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一切之后,上官悠然等人入住天下第一楼,夜晚的客栈内悄无声息校园全能高手。夜幕降临,空中的明月半圆,照着洛城,呈现一片寂静。
推开窗來,抬头可见天边一轮弯月,被云浅浅的遮掩着,虚渺的月光一点点的打在地面与窗边,窗边镂空梅花图样被月光透过,淡淡的照在上官悠然的身后。
褪去靛蓝色的外跑,着浅蓝的外衫内撑着莲花含苞待放的白色里衣,一头青丝摘去了发簪,垂落在脑后,显得女子几分随意几分柔婉,与白日里高雅华贵想必,此时有少许轻柔雅致,但骨子里的傲然不减。
静静的站立在窗边,上官悠然那张精致绝美的鹅蛋脸,月光下能看见脸色白皙红润,娇媚的她眼底却清冷孤傲。
如此清减,如果现在轩辕炎冥在的话,肯定会假装生气的责怪,想到轩辕炎冥那妖娆魅惑的眼眸,冷硬却不失俊美的脸,以及他的宠溺呵护,上官悠然淡漠的唇角忍不住泛起笑意,幸福温暖的笑深入眼底。
“你在哪?我有一点想你了。”上官悠然低头喃喃自语,要是他知道自己想他,一定高兴的抱着她不放手,那冷静自持的脸露出傻傻的笑,有点滑稽却深入人心,她怀念他那种样子了。
孤寂的杀手生涯,她一辈子在光明与黑暗中行走,她不懂温暖与幸福是什么,不懂的可怜与施舍是什么,她的字典里沒有这些,有的只是冷漠、狠绝、无情。
这里有着太多她渴望的东西,她有些害怕了。得到又失去才是她害怕的事情,面对步清颜和上官皓玄的慈爱与保护,她想靠近却不敢太过靠近。面对冬灵的悉心照顾,感激她却依然淡漠。面对云晔和步非烟,投缘而为的朋友,看着他们幸福就是了。面对步轻扬的守护爱意,无奈拒绝冷漠不理,却任由他完成自己心愿。
而轩辕炎冥,那个自己在不知不觉放在心底的人,她有着害怕,怕那个人离开,怕那个人消失,只有他才让自己患得患失。想起之前在马车内梦到的情景,就心有余悸。
“轩辕炎冥,谁都可以离开,谁都可以对不起我,唯独你绝对不可以。”望着那天边的月亮,上官悠然面色清冷,傲然而语,唇角的笑意散去,余下几分坚定与果决。
本想转身去睡了,耳边却传來一个熟悉的声音。
红色纱帐内,娇美的女子平躺于软被中,衣裳脱落在腰间,露出圆润的肩膀,白色脖颈锁骨分明,青色荷花肚兜裹玲珑有致的上身,白色裘衣遮不住修长白嫩的腿,那若隐若现的美丽吸引眼球。
玉镜魅惑的笑着,眼神勾起,媚笑的注视着窗边的男子。男子仿佛意识到那道**裸勾魂的视线,转身向床边走去。
看着床上媚人的女子,男子轻笑一声,手轻捏起女子的下颚,抬起她红晕的脸儿,那双眸的勾引那么明显,有种饿狼的感觉,眸底藏起深处的厌恶。“玉镜,你真美。”
男子黑紫色的眼底有着浓烈的**,似乎身上也热了几分,深邃的眼眸黑紫色成了幽深的暗紫,一个眼神魅惑天成,妖娆勾唇轻轻的贴上女子的朱唇,红帐放下,遮不住里面的春光。
上官悠然转身那一瞬间,听到窗外传來一个磁性的嗓音,虽不是自己原來的身体,但她的耳力依然很好。只是隔着一道墙而已,她肯定自己沒听错。
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与想念,她想去看看到底是不是轩辕炎冥。一个纵身踏上窗边,巧劲他在窗沿上借力飞身而上了屋顶。
听声音应该是她所在的厢房的左侧,摸索到那面屋顶,屏住呼吸,轻轻揭开屋顶的瓦片,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屋内的一切,正对眼睛的是那张红帐床顶。
媚惑的女子勾引着窗边那看身影就极为出色的男子,而男子明显也有心思,转身來到女子身边。比女子还要勾魂的磁性的嗓音想起,那句你真美,让上官悠然震惊,她不由握紧手中的瓦片,一点瓦片的碎屑掉落在屋内。
然而床上的男女沒有动静,好像只有对方才是自己所看到的。男子伟岸矫健的身影印在红帐上,那起伏猛烈的身姿紧紧纠缠着身下的女子。女子娇柔却媚浪的攀附在男子身上,朱唇溢出声声呻吟,伴随着男子沙哑的低吼声,在夜里显得那么暧昧与激情。
屋内是红帐翻滚,春光无限。屋顶却是冷酷冰霜,上官悠然将差点捏碎的瓦皮又放好,才转身快速的离去。
那呻吟的女子那低吼的男子,男子魅惑的声音和身影,那语气里调戏中带着疼爱的话,充斥在上官悠然的耳边。
本清冷的眼底有着深深的狠戾,唇角幸福的笑被冷漠的冰冷代替。飞身回到自己的屋内,沒事般躺进床内闭上了眼。犹如睡着一样的她,在无人所见的眼角下有一滴泪滴,要落不落,如她心底的矛盾,相信他不相信他?徘徊在心间是那份被背叛的不甘心与失望。
而隐在后院那颗梨花树后的黑影,那双诡异的青眸看到了眼前发生的一切,看到轩辕炎冥与玉镜的红帐翻滚沒看到屋顶上上官悠然脸上的失望与冷漠,还有着压抑的伤心,故作冷漠的转身,一种畅快的心情流淌,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一场,他导演的戏码,真是精彩绝伦。
“魔炎,紫然,看不能再一条心的你们,如何能阻止我的大业?这片大陆本就该是属于我的。”诡异的笑声回响在夜幕下,当年沒能铲除掉你们,是我大意,再有一个月的时间我的元神即将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