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敏这一路上,原本瘦掉的肉,全部都补了回来足坛巨星。但他仿佛也变了个模样,据说以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不会去生火,捕猎更是懒得做。这三天,却是捕猎时就跟着去,有时还求教官员们生存技能。官员们有空时,也你一言我一语的,随便说说,他很是认真的听着。
看来有时让一只在暖房里的大孩子出走一下,也是应该的,没有比较哪知道生存的艰苦。
丝竹悠扬、琴声渺渺,有桌面大的海龟十几个,浮在海面上,一群蚌娘正持绸扇,不停地在海龟背上做出各种仙女欲随风飞去的美姿,霓裳飘飘,凌波而舞。
四位龙王在长桥上摆放的宴席坐着,居高临下的看着海面上的乐舞。
“哈哈,没想到舞还能这样跳,实在是好!”敖瀛拍案叫绝。敖瀚也随声附和,连说此新编的舞确实惊艳。
“嗯,不错!”敖灏看得也微微点头。
“嗯~”旁边也发出一声回味悠长的声音,随后就是下命声:“这个好吃,再叫厨子多煎得焦一些,放上个蛋,海龟蛋。。。不,还是海鸟蛋,六七分熟,外焦内嫩的快点端上来。”
三位龙王往敖濛这里看去,就见到敖濛双眼不是放在桥下那新编的舞蹈,娇美的蚌娘身上,而是全部放在了桌面上的油焗龙虾上。连筷子都不要了,双手拿起一块块肥美的龙虾块,连剥带啃的吃壳里厚实紧致的肉。
敖灏侧身笑了起来:“看来东海的海鲜,比蚌娘更能让南海龙王满意呀!”
“嗯嗯!”敖濛只管埋头吃。边吃边随口答道:“我只要好吃好喝就行。除了在神殿和堂哥这里,我以前真被这些奴才快饿死了。”
“已经替你解了恨。全部都放进鼎里一锅煮了,倒入南海为了鱼虾。”敖灏左右笑着看了看,随后想起了什么:“你离开南海已经有段时日了,应该回去了吧?”
敖瀚接着话,也劝说了起来:“是呀,表弟也应该回去了,要尽快找一些奴才,否则南海龙宫里空荡荡的,很快就会破落的。”
“你们送我一些就得了。我懒得去选。”敖濛用力扳着龙虾大钳子,怎么也扳不开。于是气恼地手指捏着大鳌:“去把这东西去砸开,那么厚的壳,难道要我用牙全部咬开吗?”
旁边的蚌娘立即上前,端起盘子候着。敖濛将虾鳌扔进了盘子里,气鼓鼓地。
敖灏笑着示意,将他桌面上的焗龙虾先端到敖濛那里。
敖濛一见盘子端了过来,立即眉开眼笑地抓着就吃:“还是陛下对臣弟好。”
“看看你,一点心思都没有。”敖灏好似宠爱弟弟一般嘱咐教训着:“这奴才我不打算给了。你还是自己去找贴心中意的。都已经成年了,应该懂得些治理之道。难道还等着我们帮你全部包办了吗?回去后,先弄个丞相。海龟就不错,他们怕死、懂事、活得也长,把事情交给他们办,一般来说总能省很多麻烦。你就叫丞相去办,办得不好就吓吓,吓完了还没办好,就杀了换一个。保证不出二日,宫里要什么有什么。”
东海的龟丞相一听,立即作揖谄媚地笑起来:“多谢陛下夸奖,将事情做好,是奴才的本份。”
敖濛扭头,嘴里嚼着,手拿着龙虾头指着龟丞相:“堂哥,要不你就把他送给我算了,我懒得找了!”
“南海龙王不可呀,奴才已经老了,看看胡子都那么长了,壳都那么厚了。”龟丞相一听立即跪了下来,捧着个左右细细小胡子,苦着个脸求起来:“南海的水质虽然比东海清澈,但奴才一直住在东海,从未挪过窝,这一去,水土不服还不送了老命?”
“南海龙王还真是实在。”敖瀚故意哈哈地笑了起来:“其实表弟要什么,陛下和我怎么会不给?只不过有了前车之鉴,还是想让表弟选自己中意的。”
“那么客气干什么,我可从来没认为是你们存心想害我,一定是那些眼红南海龙王位的蛟。”敖濛摸了摸嘴,咽下嘴里的肉:“那么我回去后就自己选了?”
“那是当然,南海的一切都是由表弟掌管的。”敖瀚回答着,他看了看敖灏的脸色后,多加了句调侃:“还要选几个侍寝,就别一直处着了,误会龙族有痿的!”
敖濛白了眼,低头继续吃,装作听不到。敖灏和敖瀛哈哈大笑,乐了起来。
看完歌舞,敖瀛就告辞回西海了。而酒足饭饱的敖濛去他的寝宫休息。
敖灏和敖瀚就到竹林里,品茶下棋。
开了局,敖瀚左右看看无人,于是轻声问:“真的不派两个过去盯着?”
敖灏意味深长的一笑,悠悠下了手棋:“派过去也没什么用,我们以前派去的,却与其他蛟类联手下毒,赚取好处。这次再派去,反而起疑心,以为是我们指使。”
敖濛被下毒,其实他们两早就知道。因生怕敖濛实力边强,只要敖濛不死,也就睁只眼闭一只眼。现在事情败落,索性将这些吃里扒外的全部一次性给解决了。
敖灏端起茶,喝了口,放置在一旁,吸了口竹林中凉爽清宜的空气:“敖濛年纪还小,又玩心很重。如果以后知道了男女之乐,远比敖瀛更加没功夫想着争权夺势。索性就先放开,看他将南海搞得如何再说。”
伺候他的侍女回,敖濛除了吃喝要求高些外,就是看书练字,对衣物服饰不讲究,从来没有什么出轨的举动。
敖瀛都走了,这几天好吃好喝好招待,但敖瀛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