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叹了口气,清浅悠悠的执起了手边的暖茶,浅饮了一口
片刻后,待终是听得殿内隐隐传来那凌而不乱的步履之音时,女子忙直起身子站了起来
见缓步而来的男人竟是带着几分微醺的醉意,清浅即刻便迎了上前一手扶上男人的手臂,她眼梢微挑,示意随侍的宫人全数退下
略略用力的稳住男人的身形,清浅一面挑散了内殿的帐幔,一面依着他朝龙榻缓缓而去
将连澈轻轻放躺于龙榻之上,清浅用指尖柔抚过男人的眉心,微叹了口气
这男人一向酒力极好,且懂得分寸,可今日却怎会在国宴之上如此纵情畅饮,以至归来之时竟有浅薄的熏醉之感
他一直疲于国事,如若饮酒过多,怕也会伤了身子心中不禁暗嗔了几分,清浅将小手由他滚烫的脸颊滑至了衣襟之处
动作柔缓却又浅藏几分脉脉之力,女子将他龙袍与靴袜除去之际,亦再度吩咐了殿外宫人送来解酒之茶与暖热之水
亲自挽了一幅温热的棉帕,清浅将之轻擦上他脸颊之际,却教这轻阖双眸的男人一把擒住了腰身
略有不安的挣动了几许身子,女子不禁开口道:“莫要闹了,待我替你擦洗一番后,便快些睡了”
见男人竟是并不理会自己,而手中的力道也不曾减弱分毫,清浅深吸了口气,继续道:“如此,你便会因酒力不退而极是难受不然先将这解酒之茶饮下如何?”
一手端过置放在床榻旁的茶盏,她虽有征询之意,却也并不含糊稳稳的托着茶盏,清浅跪坐与男人身旁,欲要将他拉扶而起
可女子使力了半晌,连澈竟是不曾移动过半寸,莫说是坐起身来皱眉咬了咬牙,正待清浅欲要发作之际,这男人竟是轻吐出了几抹字句
“你若要喂,便亲自而为”
听得男人如此而言,清浅竟想瞬间将那茶盏掼摔在他脸上可看得他额际铺陈而出的轻惫珠与微微潮热的脸颊,她却又是下不去手
其实,这个背负着家国之命的男人,也就只有在如此情状之下,才能得以这般心神皆驰的同她提出无理之求
心中轻轻一柔,待清浅口中浅含那清凉甘冽的暖茶之时,她亦用指尖缭绕过男人如画的眉眼,将唇轻履上了他的唇畔
顺着暖茶缓缓渡入连澈口中之际,反之朝她而来的,便是男人那炽烈如火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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