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混蛋疯了吗?我要砍死他。”秋词破天荒的不淡定了,磨着牙齿死盯着人型机甲的驾驶舱位置。
安以陌苦笑一声:“这试验间每一个人都想砍死他,可是他还好好的活着,依旧在孜孜不倦的惹人生厌。”
“他有什么来头吗?”秋词疑惑道,不应该啊,连安以陌都拿谢开军无可奈何,这人得需要多大的背景?
维纳在旁边插口道:“他是谢灵运上将的孙子,也是谢言知少将的儿子,同时他母亲还是七大世家中卫家家主的亲妹妹。”
“……”秋词沉默了,这背景果然好深,的确动不了。
安以陌叹道:“所以一般情况下,我们是不找他来测试机甲,几乎所有的测试都是萧春水完成的。”
“难道试验间就没有别的机甲战士了吗?为什么非要他来?”
“人型机甲操作难度大,能驾驶的人在年轻一辈中屈指可数,联盟政府能把最优秀的两个校官以下的机甲战士配给我们用于测验机甲,已经很不错了。”维纳说道。
“萧春水是最优秀的机甲战士我承认,这货能和萧春水相比吗?”秋词愤愤的指着那台正在伸胳膊踢腿的人型机甲,作为活动机甲手脚的代价,实验间已是一片狼藉。
“看看你就知道了。”安以陌下巴朝那台机甲抬了抬。
秋词扭头一看,眼前一黑,顿觉五雷轰顶。
谢开军驾驶的人型机甲正在风骚无比的打着摆子,全身每一个部件都在颤抖,像是羊癫疯发作一般。挂在骨架上的机甲零件随着椅的幅度乒乒乓乓的响着,隐约间竟能听出时下流行的一支交响乐的节奏。
“他在干嘛?”秋词呆滞的看着一摇三摆,又似打了振奋剂的机甲,呐呐的问道。
“咳咳”,安以陌咳嗽了两声,眼神飘忽道:“谢开颜教官说,这叫机甲行为艺术。”他有些难以启齿的朝维纳道:“还是维纳讲师来说吧。”
维纳脸一黑,也咳嗽了两声朝秋词解释道:“简单的来说,谢开颜教官认为,机甲的发明不是为了用来打战,机甲的存在的价值更不是用于战争。那是艺术的结晶,所以谢开颜教官的机甲术,严格意义来说就叫机甲行为艺术。”
“机甲舞蹈。”安以陌补充道。
似乎为了验证安以陌的话,车间正中的那台机甲果真伴随着它身上零件敲打出来的节奏跳起了舞蹈。机械腿“轻盈”的踏在地上,地上溅起几块地板,另一只机械腿再“轻盈”的滑出一个小步,本来摇摆着背对他们的机甲诡异无比的转成了正面。
机首高高的抬起,露出满是光路的脖颈,优雅如舞者。那双蓝色的电子眼,蓝的深沉,显得分外柔媚。机甲的两支机械臂,像是在拥抱着一位佳人,温柔守礼而又不刻板。
“这曲子是叫‘只有我最摇摆’吧?最近好像挺流行。”维纳朝安以陌问道。
“不错。”安以陌回道。
“好像步伐不对吧?”维纳皱着眉头思索道。
“完全正确,这次他跳的是圆舞曲,不是上次的四分步。”安以陌解释道。
“难怪。”维纳恍然大悟道。
……
秋词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台独自在场上独舞的“舞者”,舞者的孤寂和骄傲被它演绎的淋漓尽致,台下的观众一个个看的心花怒放,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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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终于完成了,呼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