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雅芳已迫不及待地想得知她穿越的这具身体的真实身份、是个甚么样的人?从她最先在桂妈的口中、还有她穿越那具身体的母亲的口里和刚才她穿过一院子的那个名叫金成的小伙子帮她摘梅花从他的口里得到的,拚凑在一起,隐约的得知,她穿越的这具身体名叫岳秀兰,是此节度府的二小姐,在那腊雪满天飞的晚上,因错把她爹的红锦战袍当御寒之棉袄抛给此更夫刘的远,这下就祸起萧墙、从此的命运就得与那更夫紧紧地联在一起。
说来说去也就这么有限的这些信息。
其间难免有人看好、也有人贬损的,按金成这小子的话说,他就佩服她穿越这具身子的岳二小姐不嫌贫惜富,有自已独特的见解,敢于同旧的传统宣战的精神。
以金成在营地里听到有人在贬损岳二小姐,就站出来与岳二小姐抱不平结果被人打断了二根肋骨来看,有些人并不那么看好岳二小姐的,认为她放着好好的夫人命、阿奶不当,却偏偏看中那个穷鬼、嫁给此穷鬼,那不是炒作又是什么?
这些也只不过大家在猜测而已,对于艺雅芳来说,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岳二小姐当时心里真实的想法如何?
难道说岳二小姐就那么甘心情愿嫁给此更夫,自讨苦吃、自甘堕落吗?还是抗不过世俗的传统?
一个身世如此显赫的女子,命运尚且如此,可想而知那些贫民百姓家的女子,还不象草芥一样?
如果说古代的男人就象森林里的野生动物一样,那么森林里的虎、豹、狼、狐狸、野猪、鹿、羚羊、象之类的猛兽,它们为争一席之地,成为森林之王,就争风吃醋斗个你死我活。
女人只不过成为他镜子贴花黄的一道观景。
而现代是提倡男女平等的,她们能起半边天的作用,男子能办的事、女子也能办到,特别对于她这么个有娘所生、没娘所养的现代女来说,早就过惯了自由自在的生活,也从善自由自在的生活,就是既当爹又当娘的父亲也不能左右她的,他为她所做的一切是无私奉献。由是说来她艺雅芳还是从善现代的,很想能早点回到现代来的。
再说她穿越的这具身子虽是小姐级的重量人物也有思想、有灵魂、有怜悯心……可又怎么样,最终还不是逃不过只不过一个女子的命运的抗衡,成为一深闺简出的女子。
一回到房子里,桂妈就接过她手里端着的那朵艳丽的梅花,小雪则忙着找花瓶、装水,把那朵艳丽的梅花插到花瓶上去,并征求她的意见后,就把它放置在梳妆台上。
一会儿桂妈就象变酒菜把一桌子丰盛的早餐端出来,有南瓜枸杞大米粥、煎鸡蛋、什锦泡菜,一个蒸糯玉米,一个荷包蛋,一杯牛奶什么的,艺雅芳一看还够丰盛的。
原来古人的吃食早就那么些讲究的,早晨营养要好。
桂妈还说,“刚才少爷来过这儿,后来被老爷叫人传话叫他过去。他就草草的吃了一点,并要桂妈我传话给你说,‘叫二小姐自个儿吃早餐,不必等他。’”
艺雅芳听后多少松了口气,起码现在不用面对那张陌生的脸孔、避免尴尬,虽说他的身体早已钻入她的身体,他俩早已溶为一体了。
桂妈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看来二小姐当初并没选错人,少爷真的是个很体贴入微的人……。”
艺雅芳想:若要想得知她穿越的这具身体的真实身份、是个甚么样的人看来必须从桂妈这儿入手,看来桂妈是她穿越的这具身子最亲的人,况她是个老妈子,可能入府多年,是最了解二小姐一切情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