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饿死就去把藏在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紧着,过时不候。”沈祭梵挑了下眉,淡淡的出声道。一般爷是这种表情语气的时候,都是不容人拒绝的,甭管她乐意不乐意,最后都一个结果。他说过时不候,不用怀疑,她要是不在他耐心够的时候拿出来,这披萨就是扔了也不会给她吃一块,这男人就是有这么狠。
“沈祭梵!”安以然咬牙切齿的大声嚷嚷出声,“你太过分了,我说了没有,没有!”原地蹦跶了两下,看他依旧跟座大山似地丝毫不为所动,语气又软了几分道:“沈祭梵,我就吃一块,我真的好饿了,你看我肚子都扁成这样了。”
“站好了,别动。”沈祭梵抬手示意她别再靠过来,靠过来也没用。
“啊--”安以然当下抓着头发抓狂的怪叫了声,怒声吼道:“沈祭梵,你这个老混蛋,我等了你一个晚上,什么都没吃,人都快饿扁了。我说自己出去吃东西,你不让,现在东西送过来了,你还不让,你是不是故意这样的啊?你就是想饿死我,饿死我你就好去找小老婆了是不是?沈祭梵你太坏了,太没良心了!”
沈祭梵脸色全黑,听不得她那些胡言乱语,当下使手把人给扯回身边来,抬手捂住她叫叫嚷嚷的嘴,低怒道:“你可以选择的,你自己处着不动,怪我?”
安以然顺势往他怀里钻,双手圈住他脖子撑起身,俏生生的脸往他眼前凑去,唇轻轻的亲在他脸上,又往他薄唇上压去。沈祭梵对她这样的献媚倒是享受得紧,也不推开她,就任她来来回回的轻磨。满意她这讨好的方式,却并不为所动。
“沈祭梵,真的没有了,不信你可以去看,我没骗你,刚才的薯片是最后一袋。沈祭梵,你要相信我呀,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呀对吧?”安以然抱着沈祭梵的头边啃着边小小声的说话,声音软软糯糯的,直撩拔得爷心痒难耐。
“真没有了?”良久,沈祭梵反问出声。
安以然立马点头,煞有其事应声道,“嗯嗯,真没有了,咯,最后那袋儿薯片都在刚才扔了嘛,你也看到的是吧?真没有了。”
沈祭梵大掌往下,掐了下她后臀,在她吃痛微微抬起身时顺势道又拍了两下,安以然立马从他怀里弹起身来,往一边撤开,眼里水媚媚的瞪着他,手搭在后臀上揉着,为了讨好他刚才堆上脸的笑容里面消失不见,狠狠皱着眉怒道:“好痛!”
“痛就对了。”爷说,“不痛还打你干什么?”
安以然咬着唇,微微虚合眼睑看向沈祭梵,心里在无限编排着这个男人的坏,一边揉着闷痛的后臀。有时候吧,她是真的恨极了沈祭梵,就像现在一样,不让吃东西也太过分了吧?再怎样也不能拿不让吃东西来威胁她呀,她又不是孝子,真是气死她了。可她生气又有什么用?他根本就是油盐不进,她说什么都没有用,他不听呀。每到这样的时候,安以然心里就狠狠的想,她要悔婚!
沈祭梵站立起身,垂眼看了她一眼往屋里走,安以然一愣,当下大叫一声赶紧从后面冲上去,伸手紧紧抱住沈祭梵虎腰:“沈祭梵,沈祭梵我们谈谈,我们先谈谈呀,有话好好说嘛,你别进去,不准进去,沈祭梵……”
安以然拖不动人,只能从他腋下猫着腰过去,快步堵在门口不让他进。一张脸急得通红,眼眶里水媚媚的闪动着,眼眸子抬眼望着他滴溜溜的转动着。张开手,拦在沈祭梵面前。沈祭梵往前走一步,安以然又把他往外推一下,气吼吼道:
“不准进,说了不准。”
沈祭梵挑着眉眼,目光淡淡的落在她脸上,莫测高深的看着她。安以然被他盯着得浑身不自在,撇了下嘴,又他身边凑。伸手,手指往他胳膊上戳,连着戳了几下,小声咕哝道:“我不是那个意思,那,沈祭梵你要进去干什么呀?你要什么东西我帮你拿呀,反正,你先别进去。”
沈祭梵依然挑着眉看她,气场太强,安以然不得不泄气了,抱着他身躯往外推了下说:“好吧好吧,我自己拿出来,你先出去吧,东西我自己放的我自己拿,你要动我的东西肯定会把别的东西弄得乱七八糟的。”用力推着沈祭梵,不高兴道,“碍,你就先去坐着嘛,都说了我会自己拿的,真是,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嘛?”
沈祭梵顺着她又坐回了沙发,安以然跟只兔子一样往房间里钻。她怎么可能让沈祭梵知道她藏东西的地方?回头望了下门口,不放心,又把门关上,这才趴地上把塞进橱子底下的东西拖出来。她的东西藏了几个地儿,橱子里面用衣服盖着的,这是比较容易找到但是方便她拿的。另一个隐秘的地方就是橱子和床板下面,橱子下面仅有十公分左右的空间她竟然都给利用起来了,这地下党的工作做得实在够水准了,合计爷亲自来找,都不一定找得到。
安以然是把橱子里的东西匀了一部分出来,藏到下面去了,然后再挑来减去,拿了几袋蚕豆走出去,往沈祭梵跟前凑,东西堆桌上,瞟了漂亮的大饼,回头说:
“沈祭梵,就这些了,其他的,被我吃完了,不信你可以自己去找。”
沈祭梵挑挑眉,隐晦不明的盯着她看,这小东西,他还真不知道她会把吃的东西塞床底下,那么厚的灰,拖出来她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