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离唇上被酒气晕染过的诱人色泽迷了落年年的眼目,她的头不由自主地凑了过去。舒煺挍鴀郠
“阿离!”
“嗯?”
“我的礼物,你只收了一半!”
她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被酒气熏染的眼,迷蒙地半睁着,嫣红的唇一合一开,柔弱妩媚得让他难以招架滟。
他深吸了一口气,艰难地错开了目光,“年年,你醉了!”
靠之!姐姐我‘借醉索吻’,你敢给我来个婉拒!
她恼怒,抬起双手直接勾上了他的脖颈,一口啃上了那让诱人的‘红酒布丁’,没轻没重地用力一咬,一股温热的腥咸布满唇齿间,刺激着被她酒精放大的感官,催动了潜藏在人类体内的古老的嗜血因子碎。
她贪婪地吸.吮着,把腥咸吞咽入口,不满足地小舌甚至还舔上他的齿,搜寻着那越来越弱地腥咸之味。
他按在她肩上的手微微轻颤,垂目看着眼前这张放大的脸孔,太近的距离,让五官模糊成一片,唯一清晰可见的是她眸中,那跃动的光亮。
此刻如若他的手轻轻往前一推,就能把她推离,阻隔她如同小兽般的攻击,或者干脆双手用力向后一压,就能紧紧地抱住她,把她锁入自己怀中,反守为攻,好好品尝这份诱人‘礼物’的滋味。
但,他什么都没有做。推开她,他不舍。抱她入怀,他不能。有些东西没有得到过,就不会记忆深刻。就如最极品的美味,如果没有尝过,就不会贪恋着她的味道。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没这么狼狈过,当这个坐怀不乱,如木偶般的‘柳下惠’实则非他所愿。
他不明白自己在坚持什么,还能坚持多久。齿关一开,如同失守的城池。不用她长驱直入,他自己就会出门迎客。理智在她滑动的舌尖一点点后退,几乎要丢盔卸甲的投降的那一瞬间,唇上骤然一凉。
她的手臂松松地搭在他的颈间,迷离的眼神中带着不满,就那么委委屈屈地看着他。
他的最后一丝理智涣散在她那样的注视里,俯身掠夺了她嫣红的唇,刚刚她的伎俩全数奉还,一声轻吟也被他尽数吞下,几乎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在顷刻间长驱直入,狂风骤雨般横扫了她的整个口腔。
她的舌被迫迎战却节节败退,退到了最深处,他却突然收敛了凌厉之势。温柔婉转地交缠,磨去了她所有的意识,只知道紧紧地、紧紧地追随着他……
午间明亮的阳光透过窗格,洒在了床榻之上。
她在这透亮的光线中醒来,刚睁开的双眼不适地半眯,宿醉的头疼迅猛袭来。
她勉强坐了起来,抬起双手,用指尖揉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
好一会儿,疼痛略减,她混沌的神思也随着渐渐明晰。抬头环视四周,记忆出现了断代。
什么时候回的房?昨晚不是在屋顶和阿离……赫然闪过脑海的热吻画面,让她脸上一烫。
她一直以为自己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三十年未谈一场恋爱,连初吻都纯纯地保留着的这个事实,也能充分证明这一点。但此刻才发现,自己只是一个不随随便便就随便的人,有了酒精的催化,她根本随便起来也超乎常人。
她哀嚎一声,又扑在了床榻上。
尼玛!酒品怎么这么差,半壶小酒就原形毕露、兽性尽显,失态地抱着阿离乱啃乱咬!
她紧攥的双手用力捶打着锦被,‘砰砰——’的响声震得她的耳朵嗡嗡作响。
她无奈地停止了这种发泄的行为,手一停,声响依旧没有停止,她凝神细细一听,才发现那是敲门的声音。
“小姐,不好了,快开门啊!”
小香急切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这丫头总是一惊一乍的!胆子比兔子还小,芝麻大的小事,都能被她看成大事!
她不紧不慢地穿上了绣鞋,缓缓地站起了身,拖着步子来到门边开了门。
手摸上门闩,神思一恍,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转过头看向了窗口。
窗户是虚掩的,阿离一定是送她回来后,从里面帮她插上了门,然后从窗口出去了,也不知道昨晚把他‘啃’得严不严重……
她心中愧疚,再加上慕容离细心地帮她遮掩的举动,就让这份愧疚之情更加浓重。神思飘忽地呆立好几秒,才被小香越来越重的敲门声震醒,连忙移开门闩,开了门。
小香焦急地望着她,“小姐,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
她边说边转过了身,慢慢地走到了桌边,顺手拿起放置在桌面上的茶壶,从茶盘里拿了个茶杯,倒了杯冷茶。
小香跟在她身后,急急道:“小姐!有个军爷来了!”
她轻轻地‘哦’了一声,毫不在意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冷茶入喉,甚是舒畅,脑中的昏沉似乎也跟着明晰了起来。
小香见她如此悠闲,心下更为焦急,秀气地小眉纠结在了一起,“那位军爷手里提着一把刀,可吓人了!”
军爷不提刀,难道还拿扇子附庸风雅吗?小丫头又大惊小怪了!
“嗯……”她无所谓地抬了抬眉,淡然地扫了小香一眼,垂眸又泰然地抿了口茶。
小香的眼盯着她手中的茶杯,忍下了想一把夺下茶杯,让她能够认真听自己讲话的冲动。
“军爷提着刀,冲进了别院,挨个敲厢房的门,闹了好大的动静……”
小香咬了咬唇,拣了紧要的说,终于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个军爷挨个敲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