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锦华今晚被刺激狠了、打击到了,在此之前,庞家、王家、周家、赵家、林家……乃至夕家那些所谓的世家大族在他眼中不过是群老资本落魄家族扯个虎皮出来给自己门楣上贴金的充大脸行为,老话说的好,虎落平阳被犬欺,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哪怕你是皇族后裔,兜里没钱连个乞丐都不如,更何况这帮所谓的世家大族连个‘贵’都算不上,这会儿唯一能拿出来显摆的大概也就是那厚厚的可以当板砖抡人的传世家谱。

在夕颜没来青城时,对于她乃夕家传人的说法,他其实是有些讥嘲的,夕家无儿孙,只能捡着这么个外孙女继承家业,还是重男轻女的王家不稀罕的,索性她还有个爱护她的姥爷和亲娘,知道扯个传人的幌子给她拖油瓶的身份弄个遮羞布,无非是想给个孤女弄点趁头的名声将来能嫁个好人家,那些世家子弟不都喜欢讲究个门当户对么?

当然,见了夕颜后,他被美色迷了眼,之前看戏的心思也淡了,可还是没将她夕家传人的身份看在眼中,甚至为了得到夕颜,他连自己的岳父都敢算计,可见这人有多么的自大和不屑那些世家公子,就觉得只要颜颜喜欢自己,其他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真心不是难事。

可今个一场宴会下来,他对世家大族有了进一步的了解,至少不是所有的世家都落败了,他们只是更低调了,且他们传承的不仅仅是珍宝、财物,还有精神、礼仪、教养、家族文化,那些礼节从细节处透着尊贵,从言语中体现高雅,到底不是初生的牛犊,因早早就接触家里的生意,他对人情世故、交情往来不仅玩的很转,且深谙察言观色,虽然他不想承认,但在他们面前,他感觉到了压抑、束缚、放不开手脚,甚至他有些小惧那种世家氛围,他们的礼节、修养、内涵绝对不是他这种临时抱佛脚的黑二代、暴发户可比的,倒没人在宴会上直接笑话他们,但是那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却是让他感到了窒息和郁闷,还有些许无力和憋屈。

他知道王翰景看不上他,一千一万个看不上他,甚至连嫁给关景山的夕怡谨也不看好他和颜颜,他今晚表现的那么明显,那么精明、聪慧、心细如发的女人怎会看不出自己对颜颜的感情?可是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整整一晚都将颜颜箍在她身边,不许自己跟她有一丝一毫的独处机会,却在庞东林到来后,放任两人像金童玉女般游走在宾客之间。

是的,金童玉女,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他们是那么的般配,恍瞎了他的铝合金狼眼,恍乱了他的黑二代小心。

他被朱清越摁着不许冲上去,其实就算朱清越不拦着他,他也没胆在这种场合拉开庞东林,大声地对大家说,颜颜是我的女人,我才是她的男朋友!

是的,他怯懦了,他怕在这样重要的场合给夕颜丢脸,也怕被人讥嘲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明明那天鹅已经被他圈养起来了,肉也吃到嘴里了,可忽地那天鹅展翅高飞,盘旋在空中冷漠、疏离地俯瞰着他,她这是要飞走了呢?

“为什么?为什么要分手,就因为他回来了?是不是在你心中,我只是一个替身,他的替身,现在原身回来了,你后悔了,想把我这个替身一脚踢开?是不是,是不是,”

将夕颜丢到床上后,秦锦华紧接着压了上去,一双眼睛血红血红的,“夕颜,你到底有没有心,我对你那么好,你就一点都不感动么?让我看看,看看你的心是不是用铁石做的,”

说着就开始扒夕颜的羽绒服,露出粉色的旗袍,盘扣难解,他很是不耐烦地开始撕,身上传来酒气,直面扑打在她的脸上,夕颜挣扎着、推搡着、低吼道,“秦锦华,你放开我,放开我,”

脖颈被对方毫不留情的恶狠狠的咬了一口,夕颜一哆嗦,眼角沁出泪来,胸前也被恶狠狠的按揉着,身上的旗袍也被扯散开来,秦锦华周身带着狂暴的气势,在对方的手向下的时候,夕颜身体一震,大力的挣扎起来。

“放开我!秦锦华!”

“为什么要放开,你是我的,”秦锦华觉得自己的肺部快要被气炸了,想起庞东林在宴会结束后对夕颜那临别的一吻,虽然吻在眉心,却还是让他发了狂,“颜颜,你是我的,为什么要他亲你,为什么,”

夕颜不回答,只是睁着大眼就那么看着他,然后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眼角落了下来,美人啊,笑亦倾城,哭亦倾城,秦锦华那满腔的怒火瞬间被浇熄了,却不甘心就这么妥协,明明错不在他,明明他也委屈的很,他挠着头,有些气急败坏地说,“你先别哭,便是恼我,怨我、恨我,也该给个理由吧,就是要分手,你也得让我知道,我是错在哪里,不能你说分就分,你说不要我就不要我,”

哪知他说完这话,夕颜哭的更凶了,捞过一个枕头蒙在自己脸上,声音也放开了,呜呜咽咽的,很是让人心疼,这下秦锦华真的慌神了,认识夕颜这么久,从没见过她哭的这般伤心,好似有满腔的委屈和酸楚要发泄出来,秦锦华听着心疼,连人带枕头地捞进怀中,也不劝,任她发泄个够,甭管啥委屈和不满,等哭完再问,知道丫头脸皮薄,枕头也不拿开,隔着枕头轻轻地给她顺背,屋里空调没打,挺冷的,夕颜衣衫半裸的,肌肤赛雪的,晃眼,秦锦华怕她着凉,长腿一挑,拽过辈子盖在两人身上,三下五除二地扒了两人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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