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说:一个仁慈的领导者将带给人们平静和祥和。
所以莫尔回来了,给监区的犯人们带来了平静和祥和?别逗了,这会让所有犯人笑掉大牙!
莫尔最近很得意,两次更换狱长把这所监狱搞的一团糟。州长甚至亲自找莫尔谈了一次,说他是个人才,哦不!一个天才!所以莫尔最近觉得他不该是一个狱长,他对‘政治’的高端看法和‘管理’策略简直可以去竞选总统。
不过索多玛的确恢复了原来的样子,选出新的领导人来维持监区的秩序,犯人和狱警之间的平衡也不会有人刻意打破。毒品的运输渠道恢复了正常,瘾君子们不再抱怨。甚至食物都比先前好了许多,这让许多犯人说莫尔那个猪头还不算一无是处。
新的领导人是艾文·恩斯特·阿尔伯特。莫尔毕竟跟他有一些交易,更何况狱长在艾文身上看见了源源不断的财富!这世界太美好了,他可以再找一个更美丽的情妇,那么眼前这个用什么理由打发呢——阴。道太松?他有些苦恼的想。
早餐时间,监区里十分安静,除了杰里,其他人说话都刻意放低了声音,原因很简单,新的领导人不喜欢吵闹。虽然犯人们都穿着一样的衣服,但艾文还是不容忽视。
好吧,他两边的位置都空着,大个子安德鲁依旧寸步不离的跟在他身边。一些老犯人知道,艾文身边曾经坐过一个喜欢开低级玩笑的男人。可他们没有人敢提,上一个提及那个没品男人的犯人被割掉了舌头。
艾文动了动眼珠,看了看这些蠢犯人,他不是不能容忍他们说话,只要他们不提到他不想听的。可其他犯人这样以为,艾文也不想阻止。随便他们怎么想,这些没有意义。
这里的一切都让他厌恶透顶!
他依旧住在从前的那个牢房,因为监狱人满为患,他必须要再增加一个室友,另一个床铺不可能空着!艾文有些讨厌美国的犯罪率为什么这么高?是不是因为监狱有免费的伙食?去他妈的!
好在,他可以选择,在众多新人中,他选择了一个安静的大男孩。那个男孩总是低着头不敢看他,就像他会挖出他的眼睛一样。艾文甚至还没记住那个大男孩的名字,这真糟糕。
“再说一次你叫什么名字。”他随意的靠在下铺,拿着一本书头也不抬的问,好吧,他只是不想让自己像个白痴一样连个名字都记不住。
“……我叫杰夫。”大男孩有些踌躇的说,艾文当然不能理解他的心思,上帝知道这个男人每天例行公事的问一次自己的名字想要干什么,这行为不太正常。这让杰夫在一段时间里经常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叫杰夫。
“杰夫?”今天的对话有点不一样,每次艾文这样问完都不会再说话,他放下手中的书,翠绿色的眼睛平静的看着大男孩,他动了动嘴角,称不上笑意,“以前好像也有一个人叫杰夫……有人说过,可其他人都叫他雀斑男孩。”他不着痕迹的皱眉,他又想到了什么不想回忆的东西。
“呵呵……那他现在还在这里?”杰夫小心翼翼的说。
艾文看着他认真的回答,“不,他死了,被人扭断了喉咙?或者什么死法。”他不记得了,可他有一点说话的**。时间的流逝好像在提醒他有什么时刻即将要来临,他需要找个人说说话。
很明显的是,杰夫受不了他说话的方式,他呆呆的瞪着眼睛说,“……死、死了?”杰夫的舌头开始打结。上帝啊,谁来拯救他!他不过就是用一把玩具枪抢了一家超市而已,还没有成功!那把玩具枪被一个孩子当场识破。
艾文不再说话,眼底闪过一丝轻蔑,他想这个叫杰夫的人听不懂他的玩笑,难道这不好笑吗?真该死。
他放下杆前。意大利人库迪斯在半个月前回来了,他依旧有些嚣张,可那双眼睛却时不时的露出对这个环境的焦躁和恐惧,意大利人甚至时不时的要搞一出鸡奸别人的戏码,好像急于证明什么一样。
艾文对这种行为默认,这没什么,比如他也需要那个叫杰夫的男孩,比如杰里依旧可以干任何人的屁股。他要习惯这一切不是吗?去他妈的习惯!很快,他又这样想,他应该再做点其他的什么!因为他不喜欢这里!
杰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身边,单手搂着新到手的小宠物风骚的笑,“怎么了?你看上去不太高兴。”
很多新人为杰里能跟艾文友好沟通的事情十分不理解,他们不知道艾文并不是个崇尚暴力的人,他甚至会说说冷笑话。
“没什么事值得高兴。”艾文动了动眼珠,视线落在了杰里的指甲上,终于不是五颜六色了,“今天的颜色不错。”他由衷的赞叹。却让杰里十分怀疑的去看自己的指甲,
“你确定吗?你确定艾文?”
“当然,它们很美。”艾文说,看着杰里愣了愣搂着自己的小宠物一脸疑惑的走开。
真好笑!他当然知道杰里今天没有画任何颜色的指甲,但这鬼地方让每个人都神经质透了!所有人都会怀疑自己所看见的一切!他想,杰里一定会去找很多人去确定自己指甲的颜色,明天索多玛就会传出一个新的消息——杰里的精神不太正常或者他原来是个色盲!
在看见大个子安德鲁的时候,他动了动手指。
安德鲁还是老样子,一个将近两米的男人站在艾文面前就会局促,在听见艾文小声说的话之后,安德鲁的局促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