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翌庭说不清自己干嘛要对余可优较真,或者又干嘛这般欲迎还拒?
和余可优兜兜转转了两年,当她躺在自己的怀里信誓旦旦地说要为了她放弃家人,苏翌庭何尝不感动?一个还没满二十岁的孩子,因为她去承受这个年龄不该承受的责任和压力,光凭余可优看她的眼神,她心甘情愿地想把自己交给余可优孤胆特工。这孩子已经长大了,她也已经等了太久,更何况苏翌庭认为自己现在能对余可优负责了。
可情况并没有想象中的顺利,苏翌庭习惯了对余可优的过分亲密做出抵制,而余可优也习惯了见好就收。苏翌庭一反抗,她就立马安分下来,于是乎一推一拒,这场拉锯战也不知要进行多久。
这样想起来,苏翌庭倒发觉她对余可优生气的原因也许是因为小家伙过分老实了,要是余可优多些豪迈,不管不顾地缠着她要她,自己到底还是会从了她。
说到底,还是苏翌庭太矜持。
可她总不能很豪迈地把余可优推到床上,扒光她身上的衣服扑上去再说:“嘿,小家伙,我们□吧。”
于是苏翌庭现在窝在毯子里很纠结,她该怎么去勾出余可优的野性,又该怎么抛开自己不合时宜的矜持?
余可优洗好了出来,安分守己地穿着苏翌庭的睡裙,看苏翌庭侧卧在床上,小心翼翼地爬上床跪在她身边,伸手碰了碰她的后脑勺,又缩回去。
苏翌庭坐起回过身看着她,余可优立即俯首作出要听她批评的样子。
老实得令人发指,苏翌庭难以捉摸余可优有几面,偶尔蛮横霸道,偶尔小家子气。她能让任冉那种强势的女人无可奈何,能让学校的小男生为之着迷,却在自己这里唯唯诺诺,乖得恐怕连小猫都自愧不如。
苏翌庭是真不知道要对她说什么话了,叹了口气扯过毯子又要躺下。余可优俯□子趴在她身边看她,苏翌庭也去看她,眉头渐渐纠起,小家伙这幅表情是受了何等深仇大恨?
往她身边挤了挤,余可优才犹豫着开口:“妖精……你别生气了…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总和你闹。”
苏翌庭张张嘴,还没出声,余可优又打断她。
“每次你一生气…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很害怕……”余可优摆弄着毯子的一角。
“怕什么?”
“怕你再也不理我了。”余可优抬起头,怔怔地望着苏翌庭,很认真的摸样。
苏翌庭对她笑着摇头:“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连这种小事都能扯那么远。
余可优迫切地证明:“我已经长大了。”
苏翌庭靠过去,环上余可优的脖子,顺势倒进她的怀里。苏翌庭深深地吸了口气,洗衣液的味道里混合着淡淡的奶香,她又贴近了些许,那股味道似是带了些清甜,让她情不自禁地去靠近,拥有。
苏翌庭又说:“小优,你要是永远都不长大该多好。”
“嗯?”下巴磨蹭着苏翌庭的头发,听她这么说,余可优低下头去看她,鼻尖扫过苏翌庭的发迹,闻见一阵让人流连的花香。
如果余可优长不大,现在这样的灿烂阳光就能一直延续着,多好。
“妖精,你好美。”余可优望着她由衷赞叹,当初看见苏翌庭的第一眼是惊艳,和现在的这种美无法相提并论,现在的苏翌庭更像是一杯茶,看起来清淡优雅,只有尝着她的人才深知这其中的万般滋味。这个女人的坚持、灵性哪怕是她偶尔的腹黑,都能让余可优毫无保留的去爱她。
“我都老了。”苏翌庭自嘲。
“哪有,二十八,正是做御姐的好年纪啊。”余可优又化作了小猫,缩了缩钻进苏翌庭的怀里,往她胸前的柔软蹭。
小家伙是有贼心没贼胆,苏翌庭早该有对此的觉悟。
“小优……”实在不行也只好自己开场了。
“嗯。”余可优应了声,听她上扬的语调就能得知她对现在的行为很是沾沾自喜。
“离上次的那件事是不是该有半年了?”苏翌庭真心不想再提这件事,可不提,现在的僵局怎么破?
余可优一僵,过了一会儿才勉勉强强地嗯了下。医生说,半年不能进行剧烈运动……
忽然猛地抬起头,眨巴着大眼睛:“对哦,已经有半年了。”
“所以呢?”苏翌庭循循善诱。
“嘿嘿……”余可优不好意思地笑,笑中带着些小猥琐,苏翌庭一听可真渗得慌。
“小优!”苏翌庭惊呼,她没有穿内衣,小家伙居然隔着睡裙咬她的胸前的凸起。
余可优扁着嘴很无辜地抬头看她:“吃自己的老婆不对吗?”
“……”没有说不对,可不该啃得那么重,苏翌庭自然说不出这些话,垂下眸子咬着下唇,脸烧成一片。
“乖了,”余可优摸摸她的头,好像自己才是比较年长的那一个,“我们继续。”
“不要不能再爱你。”苏翌庭有些赧。
可余可优这回是真的开窍了,现在天时地利人也和,不要苏翌庭就不知道下回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鬼魅一笑,在苏翌庭对她发怔的时候封上她的唇,等她的呼吸开始变的急促,分开一瞬,故意只让她缓一口气,又急切地重新占有它。苏翌庭开始还有些跟不上余可优的节奏,过了几个回合已能适应过来,分开转而又贴上,唇舌相触间迸发的电流准确无误地次次击中她的身体深处。
余可优撩起苏翌庭的裙角,褪去她的衣裙,苏翌庭勾住她的脖子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