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男子跃上房顶,温玉迅速将手一挥,四下便有几名埋伏的精兵,施展轻功朝他追去血族恋人。舒骺豞匫
温玉则缓缓朝倒地的女子走去,蹲下身子,他指尖轻轻探上了她脖颈处的脉搏,脉息已断。
片刻功夫,派去追寻男子的精兵返了回来,领头的男子朝他一揖,“温大人,那名男子轻功甚好,且对宫中的地形十分熟悉,已不见了踪影。”
温玉点了点头,吩咐道:“我去书信一封禀告皇上,你们继续在附近监视。”他示意身旁几人将宿谨抬回景月宫。
翌日清早,便有小太监将温玉的书信交予了连澈,对于宿谨突然身亡的事件。他对外宣布的是死于疾病突发遽。
幽黎国国王得知爱女不幸身亡的消息,悲痛不已。为表示对宿谨的重视与对国王的安慰,连澈命人用上好的和田玉,按宿谨生前的模样,让工匠不分昼夜的雕了一尊女像,派人送回幽黎国,以慰国王的思女之情。
而在苍玄国,连澈则命宫人以贵妃仪制为宿谨举行了风光大葬。
结束了在紫塘山十几日的祭祖,连澈一行人回到了宫中。清浅慵懒的躺在床榻上,神色悠然的哼着小曲,盯着窗外随风轻拂的海棠花,若雪的花瓣正在澄熙的暖阳下,盈盈轻逸记。
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她这份闲雅的兴致,清浅用小手撑着,直起身子,套上绣鞋,朝门口踏去。
伸手拉开雕花木门,池宋正静静的立于门前。这个约莫三十岁左右,看上去斯文沉稳的男子,正眉眼淡淡的看着她,“清浅姑娘。”
清浅忙朝他福了福身子,“池总管,你们祭祖回来了?”
“嗯,我是奉皇上之命,特来通知姑娘,姑娘恢复了重华殿御前女官的职务,这会皇上正在殿内歇着。”
“是,多谢池总管,我这就去为皇上备上茶水与糕点送去。”清浅点了点头,淡淡一笑。
“姑娘是个明白人,我便先告辞了。”池宋微微颔首,随即转身,朝重华殿的方向而去。
清浅扬起小脸,望了眼那株在春风中轻轻摇曳的海棠木,唇角凝了抹浅浅的弧度。他来道别时,本说只去几日的,却呆了十几日才回。
这个多变的男人。
眸光转向茶坊的方位,她深吸了口气。迈开轻盈的步履,朝那踏去。
在膳坊悉心忙碌了一阵,清浅端上做好的糕点与茶水一道,向重华殿行去。
轻轻跨入重华殿,她缓缓朝内殿而去,掀开明黄的帐幔,她瞥了眼靠在软榻上小憩的男人,将茶水与糕点放于圆桌上。
“替朕更衣。”连澈缓缓从软榻上直起身子,站了起来。
清浅几步跨至了他身前,伸手拢上了他的衣襟,细心的将他一身月白的龙袍褪了下来。将朝服架上的明黄朝服捧至他面前,她动作熟练的替他穿戴起来。
静静凝着眼前轻闭着眼的男人,清浅细细的打量着他,似乎他的肤色比出宫之前要黑了点点。
从未想过自己竟会这样去想念一个人,想念到连这细微的差别,都能教她眉目深凝的察觉而出。
看着他淡薄的眉间,唇角微凝的弧度,清浅手上的动作缓慢而轻盈,眸光却是一刻不离的盯着他,从下颌到脖颈,从胸膛至轻垂而下的大掌。
她都一寸一寸的深深收入眼底。
“可有看够?”连澈仍轻闭着眼眸,淡淡开口。
清浅神色微微一僵,忙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替他将朝服穿戴好,随即整了整全身的仪容。
小手离开他的身子,她微低了头,咬了咬唇瓣,转身朝殿外踏去。
腰上突然一紧,连澈倏地伸手环上了她的腰身,将她朝自己的怀中一拉。候在大殿内的池宋见得这情景,忙无声的退了下去,顺便将殿内随侍的宫女太监都撤出了殿外。
清浅瞥了眼池宋,见众人都识趣的退出殿外,她轻皱了眉,心中生了一抹羞愤。小手抓上了连澈紧在自己腰间的大掌,她用力的掰拉着。
身子在他怀中剧烈的挣扎抗拒着,连澈环在她腰枝的手臂却是越收越紧,感受到怀中女子推拒的躁动,他低下头,嗓音轻凝了几分,“再乱动现在就做。”
清浅身子猛的一滞,连澈迅速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紧紧的扣在了自己的怀中。大掌轻抚上她小脸,缓缓滑至脖颈处,他低头吻上她。
十几天的分离,他竟有些想念她清甜的气息,唇齿间的纠缠绵延着他无尽的念想,大掌从她背脊缓缓抚至腰臀处,他用力的将她的身子压向自己。
只是这样贴合着她厮磨,她全身倾散而出的清幽气息与她并不丰腴的身子,却是让他下腹酸胀不已。
另一只手急切的履上了她胸前的丰盈,他大掌用力一收,狠狠的揉捻着。
清浅微眯着眼眸,任眼前的男人无尽疯狂的吸索着她的气息。她眼波轻漾着迷离之色,脑海中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他现在不可能做,方才更衣前,他刚吩咐过池宋,一会要召见大臣。她脑子竟是迟钝了。
什么时候开始,遇上这个男人后,她变的越来越不像自己。
被眼前男人蹂躏了一番后,他终是停下了手,唇离开她。他却仍是紧紧的拥着她,将脸颊深深埋入了她的颈窝,连澈灼热的气息缓缓喷薄在她颈项,“让我抱下。”
他轻轻闭上眼,用气息缓缓平复着心中强烈想要她的念想。
片刻后,连澈轻轻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印下一吻,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