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套近乎?”刑强叼着烟头,平静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他上下打量着戚昶音,忽的一笑。“你倒说说,他为什么和你套近乎。”
喂!您老人家也忒赤|裸|裸的鄙视了吧。。。。。。戚昶音也只敢在心里吐槽,要他说出来,他还真没那个胆子。“那他没事叫我去他家难道还真是想要慰问一下?”
“小子,你以为孙恒在靠山屯做了十几年的村长是白做的?十年前名不见转的小人物庄稼汉突然间受到镇子里的注重,机遇咱就不说,就单单做了村子这个位置十年有余,没有人支持着,能做的安稳?”将熄灭的烟头扔到地上踩了一脚,刑强眯着眼,脸庞上的笑纹如刀刻一般,似假似真。“我不妨告诉你,他呀,在市里面是有人的。”刑强压低着声音,用手指指了指天。
戚昶音惊讶得张了张嘴,有些难以置信。“刑队。。。。。。”他想问‘您怎么知道’,在喉咙转了一圈,又憋回了肚子里。
“至于你说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后者是不可能,我到觉得是前者。”看着走过来的几个村名,刑强含笑与他们互相打了声招呼。
“哎?!”前者?那就是奸了。。。。。。这次绝对被惊到了,戚昶音瞪圆这一双眼,双手捂住胸口,那个样子就像是谁要非礼他一样。
“你做什么?”刑强有些不解的看着戚某人。
“队长,我。。。。。。那老头子,对我。。。。。。”面容古怪的戚昶音颤抖着语调,欲言又止的神情瞬间就让刑大队长明白了。
“你小子在想什么?!难不成你觉得他会非你!”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的戚昶音,刑强无力扶额长叹。“你呀,你呀,放心吧,虽然我不了解他,但是他还没饥渴到想要对男人下手。”
饥渴。。。。。。您老人家还真会说,戚昶音无语凝咽,磕磕巴巴的说道:“您都说是‘奸’了,我怎么可能不往那里想?”
“你就不会认为,他是相中你,想要你当他家的儿婿?”对于自己的跟班非比寻常的猪脑袋,刑大队长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怎么可能!”这次的声音绝对堪为惊恐,戚昶音左右看看无人。“队长,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都能想到那老东西要非礼你,为什么就不能想到他想将自己的儿子嫁给你。”刑强恶劣的咧开嘴,说出来的话差点让戚昶音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是有一个乘龙快婿吴子书了吗?怎么能轮到我?”戚昶音抹了抹汗,直觉地认为今天不宜出行。
“吴子书又怎么会安安稳稳在村子里呆着,做村长的儿婿?他的心,大着呢!”冷笑数声,刑强接着道:“我都能看出吴子书的野心,孙恒又怎么看不出来?按道理来说,吴子书既然回来了,他与孙琦颖的婚事就要办一下,你以为这么多天村长家一点儿动静也没有,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吴子书与孙琦颖暧昧不明,但又不捅破,村长啊,着急着呢。”
“吴子书他。。。。。。”戚昶音咽了咽口水,联想到前一阵子孙琦颖时常叹气,郁郁寡欢的样子,不由得对刑强的话信上一分。
“孙琦颖再小,今年也二十岁了,也算是村子里晚婚的人,如果再不结婚,村子里嚼碎嘴子的人少不了,能不能嫁出去就难了,既然吴子书那条小鱼上不了钩,那自然就需要换另一条具有潜力的鱼。”说到这里时,刑强看着汗毛直竖的戚昶音,嘴角勾起一道弧度。“所以啊,现身为市里下派的副队长的你,就被他看上了。”
“队长,你可要帮帮我,我对那孙琦颖可是一点想法都没有。”苦着脸看着笑的邪气的刑强,戚昶音哭的心都有了。“您瞧我,好日子刚过上,就遇见这样的事情,您说我。。。。。。哎。”
“小子,这只是我的猜测,还不是真的,瞧瞧你这个小胆子。”啧了一声,见就要到分叉口了,刑强安抚性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放心,就算是你想要当那老家伙的乘龙快婿,我还不同意呢!这不是挖我墙角吗!”虎着脸,刑强笑的阴森森的。“就是不知道戚小副队长想不想留在一队?”
“我对队长的忠心,那就是忠坚不二,誓死追随。”赶忙应承下,戚昶音举起手就要发誓表示忠诚。
“好!由你这句话就行!”朗笑了一声,刑强一扫刚才的阴沉之色,摆了摆手。“也没什么事了,你回家吧。”
“那队长。。。。。。”仍旧是有些惴惴不安,戚昶音欲言又止。
“放心,你要不同意,孙恒还能硬来不成?主动权还不是在你手里。再说,以现在的情形来看,他还不敢动你,你怕什么?”说完后刑强转身离开,扔下了皱眉思考的戚某人。
队长说的对,主动权还在自己的手里,他孙恒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上司还是与他对着干的刑队,料他也不敢与刑队要人。这么想着,戚昶音也渐渐的松了一口气,看了眼天色,转身,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推门进屋,戚昶音揉了揉冻得有些红的脸,挽起袖口劈了些柴火,又走到厨房,看着烧起来的柴火,蹲在地上眼睛不由的放空跑神。
虽然刑队的话对于他来说简直有些不可思议,但是也不无可能,主动权尽管在自己的手中,他自是不能把他怎么样,可是,如果把苗头瞄向了惜君和孩子怎么办?
戚昶音蹲着身子,双臂抱着膝盖,‘苦大仇深’的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