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暑假剩下的整个时期,谢尔顿都在用各种方法来试图去激发出自己所谓的力量惹火上身:老公别过来。他试了药剂——即使那是用鼻涕虫的粘液做成的;咒语——谢尔顿对着字典把那些夹杂着希伯来文的古拉丁文给翻译成英语试了好几遍;法阵——谢尔顿只记得有好几次几乎快要炸了斯内普的房子;谢尔顿几乎想要去找出尼可·勒梅让他再给谢尔顿一块魔法石了。如果不是考虑到安全问题,谢尔顿几乎想要效仿纳威的阿尔伯特叔叔把那个不成器的小子给从楼上扔下去了——谢尔顿自己就是那个不成器的小子。

越到暑假后期,谢尔顿就越焦虑。每天关注着他的斯内普都快担心他会不会变成一只吸血鬼去袭击过路的人好得到魔力呢。

终于,当谢尔顿在银河下守了一整夜好等到一颗小行星撞到地球让他获得魔力而不得之后,谢尔顿决定放弃了——虽然他一直都知道小行星撞击地球的几率小得可怕。

“我就知道这样,我总是做不好事情。”谢尔顿抽出一张纸巾,大声地摁了一下鼻涕。

“隔壁街的那条公鸡每次见到我都要追着我,连邻居养的狗都只冲着我叫。”谢尔顿吸了吸鼻涕对着斯内普说道。“我就知道是这样,我不过是想要弄个魔法阵来接受来自宇宙的力量,我居然感冒掉。我真是受不了温带海洋性气候了,我要回美国。”

斯内普:“……”

“我要喝水!”坐在床上的裹着被子的谢尔顿可怜巴巴地望着斯内普。

斯内普默默地离开了谢尔顿的房间,过了两分钟之后又一次飘了回来。“水。”斯内普简洁地说道。

“是从厨房靠近窗户那个水龙头那里接的水吗?是彻底煮沸过的吗?温度是不是37-45c?”谢尔顿一边摁着鼻涕一边对着斯内普说道。

“……不是。”斯内普将杯子放在了谢尔顿的床头,然后又坐到了谢尔顿床边的椅子上。

这个房间小且简陋,除了床和一张椅子以及一张三条腿的桌子之外没有任何东西。谢尔顿刚刚到达蜘蛛尾巷的那一天甚至拒绝踏入这个房间——这么破的房间怎么可能是用来住人的,这大概是斯内普虐待他的一种方式吧。然而等到了斯内普让他看完了所有的房间之后,谢尔顿默默地选择了这个房间——斯内普说这一直是他的卧室。

斯内普就坐在唯一的一把椅子上,看着裹着被子把鼻子弄得红彤彤的谢尔顿。

“我要喝水。”谢尔顿的表情更加可怜了。

“水在那里。”斯内普扬了扬下巴,指着床头的水说道。

“那样的水怎么能喝!”谢尔顿的表情变成了愤慨,“你这是想用伦敦麻瓜们都不会饮用的生水来毒死我吗?让那些细菌在我的躯体里不断生长增殖?!让重金属元素附着在我的内脏上让我衰竭死亡?!或者你是想要对我的牙珐琅质做些什么好让我的牙齿早日脱落?!”

“对。”斯内普又迅速地点了一下头。

“我生病了,你居然这么对待我。”谢尔顿都快要拉出纸巾去擦眼泪了。

“你都没有给我唱y!”谢尔顿愈加委屈了。

“什么是y?一首歌?”斯内普皱着眉头问道。

“嗯,我每次生病了我妈妈和佩妮都会给我唱这首歌。我不能想象你居然会不给我唱kitty我可以教你。”谢尔顿说着,就开始唱上了,“tle……”

“如果我生病了你会给我唱y照顾我吗?”斯内普忽然出声打断谢尔顿问道。

“别开玩笑了,”谢尔顿腾出右手挥了一下,似乎想要打消斯内普不切实际的愿望。“你生病会传染给我的,我才不会冒这个风险去照顾你呢。而且你妈妈又没有从小就在你生病的时候给你唱y!”

“……哦。”斯内普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你可以开始给我唱y了!”谢尔顿皱着眉头抗议道。

“怎么唱?”斯内普皱眉问道。

“tleballoffu~”谢尔顿躺在了床上,调整好了姿势,期待着看着斯内普。

“既然你会唱,那烦请您自己唱吧。”斯内普站起来,高高地俯视谢尔顿,眼神冷冽地对着谢尔顿说道。

“不!你怎么能这样!”谢尔顿气愤地说着,抱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当然可以这样。”斯内普的唇角翘起一个嘲讽的弧度。说完之后,斯内普转身就走了,出门的时候还轻柔地关上了房间的门。

“回来!回来!”谢尔顿在床上挣扎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能从毯子里爬起来。

“我就知道是这样,所有人都不喜欢臭耳屎。隔壁街上的那只大公鸡还……”谢尔顿大声地说道。发现没有人理会自己之后,谢尔顿的声音默默降了下去。

就在谢尔顿充满悲□彩地想着自己就要被母星抛弃的时候,谢尔顿卧室的门被悄悄推开了。

“比利·派克斯说我是个……”谢尔顿听到了门叶的声音之后,又一次开始了大声说话。

“谢尔顿少爷,我是多比。是斯内普先生向主人借了我过来照顾你的。”一只穿着破旧枕套一样的东西小精灵怯生生地出现在了门口。多比有着大大的,像是蝙蝠那样的耳朵,球般大小,长而扁的鼻子正朝着谢尔顿微微抽动。

“多比……”谢尔顿呆呆地看着家养小精灵,愣了半晌之后,对着他说道:“你的眼睛是复眼吧!不不,复眼是出现在昆虫和甲壳累的节肢动物身上的,双壳纲也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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