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慕容浚赶到伙头营的时候,子鱼正与伙头营的营长赵大海对峙着犬夜叉穿越之我是钢牙的妹妹。原来,子鱼一到伙头营,先找到赵大海,让他命令属下停止做饭。
人是铁,饭是钢。误了十万士兵的吃饭问题,这个责任谁来承担?赵大海说什么也不同意。说到底,没有上级的命令,他凭什么听一个编外军医的话?
“你有把握吗?”慕容浚知道她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因为瘟疫,军营里的士兵士气涣散,若是因为不合理的原因推迟了午饭的供应,一旦引起公愤,即便他为白虎关的首将,恐怕也不能轻易将事情平息摔!这坑爹的游戏。
子鱼拿出先前试过水样的那两支银针,递给慕容浚。
慕容浚接过,眉头皱起。那两支银针,一支如常,另一支则通体发黑。
子鱼道:“发黑的那支银针,接触过伙头军取水那口井的井水。没有变化的那支,接触的是素心馆水井里采集的水样。不用我说,将军也已经看出来了吧。”
“井水真的有毒!”慕容浚将银针交回给子鱼,转头对赵大海道:“命令所有人停止煮饭,找个荒凉一点的地方,挖了深坑,将饭菜全部埋了。”
赵大海听说用来煮饭的井水有毒,吃了一惊,大声辩解道:“这不可能,我们伙头营吃的也是用这井水煮的饭菜,要是井水有毒,为什么伙头军里没有一个人生病,还个个精神得很?!”
确实如此,伙头营是如今整个军营里运作最正常的一个营,一日三餐,准时供应不说,就连军医开出的针对瘟疫的药汤,也是他们负责熬煮的。
没有真凭实据,他们是不会相信的。
子鱼走到空地中间的那几口装水的大缸前,用木勺舀出一勺水,倒在一个干净的碗里,然后拿了一支干净的银针,探进水里。很快,银针变成了黑色。
赵大海一见,脸色大变。竟然真是他营里的饭菜,害了全军营的士兵。他双膝一曲,直直地跪在了慕容浚的身前。
那些观望的伙头军见状,也像被毒蛇咬了一般,丢下煮饭的工具,哗啦啦地跪了一大片。
慕容浚的眸光扫过那些惊恐的伙头军,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子鱼姑娘,银针已经证实井水有毒,可是如何解释伙头军无一人生病的原因?”
“请慕容将军先让他们起来,把有毒的饭菜和井水处理掉,把西边一带的几口井全部封了,然后去素心馆取水重新煮饭,不要耽误了士兵们吃午饭。”子鱼道,“至于伙头军无人生病的原因,我暂时还不清楚。我要在伙头营里四处看看。”
慕容浚让赵大海赶紧按照子鱼医女的话,安排人手分头去做好这几件事。他自己则陪着子鱼四处查看。赵大海安排好事情后,也跟在了他们后面。
“赵营长,那里煮的是什么?”走到一处院落的时候,子鱼停住了脚步,指着院子角落的两个灶台。
灶台上放着两口大锅,一口大锅里正噗噗噗地冒着热气。一个伙头军正拿着一个大铲在另一口锅里炒着青菜。
赵大海一看,冷汗马上就出来了。怎么忘了这里!
“这,这是伙头营的小厨房,煮的是伙头军的午饭。我赶紧让他停了,把饭菜拿去埋了。”
“等等,不着急!”子鱼走过去,看了看灶台边的木桶,拿出银针试了试,果然银针黑了,“这水也有毒!”
有毒?!那个挥汗如雨、正在炒菜的伙头军吃惊,连忙把锅铲一扔,一脸惊恐地望着赵大海,双手乱摆。
“我不知道,这和我没有关系!”
“你不要紧张,我没有说你下毒。”子鱼安慰他,拿了另一支银针去试锅里的青菜,果然有毒!
子鱼困惑地蹙起秀眉。如果连伙头军吃的饭菜都有毒,那他们为什么没有发病?
她移步到另一口锅前,道:“你把锅盖打开。”
那个煮饭的伙头军连忙走上前来,拿起锅盖。
锅里煮的是白米饭,锅盖拿开之后,蒸腾的热气升起,白茫茫的一片水汽。突然,一阵风起,旁边一棵开满繁花的大树下起了飘飘扬扬的花雨,十几片白色的花瓣被风一吹,落在了锅里,在高温的作用下,转瞬就和白米饭融合在了一起,找不到了。
花?子鱼望向那棵大树,白色花朵满枝满丫,很美!她心中一动,不眨眼地望着花树,只是一炷香的工夫,这花树就下了三四场花雨。
“这花瓣落在饭里,还能吃吗?”她喃喃地道,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似乎在问那个煮饭的伙头军。
那伙头军连忙上去答话:“我们行军打仗的人,哪有那么多讲究。前边地方不够,我们伙头军的伙食都是在这里煮的。这儿什么都好,就是风大些。姑娘刚才也看到了,这一阵子的工夫,就落了好几次花瓣。每次煮饭的时候,总有那么几片花瓣落到饭里。要是挑三拣四的话,我们伙头军根本就吃不上饭。”
“麻烦这位大哥舀一勺饭上来。”子鱼心中有数,但是不敢肯定,还是让事实说话吧。
那伙头军应了,拿一个长把的木勺,舀了一勺饭,放进碗里。饭刚好熟,热气腾腾。
子鱼重新拿了一支银针,探入饭中,等了一会才拿出来。果然如她所料,银针没有变黑。
站在一旁屏着气看她动作的伙头军惊奇地道:“这饭也是用桶里的水煮的,怎么没有毒?”
子鱼没有回答,而是转头走到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