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适应与熟悉,想必再次发展壮大,还是很快的。所以臣觉得还是应尽快将之残余人员一网打尽。据臣所知,此次交战中,部族的二当家趁乱逃掉了,他本就是名好战分子,想来他势必会在部族恢复元气后,再次对幽黎国的边境造成威胁。”

幽黎国的使节径自上前,朝连澈一揖,接着沈相的话语,继续道:“且他与当地其他各部族间的联系甚为紧密。我想,他重新集结兵力,亦不是难事。”

听得二人的言语,连澈轻敛了眼眸,微微颔首。幽黎国使节看着他略带思绪的眸光,再次开口道:“我主上请求皇上,能把这片部族退让出去的土地赐予我们。为表回报,我主愿在每年进贡时将牛羊与珠宝的数量加一倍。”

被苍玄军队击退的部族之前所占的那片区域,位于幽离国的西南方,土地虽不大,却也物产丰饶。

连澈沉默了片刻,随即淡淡道:“容朕考虑下,你们且先退下吧。”

殿内的各大臣与使节忙朝连澈行了退拜礼,便陆陆续续的出了重华殿。

清浅与池宋则是一直候在殿外,见大臣们各自出了重华殿,她低头犹豫了片刻,终是缓缓踏入了重华殿。

安静的朝龙案旁走去,连澈正翻看着手中的奏折,并未抬头看她。清浅伸手把茶盘撑起,将空了的茶盏静静的收进了盘中。

刚走下台阶,她身后便想响起了连澈淡凝如水的嗓音,“来替朕研墨。”听得他的话语,候在殿门处的池宋忙朝另一名小宫女渡了记眼色。

小宫女则是低头快步行至了清浅身旁,接过了她手中的茶盘,随即安静的退出了大殿。

清浅转过身,缓缓行至了龙案旁,小手执起松烟墨块,她轻轻的在砚台中打起了圈。殿内寂静一片,除了她轻撵墨块的和水声响,便是连澈翻阅奏折的微细声响。

小手规律的重复着打圈,清浅不觉用眼梢所及之处的余光打量着不远处目不转睛的盯着奏折,用朱砂笔圈注的男人。

已经有好些日子,都不曾这般近距离的看过他了,他似乎隐隐中透了一丝疲惫浅倦。

胸口忽的传来一阵疼痛,清浅皱了皱眉,她紧咬着牙,用小手轻轻的抚上了胸口。

低垂着眉眼的连澈察觉到身旁女子似乎有些异样,他瞬间放下了手中的朱砂笔,起身几步跨至了她身旁,大掌扶上了她的手臂,细细打量着她,“怎么了?”

清浅深吸了口气,微垂了眼眸,将手臂缓缓从他掌中抽离,淡淡道:“不碍事,只是昨夜有些着凉。”

她的言语与举动,让连澈的面色微微不悦了几分,他将双手负于身后,目光直直的盯着眼前的女子。

她脸上似乎上了淡淡的妆容,可尽管如此,他还是看到了她眼下掩藏不住的阴影与略显苍白的脸色。

“怎就偏生得像你这般执拗的人。”沉幽微愠的嗓音缓缓从连澈的喉中逸出。

清浅猛的扬起了小脸,看着眼前神色微绷的男人。那曾想过千百遍,在心中憋闷已久的话瞬间脱口而出,“你只会要她的孩子,是吧?”

看着他悬深似海,沉的映不出自己容颜的双眸,她微微苦笑了几许,“你终于如愿了,她有了你的孩子。”她清灵似水的嗓音喑哑微凝了点点。

连澈眸中瞬间透出了一抹寒凉薄愠之色,他冷冷道:“苏清浅,记住你的身份!朕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过问。”

凝向他冷冷的目光和神情,她立刻便要脱口而出,那如果我也有了你的孩子呢?微低了头,清浅死死咬住唇瓣,将话语生生的咽回了喉中。

连澈拂袖转身,回到了龙椅上坐落,重新打开奏折,他淡淡道:“你下去吧。”

清浅朝他福了福身子,缓缓的走下台阶,向大殿外行去。轻垂着眉眼,她略略失神的望着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

如果我也有了你的孩子,你又会怎样?

看着清浅容颜略显苍白憔悴的跨出大殿,随侍在殿门的池宋心中暗叫不妙。他忙几步走了上去,轻声道:“清浅姑娘,你可还好?看你气色不是太好,你且先回去歇着吧。”

清浅抬起眼眸,故作轻松的淡淡一笑,摇摇头应道:“不碍事。”

“姑娘,你还是快些回去歇息吧,要是你真有什么事,皇上怪罪下来,我可担待不起。”池宋轻皱了眉,提议道。

清浅唇角轻扯出一抹弧度,笑了笑,便朝自己的厢房踏去。方才池宋说的那番话,因自己的无心,她一句都没听进去。

缓步行在通往偏殿的小道上,她胸口的疼痛仍隐隐而作,看了眼不远处假山旁的凉亭,她索性走了过去,在凉亭中坐下,感受着还算清爽习习的微风。

小手轻轻撑上双膝,清浅微低着头,努力的顺气调节着胸口的疼痛。回想起方才自己在连澈面前不理智的举动,难道这便是胸口仍在疼痛的原因么。

轻阖上眼眸,她用小手抚了抚眉眼,似要将心中苦闷与憋屈一一抹去。静静的坐在凉亭中,顺着心绪的渐渐宁静与四下轻风的不断缭绕,她胸口的疼痛终是渐渐隐去。

清浅直起身子,指尖缓缓挑开轻逸在脸颊略略微痒的发丝,她将背脊靠上了凉亭的圆柱小憩。

与凉亭相依的假山后方,两名宫女正款款路过,而那二人,皆在谈论着同一个人。

“听闻此次柳将军击溃***扰幽黎国边境的部族凯旋而归后,便被提升了官职。别以为他征战沙场,便是个粗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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