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叫我来看马吧!”宋初一笑道。
司马错哈哈一笑,“哪能啊,君上召张子回去,此间事宜,交由先生全权处理,某从旁协助。”
“那边不是有一干大臣和策士犀首吗?何事要招张兄回去?”宋初一奇怪道。
“密探传消息。韩国蠢蠢欲动,图谋攻秦,这边秦魏战事尚未结束,大秦危难。”司马错忧心忡忡。他认为宋初一提议攻下巴蜀的想法实在是切中要害,可是两国夹攻的话,秦国纵然能顶得住,怕也没有余力攻下巴蜀了。
的确是件大事啊!宋初一道,“先去见见张兄吧。”
宋初一转身,却没看见白刃和金戈,连忙朝司马错坐骑那边看过去。果然瞧见那两个家伙围着马匹转悠。那两匹马都是历经百战。身上肌肉紧实,体型健硕,肥瘦适宜。根本不是一般马匹可比。可把两个家伙急坏了,尤其是金戈,口水都险些流到地上。
“见笑见笑。”宋初一朝司马错干干笑了两声。
几人上了马,白刃乐颠颠的跟在司马错的马屁股后面,没想到此行的目的地是马场。它兴奋到失控的在空地上乱窜,连欺负金戈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金戈则是被众多“肉食”震惊,呆呆的盯住一头鲜嫩的小马驹。
“这两头没见过世面的!”宋初一扶额,心里决定收回对金戈的评价,其实它不仅没样貌,也没什么气质。
“怀瑾!”张仪从驯马场中大步走出来。一身泥土,形容狼狈至极。
“张兄,你这是被马欺负了?”宋初一调笑道。
张仪方欲回答。看见白刃和金戈,惊叹道,“原来这狼是你所驯养!”
张仪不可能见过金戈,那他说的肯定是白刃了,宋初一道。“张兄见过白刃?”
“白刃,好名字!贴切!我在咸阳城外见过一眼。通体雪白,威武不凡,又通人性,实在灵气。”张仪赞道。
宋初一冲正在发疯的白刃招了招手。
白刃一阵狂风似的卷着尘烟就冲了过来,把两人呛的忍不住以袖掩住口鼻。
待稍稍干净些,宋初一才道,“白刃,这是你张叔伯。”
“咳!”张仪刚放下袖子便被宋初一一句话呛住,连忙摆手道,“不敢当,不敢当。”
“金戈。”宋初一亦冲它招手。
因着她常常用手喂肉干,金戈一见便兴冲冲的跑过来。
“这是金戈,还是幼崽。”宋初一给两头狼都丢了一些肉干。
“啧啧,你这两头狼都极好,我决定,我那匹马就叫青矛。”张仪道。
宋初一问道,“你怎么想起驯马?”
“防身!”张仪笑道,“咱们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得寻思自保啊!我从离开楚国之后就一直在寻找良驹,遇上什么事儿,可以跑快点。像白刃金戈这样通人性凶猛之物得靠缘分,想寻良驹就容易的多了。”
的确,狼这种动物,除非是心甘情愿跟着认主,否则很难驯服,像雪狼和狼王族,是哪怕端几个狼窝都寻不见的物种。
“我就把金戈给你吧。”宋初一道。
“这……不太好吧。夺人所爱不是君子所为。”张仪虽这么说着,目光却仔细的打量起金戈。
“又不是我媳妇,什么爱不爱的!”宋初一道,“就这么定了,先说说正事吧。”
张仪乐呵呵的道,“那就多谢怀瑾了。”
两人并肩回了屋内,白刃很尽职尽责的趴在门口守着。宋初一有些动容,这么训练它守门都是半年前的事情了,没想到至今还没忘。金戈见白刃没进屋,也就离它远远的趴着。
张仪拭了拭手,给宋初一倒了杯茶。
入座之后,张仪直接进入正题,“想必怀瑾也知道前因后果了,我觉得两国夹攻,秦国难有余力取巴蜀,不如趁机趁机全入周,挟天子以令诸侯,称王图霸,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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