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方律师回答的很干脆。
“在网上看实况直播的话需要电脑或者手机联网，但是如果有可以展示棋面的笔记本电脑的话，就应该不需要再设置磁铁棋盘摆放在宾馆房间里了，不管是桌子上，还是他其他携带的包裹里，都没有留有摆放笔记本电脑的空间位置，换句话说，只可能是用手机了。”
“可是我记得王志鹏没有手机的吧。”方律师善意的点了一下。
程小雨补充道：“其实李杰说他有一次看到过王志鹏拿着手机炫耀过。”
“王志鹏闩上门链，保存张万廷的棋面是为了留下”凶手拿走了手机”这一死亡讯息，也就是dyingmessage！”
这一秒时间停住了，程小雨和方律师都没有想到是死者闩住门链，更没有想到，这个小举动里面隐藏着如此重要的含义。
“那你想到谁是凶手了吗？”程小雨轻轻的问了问。
“有些东西要给你们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