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两个字一出,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就一贯五十文,三个罐子算是送的,如果你要煮下水的方子,那还是十贯,但是可以送你一个菜的煮法都市极品狂少。”许家安自觉很是大方的退了一步。
但是听在吴胖子的耳里这却是与没有退让一样。
这一次是吴胖子笑了,他轻轻地哦了一声,“那算了,东西太贵,本店买不起。”
“哦!”许家安应了,挑了一下眉,死胖子,奸商,小气鬼。。。。。。许家安在心里骂了一通,很想冲上去逛狂打吴胖子一顿,轻轻地瞪了吴胖子一眼,“那就这样就算了!”
许家安见吴胖子很是放得开,也不多停留,带着东西,或拉或推地带着一众一向外走。
吴胖子见许家安真的迈步就走了,心里狂骂,这小鬼真真不识时务,有钱也不赚!真是不可理喻,抽了抽面上的肉,到了门口看着,见许家安真的不回头,他有点捶胸之感,那个酱菜很好吃,特别是数量少的那两种更是一个全新的味,未来一定会很受欢迎的,那煮下水的方法,两个老头是老实人,一起做生意从来都没差错的,他们说好的,不会差到那里,如果真得能将那味去掉,不能大赚,也能带来很好的生意。
这一边吴胖子跺脚后悔,那一边许家安捂心的痛,钱,钱,钱钱,就这样没了,不就是一个方子嘛,有钱了不就不用淋雨,有吃有穿的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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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陈氏见许家安走得飞快,她抱着东西,小跑追上,“安安,这,真的就不卖了?”方陈氏很替许家安肉痛的说。
“迟一些再卖,这钱一定能赚到的,因为这是好东西,不然老板不会这个样子的。”许家安轻声说着,方陈氏一想,也对,不是好东西那个胖老板不会这样留下这一堆人的。肉痛着,但也忍了。
许家安走得越来越快,就像后面有人追一样,这可不是什么好的现像,因为她怕自己会后悔,后悔有钱不赚!钱——许家安在心中呐喊着,心滴着血。
心的刺痛一过许家安想起方子不只自己一人知道,拉过众人,站在街边一角,很是严肃认真地说,“我教你们的东西不能向外说,不然那个人以后就不是我许家安的朋友,他将会成为我的敌人,见一次打一次。”
许家安举着小拳头恐吓着方南,方北和江子奕。三个小鬼一听,齐齐答到。
“我不会说的。”江子奕回答。
“唔,我不会。”方南。
“说什么?”这是方北的说词。
向个小鬼的身后的三位大人,眼前都一齐亮了,除了许家安之外,原来还有人知道方子。
得到答应之后,一行人进了药店。平安药店。
很有礼的问过好,众多的草药一束束,一扎扎,一堆堆地从各人的箩子里拿出来,让店主过称,一边称,那个瘦瘦的老人就在一边报价给许家安,这个一斤二文,这个一斤五文,这种一斤三文,这种一斤一文,这种两斤一文。。。。。。
称着称着,那大大堆的草药慢慢地从许家安这一边移动老人的那一边,一个算盘子啪啪地打着,草药称完了,一共四十多斤,最贵的十文一斤,最便宜的一文两斤,最后算出一共一百一十五文。
接过铜钱,许家安笑得见牙不见眼,接下来的十天有饭吃了,这就是许家安最开心的事情了。
原本不好,揪着的心,一见着眼前的钱就放开了。
方陈氏见这一堆堆的杂草真的换到了钱,还不是少数目,原本的担心,就放了下来,有了这一百多文,两个儿子总能分到十来二十文,这十天的收获够了,方陈氏并不贪心地想着。
卖完草药,收好了钱,放进许家安自己的荷包,许家安向老人套着交情,亲切地叫着,“爷爷,这里还有一些东西,不知您这里收不收。”许家安一面将箩子里的东西拿出一面说着。
一堆黑乎乎的东西。老人一手拿起一个,仔细地看了看,捏了捏,闻了闻,“这个是地龙干?”
识货!许家安赞着,点头,“是的,你这里要不要?”
老人没答话,“这个有什么用,你知道吧!”
“一点,清热,治溃疡。”面对这个专家许家安只说两种大路的东西,她这一次多带了一点防备的心,怕说出一些不应该说的用途,不是说高手之间,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嘛!
许家安自问自己不是高手,所以不能出手。
老人点了点头,“这个收,十文钱一斤。”
“十文?”一众小鬼,特别是方北,特别的高兴,糖有着落了。
一称,大大一包的地龙干重二斤多,卖了二十三文。
收了这一个钱,许家安推着箩子里最后的存货,菊花干和菊花叶,问:“爷爷,这些呢?你看看要不要?很下火,清热的。”许家安不用老人问,自动自觉地说着。
老人伸手拿直一些看了看,闻了闻,“要。”看了看菊叶,然后发现花分为两堆,每一堆都看了看,“叶,全部留下,花只要这一种。”老人指着那种全开的说。
许家安看了看。只要全开,不要半开?“爷爷,为什么不要这一种,如果没有记错,半开的这一种效果更好?”
“做药的,要用全开的,但不要快谢的,半开的功效不全!”老人说。
啊,跟自己学到的不一样,外公说过,半开的更好,不论是冲茶,还是做药都比全开的更好,但是这位老人却说全开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