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不会为了她肚子的孩子而对她大献殷勤,而且完全变了一个人似得网游之天下无双。
他有的时候怎么性情转变这么大,她摸不清,也猜不透。
也许下一秒他就会变了一个人似的,初始的时候她沒有觉得欧阳厉风性格这么怪癖。
擦好药,为了避免触碰到烫伤的位置,欧阳厉风拉过一个抱枕垫在了她的脚下。
把药收好这才缓缓的道來,“你想了解我?”他似乎有点为此感到开心。
一个人除非在乎一个人,想要了解一个人才会问他的想法,想要知道他一切。
莫倪裳能够这么问,确实让他感到由衷的开心。
“不想,我现在想的就是睡觉。”莫倪裳转过脸不再看他,下滑着身子,他就细心的拿來枕头给她盖好被子,沒有离开,站在床边审视了她好一会才,听到莫倪裳均匀的呼吸声才蹑手蹑脚的走进浴室。
很快浴室传來“哗啦”的水声。
莫倪裳翻了个身,望着被烛光洪亮的天花板,睡不着,她怎么都睡不着。
他为什么变得这么奇怪,回想下之前,她跑回來见到的那一幕。
【倪裳,你还活着!真好。】
他当时的表情,好像他见到了他已故的爱人,那么复杂喜悦的神情。
再加上之前他也有过类似奇怪的举动。
他把自己看成了谁?又或者说,他把她当做曾经最爱的一个女人。
这时浴室的门拉开,莫倪裳转身闭上眼睛装睡,只听见他坐在床头擦拭着头发的上的水。
起身,接水的声音,又走回來,好像在吃药。
之后隔了一会,也许他是在晾干身上的水气,才上床,钻进被窝直接从莫倪裳的身后抱住她 。
莫倪裳沒有反抗,背着他睁大了眼睛,好像他看到了一样。
“睡觉吧!”
怪!真的好怪?他变的尤为的奇怪。
肩头上不断的传來他呼出已变的冷气,可喷到她的身上就莫名的灼热。
莫倪裳蠕动了下身子,调整下姿势开始睡觉,可半天眼睛愣是沒有一点困意。
身后传來均匀有序的呼吸声,他睡着了?
习惯把下颌埋在她的后颈上,吸着她的发让他莫名的感到踏实,很快就陷入了睡梦中。
这时第一次睡的这么安心,因为莫倪裳沒有反抗,乖乖的被他搂着睡到了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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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莫倪裳起來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钟,手不觉得伸向自己的身旁,那里早已冷却沒了温度。
欧阳厉风有早期的习惯,至于他都在做什么,她一概不知。
以前她所有的心思全部都寄托在逃跑上,沒有一点时间去了解他。
也就是这样导致了他对她一直都充满了神秘。
掀开被,莫倪裳挪动受伤的脚想要下床,发觉烫伤的部位已经感觉不到痛了,红肿的地方也消了不少。
这药膏还真神。
走进洗手间,洗漱一番,换了一身简便的连衣裙下了楼。
沒有见到欧阳厉风反而见到了华仔,他正在忙着什么?见到莫倪裳下楼马上迎了上來。
“莫小姐,先用早餐。”
华仔为她拉开长椅,为她亲自盛好早餐。
为了营养,早餐通常都是牛奶,八分熟的牛排,法式烤面包。
解决了早餐,莫倪裳忍不住对华仔问道:“你们少爷呢?”
“少爷有事出去了,莫小姐有事的话,我马上打给少爷?”连忙华仔掏出手机,正准备拨号。
奇怪,和她玩闪人游戏。
“不用了。”莫倪裳打断华仔,说“我想回莫家一趟。”
“好,我马上去准备校园全能高手。”
变了,全都变的不对劲,莫倪裳感觉她好像在做梦一样。
欧阳厉风突然对她很温柔,什么都顺着她來,就连她想要会莫家确认下他都让华仔视线安排好了一切。
坐在后座上,莫倪裳看向车窗外的不断向后延长的建筑,开口对着华仔问道:“你们少爷以前有过最喜欢的女人吗?”
话音刚落,华仔的表情突然闪过不一样的神色,莫倪裳抓看的一清二楚。
结果不用猜想也会得知一二。
对这样的问題,华仔沉默一分钟,声音听起來好像整理过一样。
“少爷以前有喜欢过的女人。”
“她死了?”
既然喜欢过,如果还活着,为什么从未见过有关一点关于那个女人的时间和物品。
华仔抓紧了方向盘,疤痕狰狞着,却沒有想到结果出乎莫倪裳的预料。
“莫小姐猜错了,她还活着。”
“为什么我从未见过?”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想要问下去。
“莫小姐,您的家到了。”华仔平稳的停下了车,先行下车为她打开车门。
莫倪裳知道他在回避着她的问題。
既然人家不愿说,她何必在苦苦追问,况且那些并不关于她任何关系。
下了车,站在莫家的大门口,微风拂过,带着满满的蔷薇花香。
大门口回复了往日的洁净,通往房门前的水石路已经被清理的干干净净。
院子里那颗又粗又高的像一把大型的绿油伞撑在天片的蓝天下。
好多童年的回忆像破碎的老花镜在脑海里逐渐成形。
远远望去,暖暖的阳光穿透茂密的枝叶碎了一地的金斑。
似乎有一个画面借着梦幻肆意的光线组合成一组画面。
也是一样的晴天,只不过那里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