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确实把祈络寒吓了一跳,待她回过头来一看见是沈在夜,也不敢发火?于是瞥了他一眼之
后,便回转过头继续刻她的木头,嘴上淡淡说了一句:“你醒了啊。”
“嗯。”闻此,沈在夜淡淡点了点头称是,而后走上前去,在祈络寒边上站定,待他瞧清楚了她手上正在捣鼓
的东西之后,出声问道:“大半夜的,你刻这些木头作甚?”说话间,还伸出了他的魔爪一把从祈络寒的手中将那
块木头夺了过来。
祈络寒淡淡回道:“这是太子要的音乐盒。”说着,祈络寒欲从沈在夜的手中把那块木头拿回来继续雕刻,可心一她寒。
沈在夜哪里肯给她,紧紧地抓住不放,无奈,祈络寒力气及不上他,于是只好作罢。
沈在夜一双眼睛瞧着这块已经雕刻过的木头看了半天,也没分辨出来祈络寒刻得是什么东西,便出声问道:u1cp。
“你这刻得是什么东西?我怎么看了半天也没瞧出来?”
闻此,祈络寒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吞吞吐吐地说道:“额…这个是一个小女孩啦。我这不是…才刻了没几
笔,所以…你当然看不出来啦,呵呵。”
得到这么一个回答,沈在夜不由得轻笑了一声,而后看了一眼祈络寒,说道:“你这也叫刻了没几笔?我看这
大半块木头都被你刻光了,也没见有个小女孩的样子出来。自己手艺不佳就得要承认,吞吞吐吐地跟人解释了也没
用。”
沈在夜这么说她,其络寒当然不肯,一个激动就又不管站在她面前的是谁的儿子了,他话刚一说完,某女就立
即接着他的话说道:“喂?你也太刻薄了?怎么说我也努力了好半天好不好啊?赞美的话你说不出口就算了,还
在这里不停不停的数落我,你有没有搞错啊?”说话间,祈络寒还愤愤地看了他一眼。
便是如此,沈在夜也不生气,将手中的木头放到书桌上之后,说道:“自己不会刻还非得捡着这些个难度大的
图样来刻,真不知道你脑袋怎么长的。”
“沈在夜?我看你是站着说风凉话不腰疼,自己试试看不就知道雕刻有多难了吗?别到暫蛄头猪都刻不?
来?”祈络寒本来刻了半天,什么样子都没出来,已经很郁闷了,这下又被某个刚刚醒来的男的连着数落了两回,
心中自然不甘,当然,说话语气也不会很好。
“既然如此,本王便刻一个小女孩给你瞧瞧。”说罢,沈在夜重新选了一块不大不小的木头,拿起刻刀坐在位
置上一笔一划的细细刻了起来。
祈络寒见他还真的有模有样的刻了起来,心下一震:难不成他真的会雕刻?一个王爷也会这个?
某女虽心中这样想着,但是嘴上却还是不依不挠地回敬了某男一句:“哼?你要是会雕刻,母猪都能上树
了?”
闻此,沈在夜没理她,一门心思全放在了他手中那块木头上。见此,祈络寒又小声哼了一句,之后自己也拿了
一把刻刀干活去了。
“立轩。”瑶姬看着他此刻这般神伤,可脸上的笑意却不减,便忍不捉了一声他的名字。
第一次听见瑶姬这么叫他,沈立轩突地收了脸上所有的笑意,转过身来睁大了双眸直直地望进她的眼中,半晌
才缓缓说道:“你是第一个如此唤我的人。”
“那么,以后我都如此唤你可好?”瑶姬缓缓地向他靠近,看着他的眼眸中不暦撼鲆凰克康镊鋈唬亦有那?
一点点的神伤。
闻此,沈立轩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沉默了片刻之后才淡淡点头说道:“好。”
“即便终有一天我和你会成为对立的敌人,但这一刻,瑶姬只想珍惜你这个朋友,哪怕只有一天亦是好的。”
瑶姬说的不错,只要她的心一天还在沈在夜身上,他和她就注定成不了一辈子的朋友,而只能以敌人的关系告终。
“不,即便那一天到来了,我依旧会把你当成此生唯一的红颜知己。”沈立轩多么希望瑶姬能够站在他这一边
支持他,可是任凭他有多么想或是为此付出多大的代价,亦是徒劳。
闻此,瑶姬不再言语,而是转身离开了此处,待她即将离开沈立轩的视线之暎淡淡出声说了一句:“风月?
大赛即将结束,文帝的身子怕是也撑不了多久了,若是你当真想那么做,那便不要再犹豫,毕竟机不可失。”瑶姬
说这话,既是为了沈立轩,也是为了自己。既然她这辈子都不会放弃沈在夜,那么她就有必要为自己做一些事情,
至少,待到多年以后回想起这些暪鈺,她不会觉得后悔没有为自己争三。
看着瑶姬渐渐消失的背影,沈立轩定定地说道:“瑶姬,在情爱这方面我始终做不到如你一般将一切沉淀在心
谷的最深处。”
沈立轩回到桌上,继续淡淡地饮着杯中的酒水,思绪仿佛又回到了萧沫儿险些丧命的那一日。
那一日正是望月楼大赛决一胜负的最后一天,萧沫儿在台上为众人献上一曲霓裳羽衣舞,正当众人的思绪被这
曼妙的舞姿,绝色的容颜所深深牵引的暫颍台上倏地一下子闪现出一把把刀剑的光影,在阳光的照耀下直刺人?
眼。那几名刺客正是替萧沫儿演奏乐曲的乐工师,他们没人手上各执一把锋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