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秦夫人闻言放声大笑:“他们男子一掷千金,博得红颜一笑成为美谈,今日我也要效仿那些男子……”话音一顿,用右手的食指再次叩击漆木小盒,又缓缓道:“这木匣内的百两黄金,就算是让院主出让至爱一晚的酬资!”
“出让至爱一晚的酬资?!”偶买噶!她有没有听错?!
秦夫人轻轻点了点头,“是!一晚!今夜让你的那位玄衣公子伺候我一晚,这匣子里的黄金就是院主你的了!”
好耳熟的台词!落年年掏了掏耳朵,不确定道:“让他伺候你一晚?!”
秦夫人覆在漆木小盒上的手微微上抬,竖起食指向天一指,“嗯,一晚!宀”
落年年还是有点难以相信:“一晚就百两黄金?”这女人是疯了还是傻了?花一百两黄金睡一晚?
秦夫人垂下了手,敛了脸上的笑意,郑重地再次确认道:“是,百两黄金一晚!”
落年年拍了拍脸颊,收回了保持了好一会儿的o型嘴:“夫人,这一百两黄金不是小数目,你是不是好好考虑一下!”抬眸看了秦夫人神色坚决的脸,两道长歪的眉不由得缓缓蹙起,匣子里的黄金,她着实向往,但心中那抹不忍却也是真真切切的。舒残颚疈可见这磨刀霍霍、日进斗金的奸商角色,也不是一下子就能胜任的噎。
她轻叹了口气,再次劝道:“秦夫人,您别看他带着面具,好像挺神秘的,其实他面貌丑陋,带着面具是为了遮丑,他……”
规劝的话语被秦夫人一笑打断:“多谢院主据实相告,那位玄衣公子的面貌如何,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啊?面貌不重要?!”那她就不明白了,不看中面貌,难道是看中阿离他体力好、耐力足?这种内在机能单凭看能看出来吗?又没验过货?就不怕‘货’不对板吗?
她难得好心又耐心再次规劝:“夫人您也是过来人,要是不看面貌,男人关了灯,不都是一个样子吗?”疑惑地再瞟了瞟秦夫人,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当即惊讶地掩住了口,小声的猜测从指缝间溜了出来:“难道……难道是小二的体力不济?!”
秦夫人先是一愣,随后面颊微微泛红,连连摇头否认:“不……不……小二他体力甚好!”
“体力……‘甚’好?!”一个‘甚’字让落年年又浮想联翩,她更为惊讶的神色,让秦夫人脸上的绯色顷刻间布满双颊,垂下头,无法再和她落满探究的眼眸对视。
刚到要紧关头,岂能让话题如此中断拖延下去,落年年立即轻咳了下,继续问道:“莫非……夫人想尝个鲜?”
下移的目光在秦夫人低垂的头上来回盘旋,却看不到秦夫人脸上的表情,误以为秦夫人默认,便又道:“那好办!小三、小四、小五他们三个随便您挑。您想尝哪个,今晚就去哪个房里,算是您包下小三后的赠品,我免费让其中一个伺候您一晚。”
话语刚落,秦夫人猛地抬起了头,落年年飞扬的眉色随着秦夫人脸上的暮色一沉。
秦夫人冷着声断然拒绝了落年年‘慷慨’的馈赠:“不!今晚我只想要那位玄衣公子伺候!”
落年年再也难掩心中好奇:“可……可为什么呀?他要相貌没相貌,要体力也未必比小二、小三他们几个有优势,秦夫人您为何非要他不可?”
秦夫人的双唇动了动,轻飘飘地把问题丢了回来,“那敢问院主,既然那位玄衣公子全无优点,为何院主不肯割爱?”
“不是我不肯割爱,只是……”今日七日使用权就到期了,要不是留他吃晚饭,说不定一到日落人家就迫不及待地抬脚走人,我上哪多变出一个晚上伺候您啊!
秦夫人见落年年虽面有难色,但却无坚拒之意,事情似乎有商量的余地,便又开了口:“院主方才也说百两黄金不算是小数,既不算小数,还望院主割爱一晚,只一晚而已,我定然温柔对待公子,定不让他委屈就是了。”
她面色僵了一僵,“温柔对待?!”
难道秦夫人还好这一口?没事喜欢抽抽鞭子,滴滴蜡油的,玩点小情趣?!脑中颇为配合地浮现起秦夫人轻纱裹身,手执红烛,用蜡油一滴滴点过阿离那衣襟大敞的胸膛的画面,便连连摇头,“不行!不行!‘温柔’也不行!”
你爷爷的***爷爷!兽终归是兽,吃惯了肉,怎么可能再吃素!秦夫人是练武之人,这一晚上高.潮迭起的,爽到云端,难保不露出本性,如此另类的‘温柔’阿离那细皮嫩肉的怎能消受得起?!
秦夫人被拒,不怒反笑,伸手探入腰间摸出一张银票,打开了漆木小盒的盒盖,把银票放在那满盒金灿的黄金之上,缓慢断续的语调,充满着撼动人心的力量:“我再加五百两……一晚……只此一晚!”
她一直以为自己虽然算不上气节高尚,但好歹也是有原则的一个人。自从小学三年级时,同桌在两人共用的那张书桌上拍下硬币,让她帮忙写作业,她极有气节的拒绝了之后,她就一直如此认为。但此刻才知道,她以前之所以如此的有原则,是因为从来没有人拿黄金砸她。原来自己的原则不能被硬币收买,却可以因黄金而动摇。真是应了那句话,男人无所谓背叛,是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女人无所谓忠诚,是因为受的诱惑不够。
那一盒灿灿金光的诱惑,终湮灭了她心中最后一丝顽抗,咬了咬牙,拍案道:“成交!”
小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