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官道上,有一派铁骑兵护卫着的精致金顶马车,用几匹千里宝马拉着校园全能高手。而此时的精致马车内,一名少女脸色极其不悦,嘴角无奈的嘟着。在少女的旁边,身穿紫色官服的女子,虽已是中年而立,但是皮肤依旧细腻,眼眸紧闭,假寐着,对于少女的不满充耳不闻。
“宰相,这趟必须去吗?”即使已经走在通往东傲的官道上,端木玮雪还是不愿意去。
苍云微睁开了凤眸,温和的眼底是不容忽视的精光,她微启朱唇:“皇上,你作为南玥女王,代表着南玥子民,这是一趟赴宴,希望皇上能够明白,这是你该做的事情。”言简意赅的说完话,苍云又闭上了眼。
端木玮雪很是无奈,这个人是母皇去世后吩咐的蒲佐大臣,母皇都信任的人,她必须听她的,就是哥哥他们也得听从。
一旁的小宫女见此,拿出了一个玉杯,为皇上倒了一杯玉液,端木玮雪拿起杯子喝了一口,便也不再言语了。
树木林立,随着马车的前行,一路往后退。相对于南玥的豪华马车,北峰只是简单的雪色马车,白色的帐帘上绣着寒梅朵朵,颇有北峰的独特美。
透进帘内,皇甫霖逸无比担忧的注视着半靠在车背上的女子,黑眸里是深情的。但是女子却偏着头,一头秀发简单的挽起用两支玉簪别着,有一只很是精致,那梅花形的玉饰很称她的肤色。
穿着一件略显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
但是女子的脸色略显苍白,眼神望着窗外若即若离,显出了几分迷茫与疏离。皇甫霖逸心很痛,她还是这样不肯注视他,不肯让他靠近。两人之间是陌生疏离,车内的气氛很是安静。
看着他们,云睿宇晔只能无奈,皇上太爱这个女子真不知道是福是祸。车子静静的在行驶在北方官道上,几名御林军守卫着。
突然闯出了几名黑衣人袭击了北峰车队,一副剑拔弩张气焰,却在黑衣人出来时,便又窜出了几名面具人拦下了黑衣人。
感觉到危险的云睿宇担忧的脸色肃然严谨,“睿宇”
云睿宇立马出了马车,看到的就是两群人在打斗,明显面具人占了上风,简单几回合,黑衣人全部歼灭。云睿宇眉头深锁,:“你们是什么人?”
“请不用担心,危险已经解除,请北峰国君安心前行。”冥月上前说完话,便带着几名面具人撤退了,云睿宇心里有了一丝了然。
转而回到了车内,就看到皇甫霖逸已经在沉思,便不打扰的坐在了旁边。在刚踏进东傲境内边缘就出现袭击,这事必定没那么简单,究竟是那一国呢?或许这轩辕炎冥已经知道了,嘴角不由泛起冷笑。
而南玥的车队也遭受一样的袭击,凤眸凌厉的苍云眼底只有嘲讽,看来此次东傲之行不平啊。
“主子,失败了。”屋内的视线不明,黑衣人跪地向着坐着男子汇报着。
“没用”冷冽的说出话语,男子的脸现了出来,平凡的脸上戾气十分,眼底是不明深思。“下去吧”“是”黑衣人消失在了这屋子内。
“皇上,看来这次东傲有所防备啊。”男子没有回话,扣着桌子的手却是越来越急促,深深一拍,桌子四分五裂。
“轩辕炎冥,这只是小意思的。”计划失败了,司马绝很是气恼,他提前秘密来到了东傲,就是为了实行这计划,没想到居然失败了,看来的到寿宴上再说了。
在他们房间的旁边屋子,流轩静立在窗边,无论你们如何,都逃不出主上的掌心,美目里是魅笑,嘴角是讥讽。
司马绝的失败尽在轩辕炎冥的意料之中,听着暗卫的汇报,轩辕炎冥深邃的眼底是不屑,西齐一向虎视眈眈,这次司马绝怎么会放过这机会。
悠然坐在他怀里,笑的好开心,看来这自大的司马绝一定非常生气。
“哼,司马绝,我看是死马还差不多。”悠然从上次看到那帖子,对司马绝就很是反感。
“然儿,你说到时候我们该给这人怎样的惩罚呢?”轩辕炎冥好心情的问着怀里的然儿。
看着主子面对王妃的温柔,让一旁的青云很是不习惯,因为去帮主子办点事前天才回来,但是主子会温柔,这真是奇闻啊,看来只有王妃能有此待遇,说到王妃,青云不敢说话,这两人是一类的。
两人才没注视到青云的表情,悠然想了想:“一定好好招待他。”藏起眼底的狡黠,靠在轩辕炎冥的胸前。轩辕炎冥笑而不语,宠溺的吻了下她的发。
“对了,去看看云晔吧,他最近很不对劲啊。”悠然忽而抬起头说道,轩辕炎冥的脸色立刻不好,又是云晔。
“好啦,别这样,云晔是朋友,和你是不一样的。”悠然真是无语,她最近才发现这家伙什么醋都吃,霸道的很。
悠然跳出了他的怀抱,径直的往门外走去了,轩辕炎冥看着怀里空空,心里有点失落,也起身跟其后而出,青云自然不用说的跟着他的主子。
幽静的云翔院内,荻花开的很好,男子白色的衣衫纯净的令人觉得是仙人在此,轻弹起眼前的七弦琴,丝丝缕缕的琴音回绕在这,似流水蜿蜒而上,尤似瀑布直流而下,似快马奔腾的疯狂,又似女子凄厉的歌唱,悲从心起的忧伤,就是小鸟都要流泪。
听着这琴声,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