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芷情刚出府邸,正要上马车穿越而来养包子。只见有一个身穿府衙捕快衣服的男子骑着快马过来,见了南宫芷情,赶紧下马,恭恭敬敬地递上一封书信。
原来是南宫燕凌的亲笔信。南宫芷情展开信,信中只有龙飞凤舞的十九个字:原湘遇袭受伤,速到迎宾驿馆,兄稍后与你会合。大哥的意思是让自己先去迎宾驿馆,他勘察完案发现场就会直接去迎宾驿馆。
南宫芷情看完信,对那名捕快道:“你回禀大人,就说我知道,我现在就过去。”
捕快点头,上了马离去。
南宫芷情也上了马车,与水兰一道去到迎宾驿馆。
各地的主事人还有一些没有离开,聚在冷香居的院子里七嘴八舌,议论纷纷。见南宫芷情进来,全部停了口,气氛一下子变得很奇怪。
南宫芷情也不介意,直接向原湘的厢房走去。她正准备走进厢房,就听见房中传来欧阳静的声音:“浚,她太狠毒了,你一定要替我和原湘主持公道!”
她?欧阳静口中的“她”是指自己吧!南宫芷情心中嗤笑了一声,轻轻敲了敲开着的房门,然后走了进去。
只见原湘斜靠在床榻上,右手臂上缠了白色的纱布,纱布上留有之前渗出的血迹,已然变成暗红色的了。
欧阳静站在床榻前,发丝有些凌乱,正用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望着慕容浚。慕容浚的表情看不出什么,是他一贯的淡然神情。
三人听到南宫芷情进来的声音,一起望向门口,见是她,都有些惊讶。
欧阳静很快就反应过来,几步冲到南宫芷情面前,大声骂道:“你这个毒妇,竟然还敢来!”
水兰见欧阳静怒气冲冲,担心她会像昨日那样对小姐不利,于是挡在了南宫芷情的前面,睁大杏目,反驳道:“不要冤枉我家小姐!小姐没做过!”
南宫芷情却绕过水兰,向慕容浚走去。见没有了水兰的遮挡,欧阳静气呼呼地伸手便要甩她一个耳光。南宫芷情没有理会,甚至没有放慢脚步,只一心要走到慕容浚那里。
“小姐!”水兰惊呼,想上前帮忙已经来不及。
说时迟,那时快,一只强壮的手臂在欧阳静的手碰到她之前,抓住了她的手臂,用力地将她拽了过去。下一瞬间,她便进了慕容浚的怀中。
“小傻瓜,你不会躲开吗?就任由她打你?”慕容浚宠溺地抚摩上她的粉颊。
南宫芷情轻叹一声。他果然不忍见她被欧阳静欺负,出手帮她。
“浚,她要杀了我,你怎么可以帮一个这么恶毒的女人。”欧阳静的手落了空,定睛一看,才发现南宫芷情偎依在慕容浚怀里。这让她妒忌得快要发疯了。不行,一定要揭穿南宫芷情的真面目,不可以让慕容浚受她蒙骗。
慕容浚没有理会欧阳静,而是专注地看着南宫芷情的眼睛,问道:“情儿怎么来了?”
南宫芷情将手中的信递给慕容浚。之前担心要如何向慕容浚解释,如今只要他看了南宫燕凌的信,一切便尽在不言中。
慕容浚展开信看了看,释然,放开南宫芷情,走到床榻前将信递给原湘。原湘看了,也松了一口气。
欧阳静见状,上前抢过信,边看边把信的内容念了出来:“原湘遇袭受伤,速到迎宾驿馆,兄稍后与你会合。”
“这是什么意思?就凭这封信就想洗清杀人未遂的罪名吗?”欧阳静大声道,“浚,你不要相信她!”
“这封信只说明一点,我是按照大哥的吩咐来迎宾驿馆的。至于大哥为什么要我来,要等大哥来了才知道。”南宫芷情看着欧阳静道,“我国向来依法治国,没有证据,又未经审判,欧阳大小姐凭什么定我‘杀人未遂’的罪名?”
“我亲耳听到那些杀手说的,是你花钱买通他们,要他们杀了我。原湘也听到了。证据确凿,不容你抵赖!”欧阳静言辞凿凿地说道。
南宫芷情看向床榻上的原湘,见他点了点头,知道欧阳静没有撒谎。更何况胡三的情报也没有否认这一点。当下,她轻笑了一声,随即正色道:“就凭杀手的一句话就定我的罪,未免太过儿戏。我要与他当面对质!”
“哼,杀手逃走了,你当然这样说。要是我们抓住了杀手,你还能站在这里百般狡辩?!”欧阳静一副不屑的表情。
“欧阳大小姐,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南宫芷情不慌不忙地道。
“如果不是你花钱买的杀手,他们为何口口声声说我得罪了相府小姐,有人花了很多钱要买我的命?”欧阳静反驳道。
“原因很简单,就八个字。”南宫芷情的回答成功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兴趣,尤其是慕容浚,一瞬不瞬地望着她,等着她说出那八个字。
欧阳静首先沉不住气,追问道:“哪八个字?”
南宫芷情先看了一眼原湘,见他精神尚好,手臂上的伤应该未伤及筋骨,又已经敷过药,细细包扎好了,于是放下心来。
“我想先问在座各位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问欧阳大小姐和原公子,你们是什么时候听到杀手说那些话的?”
“是在他们打不过我们的人,逃跑的时候说的。”欧阳静很快地回答。
原湘也点点头,表示同意欧阳静的说法。
“第二个问题是问奕飞,你相信我会因为妒忌心花钱买凶杀人吗?”南宫芷情看向慕容浚,她最在乎的是慕容浚的想法。
慕容浚一直很安静地听南宫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