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峥上了坝子,抬眼一扫,愣住剩女折草记!
这是个什么仪式?
还没等魏峥愣回神,沈祭梵也上来了,爷今天这身儿穿得很正式,穿回了他常年的黑西装,修身挺拔。少了昨天的年轻气息却添了几分威严和不可抗拒,眉间英气逼人,整个人往那一站,显得相当的锐利干练。
沈祭梵粗粗扫了眼对面的三女人,微微拧起泼墨浓眉,是因为没看到安以然。
魏峥好歹也是应付各种场面的人,对类似这种突发状况还是有一定的经验,稍稍侧脸了偷看了眼沈祭梵的脸色,上前一步,微微欠身,修养很好的出声道:
“打扰您了,我们是来接安小姐的,我们是她的、朋友。”
老太太和大媳妇脸上那表情那叫一个精彩,目瞪口呆的望着。魏峥先出现的时候老太太就还在想呢,姓安今天过来是打算硬来的,连老儿子都带来了。后来沈祭梵一出现,老太太那脸子都硬了,昏花的老眼直瞪着,这哪里是那个男人?都谁啊这是?
大媳妇那是连眼珠子都瞪出来了,本来这穷乡僻壤,模样周正的都凤毛麟角,别说沈祭梵、魏峥这类出挑的了。大媳妇是吃惊不小,魏峥没出声前她以为这两都是安家的小子,心里还狠狠念了声儿,安家小子怎么能长得那么天怒人怨的?天上那位到底有没有长眼?
文青这姑娘相对来说那就含蓄得多了,毕竟是年轻姑娘,脸色羞得通红,“哐”一声手里镰刀立马扔了,心里一边小鹿乱撞一边怨着她妈,看看这是不是故意来事儿的啊?丢死人了。
魏峥那话一落,三人一愣,好半晌功夫才反应过来,朋友?
大媳妇双手握的刀交错了下,粗声粗气的问了句:“什么朋友?我们家文文可从来没说她有什么朋友。”
老太太倒是忽然想起安以然昨晚说过她同事来这里了,接她来的,铁锄搁搁一边去,拍了两下手在身上的围裙上擦了两把问:
“是不是文文的同事啊?”
魏峥顿了下,想着安姑娘应该是这么跟这些原始土著人说了,所以点头承认:“是的,我们是她同事,老人家,怎么没看到她?”
魏峥这正开口问话,就听到安以然传出来的声音,尽管被隔绝了大部分,还是有些从屋里传出来,又拍门又是大喊求救:
“姥姥,放我出去,姥姥,舅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要关着我……放我出去,姥姥,姥姥……”
想来沈祭梵应该先听到,脸色立马暗沉下去,大步上前冷声底问:“请解释这是为什么?”
沈祭梵本来身量颇高,身板因为经常健美锻炼所以厚实,立在老太太、大媳妇面前那根本就是个巨人了。本来就天生带着不可侵犯的威严,这一刻脸色一沉,那瞬间散发出来的气场强得令人望而生畏。
老太太和大媳妇只感觉头上黑压压的一片,老太太仰起头望着年轻高大的男人,呷吧了下嘴突突的觉得心脏受到威胁,没说出声音来。
大媳妇拉着老太太后退了两步说:“既然是文文的同时那就进来坐,我们以为是文文她爸来了,哎呀,误会,都是误会。”
扭头喊着二愣子似地文青:“文青,快去把你妹妹放出来。”
文青瞪了她妈一眼不情不愿的进屋去,大媳妇忍不住喷了句:“你傻的呀?不拿钥匙开得了门嘛?钥匙在你奶这呢,赶紧的,把你妹妹放出来。”
大媳妇拿着钥匙扔给文青,边喊着话。
沈祭梵眼睛周边抑制不住的有青筋在暴跳,竟然还锁着?她不是那么维护这些人,怎么是这样的一个状况?早知道就不该给她任何时间,就算他来强的直接拧着她走了,她那软泥捏的性子也做不出什么来。双手缓缓插裤兜里,伟岸的身躯立在原地,周身气势相当吓人。
魏峥纠结了下眉头,怎么还把人给锁起来了?这是个什么仪式?
魏峥承认他去过的地方,有很多地方确实有不少挺变态的习俗,不过,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上前几步在沈祭梵身侧立着,看着老太太和气的问:
“老人家,安以然小姐不是您外孙女吗?把人关起来这可不大好吧?你们家的习俗还挺让人费解,怎么个情况呢这是?”
老太太拍着胸口,总觉得心口给堵了口气,踱步到一边去坐着,念了句:“作孽的。”
老太太也是觉得丢脸极了,老太太其实是个很要面子的人,不像大媳妇那样跟没事儿人似的还能笑得出来。觉得老脸都丢尽了,想着这要是给人说出去,这不是害了孙女?别人得怎么说她啊?
大媳妇冲魏峥跟前说:“嗨,都是误会,误会,我们以为啊是文文她爸来了,吓着你们了吧?你们城里人生得真是俊啊,看看你们这是爹妈长得好还是水养人……”
魏峥抓了个重点,“文文她爸来,为什么要把她关着?”
无疑猜到这个“文文”指的是安姑娘,没给大媳妇说话的时间,直接从中间插了句。
大媳妇笑着挥手,“嗨,当然是要钱啊?你想想,我们老文家的闺女当年白白给人糟蹋了,孩子都生了,这要是再来,能不给一分钱就像带走文文?我们老文家也不是没人了,怎么?那么好欺负?”
“马英你那整天只知道哒哒开火的机关枪嘴皮子能不能给我关一会儿?还不嫌丢人啊?”老太太坐在一边的矮凳上顺着气喊了声,不知道这事见不得人?还夸得那个样子,白长了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