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不到,高傲不凡的冷少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开口求人!”
秦琳达的语气里透着浓浓的嘲讽,冷擎苍调回视线,几乎将目光投向前方,安静的车内,想起他威严的声音,“琳达,有我在,任何人都休想伤害她,我妈不可以,你也不可以!”
“够了,停车!”
秦琳达吼了一声,望着冷擎苍那张冷漠的脸,她的双眸突然犯上了泪意,“擎苍,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们相识这么多年,我对你的感情难道你不知道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伤害我?”
积压的情绪,终于从秦琳达的心中爆发了出来,她的清高,她的孤傲,在此刻统统荡然无存,她用力的握着冷擎苍握着方向盘的手,说道:“擎苍,我爱你,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幻想着有天能当你的新娘,小时候,你不是说长大后要娶我的吗?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就全变了呢?”
“我这么努力,专研医术,出国留学,成为双料博士,我得到这一起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能够配上你冷大少吗?你一句你和那个女人结婚了,就粉碎了我多年的梦想,你有没有体会过那种美梦被击碎的绝望和无助?擎苍,你好残忍,好残忍,你将我的心,都撕碎了知不知道?”
说道最后,秦琳达忍不住的嚎哭出来,空有光鲜的外表有什么用,独立自强的性格又有什么用?她恨自己不能拉下脸做一个像安洛溪那样的泼皮无赖,可以尽情的嬉笑怒骂,就像这个时候,当冷擎苍甩开了她的手时,她可以死皮赖脸的继续贴上去,用一个乞丐卑微的心态,去祈求得到一份自己渴望的爱情!
“擎苍,我爱你,我爱你!”
“琳达,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是因为那个女人吗?”
“不!”
冷擎苍一口否决,“即使洛溪没有出现,我也不会爱上你的!”
轰!
冷擎苍的最后一句话,彻底击碎了秦琳达心中最后一丝残留的希望,即使没有安洛溪,他也不会爱上自己?一直以来,她都以为安洛溪才是她和冷擎苍无法在一起的障碍,难道,说,她和冷擎苍之间,一直就有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吗?
她不甘心,事情绝对不是这样的,他不过是在为那个女人推脱罢了,就是因为那个女人,一定是因为她,所以,擎苍才会对自己如此的残忍。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秦琳达在如何的声嘶力竭,也只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收起眼角泛滥的泪意,秦琳达的脸色,恢复了往日般的孤傲,泛着水雾的眸子望着冷擎苍,在推开车门下车的瞬间,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擎苍,总有一天你会知道,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是我!”
冷擎苍的嘴唇张了张,终究还是一言不发的驾车离去,路上的行人,忍不住的将充满好奇的眼神望向站在路边上一脸悲愤的秦琳达,高挑的身材,不俗的气质,精致的容颜,这样一个女人,是哪个不长眼的男人,舍得将她惹哭呢?
日落黄昏,安洛溪带着几丝倦态从研究所里走了出来,招了一辆出租车,她就直奔远航集团,今天早上彭雅茹对乔大海的说的那一段话,在她的心里留下了阴影,她要去找诸葛墨白问个明白,那次绑架,到底是不是他错的!
到了远航集团,门卫李伯看到安洛溪,立即笑呵呵的迎了上来,“洛溪啊,好些日子不见你了,听说你嫁入豪门了!”
这话,若是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安洛溪肯定不乐意,可是李伯从小看着她长大,这感情自然是非同一般,她笑笑,并未直接回答李伯的问题,而是将话题转移到了李伯的身上。
“李伯,您老最近的身体怎样?风湿有没有在犯啊?”
李伯有个老风湿的腿一到刮风下雨的时候就会痛的死去活来,远航集团几乎每个人都知道。
听安洛溪竟然问起他的老风湿,李伯话闸子就打开了似的,“洛溪,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好的老板,他不仅托人从国外给我买了药,每个星期,还让司机送我去中医那里去针灸,你看,我这多年的老风湿,竟然好了!”
李伯说这话的时候,眉眼之中掩饰不住的高兴,这么好的老板?莫非是?
“哎呀,洛溪,你怎么脑子没转过弯啊?就是诸葛先生啊!我跟你说啊……”
李伯拉着安洛溪的手将这些天发生在远航的事情悉数告诉了安洛溪,从扫地的阿姨,到门卫保安,那些坐在写字楼的技术人员就更不在话下了,整个公司上上下下,几乎没有一个人没有受过诸葛墨白的恩惠,帮助很多家庭解决了很多实质性的问题,现在,所有员工都对这位新老板是死心塌地,鞍前马后,都说这是他们修来的福气,在商人都极其重利的当今社会,竟然还有如此一个真心为员工着想的老板。
安洛溪告别了李伯,走进电梯,她的脑海之中还不断重复着刚才李伯跟她说的一段话,小白是这么一个人性化的老板,会做出绑架那种事情吗?
思索没有任何的结果,本来是觉得理直气壮想要来兴师问罪的安洛溪一下子到变得踌躇了起来,电梯的门开了,往日熟悉的办公室出现在她的眼帘,一张张熟悉的面孔,记忆倒回,她似乎又回到了父亲生前在世的时候。
那些员工看到安洛溪,脸上都浮上几分不自然的颜色,毕竟,当初,他们可是因为两个月的工资,而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