白色的身影,显得落寞,孤寂,似乎遗忘了世界一样。
他俊美怡人的外表凝着一股淡淡的忧伤……
空洞麻木的双眸如填不满的黑洞,深深的让人心疼。
“咳咳----”
“少爷,您还是回屋吧!这里风大,您身体还很虚弱,这样下去对您的身体不好。”邱管家说着随手将一件披肩披在羽瀞轩的肩上,无奈的摇摇头。
“咳咳----”羽瀞轩手捂着嘴闷声的咳嗽,开口的声音无力沙哑,“我沒事,你先下去休息吧!”
“老夫人不放心您,所以让我來叫您进去。”
望进雨夜,黝黑的眸子闪了闪,似乎对着雨说:“过的还好吗?那里的生活会寂寞吗?”
“滴嗒----”
“滴嗒----”
露天台上的雨滴“滴嗒”“ 滴嗒”的击打着栏杆。
一阵风吹过,带着丝丝的冰意袭來。
羽瀞轩收紧了披肩,薄唇上苍白无色。
“少爷,您就听听劝,老夫人现在身体状况不好,您要是再出事,老夫人恐怕会受不了打击。”
“最近有什么消息吗?”他挫开话題问道:“还是沒有她的消息,对不对?”
“少爷,我们人早已间咱们大势已去离开了,剩下的几个忠诚的,还沒有走,但依然沒有什么消息传來。”
一年前,欧阳厉风花了一星期的时间轻而易举的夺去了羽瀞轩的势力。
早在多年前,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有些人必定面对牺牲的命运。
大长老经受不住现实的打击,最后选择自杀。
手下的人连夜归顺欧阳厉风名下,就连一直守护斯菲娜家族的四个使者都已经顺向欧阳厉风。
自从上次后,羽瀞轩旧泊发未曾好过。
他同时失去了不知是势力,还有最爱的女人。
在接到莫倪裳死讯的时候,羽瀞轩直接昏厥过去,一星期后才醒过來。
这也是成全欧阳厉风的好时机。
现在羽瀞轩带着老夫人一起住在小型的公寓里,所有的卡金额都被冻结。
他们的积蓄已经所剩无几。
“邱管家,谢谢你一直陪伴我们母女。”现在他们的开销都是邱管家的积攒的养老钱。
以前羽瀞轩对佣人们很大方,奖罚分明,薪水好。
邱管家更是酬劳乐观。
“少爷说的什么话,您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我把您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一样,您和老夫人对我的恩德,老邱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我希望你可以继续帮我照顾她。”
“少爷?”邱管家显得有些紧张,这么多年他怎么会听不出话中的另一个意思呢?
羽瀞轩沒有说话,安静的看着雨丝如线快速的坠落。
嘴角微微的扬起一抹轻笑。
“倪裳,等我。”
他在心里一遍一遍的重复。
………
睡梦中,莫倪裳听到有人在对她说话。
“倪裳,等我。”
是谁?为什么让她等他?
一遍遍的重复,像优美的旋律充满悲伤的回荡在她的梦境里。
这声音的主人是谁?
他的声音听起來似乎向在对自己的爱人承诺。
莫倪裳想要证实他是谁,可偏偏梦境里变了天色。
声音不见了,四周变得无比的黑暗。
紧接着她似乎听到了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