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那个飞哥很厉害吗？”
“厉害的很呢，在电视象棋频道还开设讲座呢。你看呗，”说完他掏出自己的手机，上面还有一大片飞哥关于象棋棋局的解析。
赵信看到这里，提了一句：“为什么王志鹏没有手机呢？”
李杰走了两步：“他现在好像真没用手机的。但是上次好像有过一次吧。”
“啊？有手机吗？”
“当时跟张玉一起去象棋聚会的时候吧，他向我显摆过的，那部手机。”
张玉想了一下，否认道：“有吗？没有印象了，我当时可能喝醉了。”
看来真的没有线索啊。今天可算是见识到了张玉小姐精彩的比赛了。程小雨和赵信准备道别。
“赵信同志哈，你有女朋友吗？”程小雨事不关已地问了问。
赵信停下脚步，一脸痴呆地看着程小雨，仿佛她脸上有很多问号。
“女朋友啊，有吗？”
“这个问题，和这次的案子有关系吗？”赵信继续向前走。
“不是啦，是王志鹏手机的事嘛。你说，张玉小姐不知道王志鹏有手机，不是很奇怪吗？”
赵信一语不发。
“虽然只是拥有一小段时间，不过号码至少也会告诉女朋友吧。”
“这事和我有没有女朋友有什么关系吗？”
程小雨没有听到这句话，而是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推理中：“而且，总觉得王志鹏这个人人品有点问题啊。问方律师的时候，也觉得其中有些隐情。”
“这和我有没有女朋友有关系吗？”
“哎呀，所以说，才假设如果是赵信你的话会怎么做呢？还是说，我现在不能问跟案件无关的事呢？”
“我可没有那么说。”
程小雨坏笑地问他：“那，有女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