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青春校园>春梦奈何变旧梦>零零二 我的教父

虽然这个处男摩的在提到初哥的时候,让我想到了杜雪,思绪有点渐迁,但很快被山上美丽的风景给洗刷了仙在江湖。

男人不止要拿的起,也要放的下。

李白不是有首叫《登幽州台歌》的诗里面说过嘛?“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过去的,就让她过去吧。好男儿志在四方,天下那么多美丽的妹子,任我姜凡溜溜的求哟。

一路上欢声笑语马上过去,到了目的地,车停了,我给了处男摩的钱,跟他笑着说了再见。

看着他离去时青涩的背影,心里默默对他祝福道:

“信春哥,得永生!”

外婆家是那种北京四合院式的排列,他几个儿子,也就是我的舅舅,都住在一起,这样方便照应。

刚一进门,就看到我外公歪歪叉叉的坐在露天的院子中央抽着旱烟。

“外公,你命真大阿,这样大的地震都震不死你阿。”看到外公花白的山羊胡子,我高兴的跟他打了个招呼。

我外公年轻的时候有一身祖传的好武艺,而且力大惊人,他一下发起横来,三五个汉子近不了他的身,但他却和我爷爷截然相反,抓壮丁的时候把他给抓进了国民党,当了一个警卫员。

他为人很风趣幽默,非常会吹牛,在这一点上我都甘拜下风。估计我的吹牛习惯就是跟他学的。

外公在疼的就是我这个外孙,我和他在一起就和两弟兄一样,经常性吹的天花乱坠。

小时候有一次外公给我吹牛,说他年轻的时候在国民党碉堡里面给司令当保镖,说什么天天挂着一把歪把子手枪,司令有什么机要文件都给他处理,是个说一不二的人物。

结果就在我对他的敬仰之情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断,又有如黄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我表哥从旁边经过,大笑着对我说道:

“还机要文件呢9说一不二呢!其实就是天天跑跑腿,接接电话的干活!”

我外公顿时一脸黑线,面露尴尬之色,结结巴巴的左右不能圆其说。

外公见我进来了,高兴的拿下了嘴里的旱烟,冲我喊到:

“凡儿,想死我了。今天怎么知道来看我阿,刚才发地震屋都快踏了,你不知道有多危险,幸亏我一手顶住了房梁,救了我们一家人。不然你来就看不到我们了。”

我一嘴口水星子都喷了出来,真是尼玛会吹阿。我虽然领会过他的吹牛神功,可他每次总能给我来个意外。

照他这么说一说,看来他还是我们这村里抗大旗的阿,生死都掌握在他手里了。

“所以我才来你家了阿,你要是不罩着我。我心里慌的很阿。来!外公,抽根好烟了我们接着唠!”我就顺着外公的话奉承了他两句。随后把口袋里面的烟拿出来给了外公一支。

外公笑的像个孝子,接过烟在嘴里“趴趴”的大力抽了起来,还是那种抽旱烟的架势。

他这些年老的太快,都已经八十几了。以前还放几只小羊羔,现在也放不动了。天天在家里就是一个人坐着打发时间,也没人陪他说说话,所以还是挺寂寞的。

我和外公真在吹的胡天海地的时候,门外走来了一个正宗虎背熊腰的汉子。

当这个汉子站在门口的时候,宽大的身躯挡住了大部分的光线,像个一上古战神一样,差点把我吓尿。

他没有说话,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们,让我几乎以为他是来上门行凶的。可尼玛一想,我也没在哪里惹过这么个凶神恶煞的主儿阿。

“凡儿,这个人是你小姨在外面带回来的叔叔。你不要老看着别人,赶紧搬凳子来别人坐。”外公抽了一口烟笑着对我说道。

这时我才明白了七七八八。

我小姨在我小时候就因为爱赌博,和原来那个姨爹离婚了。一直在单身一人在外面飘荡。看来汉子应该是他新找的男朋友吧。

我进到里屋给这个汉子搬了个座位,恭恭敬敬的请他坐下。

没想到这个汉子一开口就是个笑脸,完全没了刚才的那副煞气,连忙跟我说谢谢,让我有点不明所以然。心里嘀咕道:

“该不会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软脚虾吧?”

这个汉子也挺会扯的,很快我们就混熟络了。

“刚才地震的时候我正在和你几个表哥扎金花,尼玛我好不容易拿了一把三个k,桌子上估计有大几百了,一下来了地震,把老1子气惨了,他玛的你几个表哥一下就跑了,还顺手把桌子上的钱抓了。等我们回去的时候,他们都说不算数,我了个草。完全把老子当外马子。”汉子果然是个豁达的人,根本不管我外公,也就是他未来的丈人坐在跟前,满口脏话,把我在旁边快笑死了。

我外公干咳了两声,打了个圆场说道:

“凡儿,这个人估计就是你姨爹了,他虽然有点土八路的感觉,但是人还是不错的。”

其实看的出来我外公还是很喜欢这个未来的姨爹的。

像外公这种经历过枪林弹雨,茹毛饮血的人,都比较喜欢长的壮实的汉子。说什么“身大力不亏”之类的,他就嫌我爸和我以前那个小姨爹身材太单薄了。

“没有什么姨爹不姨爹的,我们谈的来。就是两个伙计在一起,你说是吧,伙计。来!抽烟。”姨爹把他的大手一挥,毫不忌惮的说道。然后给我洒了根烟,顺带给外公也拿了一根。

我听到这些话真是有点好笑,看到姨爹像萧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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