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溟没说话,沉默地抱着她陷入大床的柔软,手从她的睡衣领口伸进去,扯开了她围在胸前的浴巾,覆住她白软的小兔来回抚弄着,手掌顺着她光洁的皮肤往下腹游走,浴巾全部解开被扔到了床下,睡衣也大敞着,雪润的美景一览无遗。
他俯下头去含住一边的红莓,不轻不重地拉扯,唇舌轻啜像在品咂美味的软糖,另一只手抚着她另外那一侧的小兔,揉成各种靡丽的形状,分散她的注意力。
靖琪被他突来的侵袭弄得哼出声来,仰起头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把接下来的又一声娇吟给压了下去。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啊……”理智还没有溃散,可是一开口气息都是乱的,那种让她羞耻的吟声又从喉咙里滑出来,控制不了。
苍溟的手和唇都加了力道,又听到她喊了一声,才抬头看着她魅惑般地笑道:“在我的床上念别的男人的名字,是很大的忌讳!难道你是觉得我不够卖力?”
靖琪羞恼地蹬了蹬腿,“这不是你的床,这是我的床!”
“你的就是我的,没有差别!”
“当然有差别!”靖琪偏头一躲,他的唇没能覆在她的嘴唇上,却落在了她的腮边,轻轻下移,就是她敏感的颈,细细啃噬的微痛就像被点燃了火苗一般,迅速随着血液窜到全身各处,“你……你不回答我的问题,就是不尊重我,那就不要到我床上来!”
她其实是急了,不知该用个什么理由,扣的帽子有点大,苍溟果然被激怒了,本来在她身下芳草间耐心拨弄蕊叶的手指倏地就闯入了她的紧窄深处,拇指也划开那细缝直摁在那一线湿滑的珍珠上,靖琪被刺激地猛然缩紧身子,他却不管不顾地拉动手指,深处紧紧簇拥的软肉不免疼痛,靖琪蹙眉喊出来,“好疼……”
“你也知道疼?”苍溟的手指变本加厉地往深处刺,再完全退出到入口处,然后再深入……靖琪体内的空虚和抓挠不着的痒痛感像被无限拉大的黑洞,难耐地扭动腰身,本意是想将他挤出去,谁想到却更深地将他吞入。
苍溟眼里的清明的光一下子都黯了,身体忍耐得发疼,胸口也闷闷的,不想再忍耐,也不想再回答她任何的问题,疼痛只会拉升他血液里那些掠夺的因子,恨不能将她整个揉进身体里,听她的小嘴只叫他一个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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