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新娘竟留下一封书信从此远走他乡,这让他情何以堪?

犹记得,当他知道他最挚爱的人离开他了,从此再不会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彻底地怒了,双眸中暗含的怒

火,挡也挡不住地在那一刻彻底爆发,一伸手,便是满地的狼藉,他说:“瑶姬,若这当真是你想要的,那么我便

成全你,永生永世再也不见!”

因为爱你,她要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绝不可以成为你的后腿,必须要在关键时刻能够成为你的依靠。七年的

时间,她做到了,从一开始柔弱不堪的女子,摇身一变成为今日江湖上人人称道的一宫之主。瑶姬,彻底地蜕变

了,如果说七年前的她是水,那么今日的她便是那妖娆的罂粟,很美,却也够毒。

如今再相见,两人竟无语凝噎。即便是那一瞬的对望,却再也看不进彼此的内心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得沈在夜一句冰冷的话语自他口中说出:“今日你我遇见纯属偶然,自七年前你离开本王

的那一刻,本王就已经成全了你,今生再不相见。”说罢,沈在夜转身缓缓离开了弱池。

听着他冷到刺骨的声音,瑶姬的心倏地一紧,一双水眸紧紧地看着那个心心念念的男子的背影,终究,她还是

忍不住道出了心中的话:“夜,即便你已经不再爱我了,我依旧不会放手。”

即便如今再说这些话对彼此来说已经是一种讽刺,她依旧还是想将心中的话,那最真实的话语,告诉他,这个

她心心念念了七年的男人。

果不其然,她的话,遭到了他的轻蔑与讽刺,沈在夜并未回转过身子,只在听见她的话之后停住了前进的脚

步,暗沉的声音中满是讥讽之意:“呵,你暗溟宫大宫主的爱,我沈在夜要不起!”

看着他决绝离去的背影,她的心,此刻揪的是如此的紧,泪水,就这么不争气地缓缓从眸中滑落,湿了一脸。

不见,不见,人被绣帘遮断。当风雨斑驳了青春,当岁月尘封了记忆,那些再永远看不见的青春,看不见的往

事,看不见的人儿,何止是被这一绣帘所遮断?

寂寞芭寞,你曾经陪伴了我多少个日日夜夜?也许每一次的寂寞,在一夜之间,就会添上一根白发。

“太子殿下,这是冥王妃派人送来的东西。”下人一边说着一边恭恭敬敬地将祈络寒送来的东西双手奉上。

沈天琪一听,高兴不已,连声称道:“快呈上来。”

“是。”说罢,下人将东西递到了沈天琪的手中。沈天琪拿到它之后,捧在手心看了老半天,不由得赞叹道:

“果真是个好东西,沫儿她定会喜欢的。”说话间,沈天琪转动了凸出的那部分,待他一放手,便有阵阵悦耳动人

的曲段源源不断地从这个小小的音乐盒里传来。

“太子,这是何物?竟会唱出曲子来?”下人见了好奇,便出声问道。

“哈哈…”沈天琪先是朗声一笑,接着说道:“这是冥王妃做的东西,唤作音乐盒。”

说罢,沈天琪将手中之物放在了桌上,吩咐下人道:“命人把它好好的包装一番,记住,要大气,但绝不能太

花哨。”

“是。”那人回完话之后,便双手拿着音乐盒出了大厅。

接下来,沈天琪便一直坐在位上等着下人将包装好的音乐盒送回来,然后他就可以亲自把它送去风月楼,交到

萧沫儿的手中了。

只要能博红颜一笑,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待下人将东西送来后,沈天琪正欲出府的当口,门外却有人来报说是番邦使臣罗真前来府上拜访,不得已,沈

天琪只好改了行程,留在府中亲自招待这位番邦的使臣了。

“臣罗真参见太子殿下。”呼和瑜一进到大厅见到沈天琪之后,便身子略微一拱,双手作揖,向太子请安。

“呵呵,罗真何必如此多礼,到叫人觉得见外了。”沈天琪笑着上前虚扶了一把罗真,嘴上说着一些客套话。

“呵。”对此,罗真只淡淡一笑,接着便在沈天琪的示意下在上座位落座,坐定之后,不待沈天琪问话,便先

开口说明了来意,“臣罗真此次前来太子府上拜访,一则是于礼仪上应当来此一叙,但实则主要是奉了华珍公主的

命令,亲自替她来走这一趟的。”

“哦?何事?”听着呼和瑜的话,沈天琪还真有点好奇。

“太子殿下,这是华珍公主的玉佩。”说话间,罗真站起身,上前几步,双手将玉佩递至沈天琪的面前。

“这是要…”沈天琪不明所以地看了罗真一眼,接着出声问道,语气中有一丝的犹豫。

“华珍公主只说了让臣把它亲自交到您的手上,其余的臣就不知道了。”罗真淡淡地回道。

其实,罗真怎么可能不知道华珍公主的意思?这块玉佩本是一对,分阴阳两块,它是番邦公主的信物。任何公

主在出嫁前,这两块玉佩都是由她一人保管者,并且一直佩戴在自己的身上;出嫁后便将属阳的那一块玉佩交由男

方保管,寓意着,一生一世一双人。如今,华珍将命他将这块阳玉亲自送到沈天琪的手中,这不是意味着,华珍公

主已经为自己挑衙了未来一生托付的人吗?

只是,眼前这个男子,真的可以成为华珍公主托付一辈子的人吗?罗真看了一眼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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