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他的动作却停住了。静静望着我,他突然就苦笑起来:
“你这样让我很受打击啊。”
“怎么说?”我虚心请教,他却没有回答。只是把手从我身上移开,他很认真很认真的和我对视着,说话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温和:
“我是殷子涵,周夏,你明白吗?”
“我没有瞎。”我其实听懂了他的隐喻含义,却还是选择下意识的避开。于是便听见他的叹气声,淡淡地,似乎有些失望,他说:
“我不是谁的替代品,你明白吗?”
“我、我没有想把你当成谁的替代品。”我的声音有几分底气不足,但我真的没有想把他当什么替代品,我也很清楚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殷子涵。我的示弱不过是因为我累了而已,累了、冷了,就自然想找个地方靠一靠。坚强太久,我也多希望自己能被人保护。而殷子涵无疑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他温柔识趣,体贴多金。如今在追求我,是我莫大的福气,我其实不该错过。
我在心底告诫着自己,嘴上也终于说出那句话来了:
“你不是说过喜欢我吗?现在还作数吗?”
“……”
“还是说,不过才这么几天,你就反悔了?”我问的很淡,也充分做好了接受的准备,而他的动作却出乎我所有的意料。
他只是突然伸出双手来,用力的将我拥抱入怀里,然后低头温和亲吻我的发顶。没有任何**意味,这只是一个毫无**属于安慰的亲吻,他吻完后,才缓缓开口,真的很像个温柔的大哥哥一般,让我觉得莫名信任和依赖:
“傻姑娘,你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何必要曲解我的意思。”
“……”
“我只是希望你好好想清楚,别为了一暢宥去做什么让自己后悔的决禷n业鹊闷鹉悖这并不是一句空话,你懂吗??
“我……”
“何况我一直很确信,最后能得到你的人只会是我。”他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淡然自若,但话语里的确信和肯定却让我也不由自主的信服。我连话都不会说,只能怔怔望着他。他对上我的眼神蓦然便笑了,微微挑高眉,他的笑容透出种说不上来的倨傲:
“怎么?不相信。”
“……”我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作答,只能默然。感觉他伸手轻抚我垂在枕旁的碎发,有种温柔的缱绻。而他的话语也很温和:
“不管你相不相信,最后的事实都会是这样。好,傻姑娘,你也累了,去睡。”
“……我有些睡不着。”我闭着眼,却毫无困意,忍不住向身旁男人求助,然后便听见他的失笑:
“睡不着难道要我唱摇篮曲哄你?”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被他这句揶揄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只能小声嘀咕一句,轻声辩解:
“我只是想找个人陪我聊聊天。”
“聊天?”身旁的男人微微挑高眉,伸手指了指他身前的笔记本,笑得依旧贵族味道十足:
“我还有一堆case没解决,你竟然想让我陪你聊天哄你睡觉?”
“……好,当我什么都没说。”我最终只能默默说出这句话来,却听见他的笑,淡淡地,似在说笑,又带了几分说不上来的认真:
“聊天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你愿意告诉我,你究竟和许墨年是什么关系?还有过去究竟有什么纠结?我们就来聊。”
“……”他说完这句话后,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就闭嘴了。心底突然就升起几分说不上来的意味,我有些防备的看着他,那样的眼神似乎让他很不快。
静静和我对视了片刻,他蓦然就扬起唇,勾起的弧度说不上来是嘲讽还是其他:
“何必这么紧张?我并无意想向你探听什么隐蔽消息。何况就算知道了,我又能许墨年怎么样呢?”
“……”我和他对视良久,终于还是率先败下阵来。有些歉疚的看着他,我连道歉的声音也有几分底气不足:
“抱歉,我并不是怀疑你什么……”
“周夏,这并不是重点。”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淡淡看着我,他像是在看一个不甚懂事的孩子一般,眼底有几分无奈的感伤:vgio。
“我只是失望,就算到了这一步,你最想要维护的人,也依旧是他。”
“……”
“周夏,有的暫颍我真的很好奇到底是要有多深的爱,你才会对他做到如此地步,我真的很好奇。”他淡淡说着话,虽然依旧是那样一派浅淡的贵族气质h匆约能看出抿紧唇角的冷厉弧度,微微显示出他的不快n疑钌钐玖丝谄,到底不能和他解释清楚n液托砟年之间横隔了太多东西,不是一朝一蟘只言片语就能解释清楚的k以我终究只能无力道歉,有几分恍然的无措?
“真的很抱歉。”
听见我的这个回答,他明显很是失望。沉默了良久,终究还是温柔绅士的。好风度的勾唇笑笑,他体贴安慰:
“没事,是我不好。说好不会逼你,说好会愿意等你到你自己肯对我说的那一天。是我,太强人所难了。”
“殷子涵,不是这样,我……”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焦急又恍然的看着他,我连说话都开始结结巴巴。而他只是安抚的对我微笑,唇角勾起的弧度暧昧又贵族,透着恰如其分的温和,迷人深邃:
“你不用解释的,说好会等你,我就会守信。哪怕一辈子也等不到,我也甘之如饴。”他的语调很淡,也透着种善解人意的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