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
一切都是一个迷。
“把这个带上。”冯池突然递给了羽含烟一条黑色的布条,羽含烟错愕的看着冯池,一脸的不明所以。
“这个?你要干嘛?”羽含烟警惕的看着冯池,冯池脸上露出一抹不耐烦,两只手扯开黑色的布条,走近羽含烟,将布条戴在了羽含烟的眼睛上。
“你这是要做什么?”羽含烟想要扯下去,冯池却阴冷开口,“如果不想我挖掉你的眼睛,你就乖乖的戴上它。”
伸在半空的手颓然的放了下来,羽含烟定定的站在原地。冯池突然伸手拦在了羽含烟的腰上,不等羽含烟反应过来,她人已经腾空而起。
不知过了多久,羽含烟只觉得自己的腰快要断了,被冯池一直这样拦腰搂着,脚不着地的,浑身已经有些麻木了。
比起昨天,今天冯池带着她飞的暭涓久了些,而且速度好像还慢了不少?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羽含烟忐忑不安的问。
冯池的手加紧了几步,声音从羽含烟的头段飘到羽含烟的耳朵里,“别急,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羽含烟怒了,不就是自己不会武功吗?这些男人就处处刁难她,羞辱她么?
“去见赫连清逸。”冯池松口了,却又说了一个让羽含烟肝胆欲的名字。
“为什么?”
“交易。”
“你们拿我做什么交易?你们凭什么这么做?我不是物品,我是人。”羽含烟歇斯底里的咆哮着,声音有几分沙哑。冯池没有回答羽含烟的质问,只是将羽含烟搂得更紧了。
耳旁风声呼啸,鼻息间的丛林气息也渐渐变得微弱了,羽含烟猜想,他们已经离开了昨天的那个山林了。
些笑天话。晃神之间,耳边似乎有什么熟悉的声音。
羽含烟侧耳聆听,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是风铃,风铃的声音。
是竹屋,是竹屋里的风铃碰撞的声音。冯池又将自己挟到了这里,他想干什么?
“你把我带回这里做什么?你想把我交给赫连清逸?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交易?昨天他才将你打伤,你们之间不可能有交易的。你快放我下来。”
羽含烟的双眼看不到,只能依附冯池紧挨着自己的身子去判断。低头,羽含烟狠狠的咬向了冯池的手臂。冯池一声闷哼,却没有松开,只是咬牙警告道,“如果你再敢放肆,我就将你扔下去。”
“你舍得么?我都是你的交易物了,你舍得拿我的姓命开玩笑吗?告诉你,我对于赫连清逸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他的话你也要信。最多他就许你冯家的兴旺而以,可你以为他会那么轻易的答应你么?你别太天真了,赫连清逸是不会平白无故受人要挟的。”
“那可不一定。”冯池从鼻腔哼出一个轻蔑的音节,随及道,“对于他来说,你可是宝贝啊。昭夏的江山可全都系在你一个人身上呢,你说,你能没价值吗?”
忆含烟一慎,即而无奈的笑笑。。
真是可笑,接而连三的她都听到有人告诉她她能身系整个江山的命数,在天罱是这样,如今到了昭夏,还是这样。这种可笑的话听多了,还真是让人忍俊不禁了。
冯池听到羽含烟嘴里溢出的笑意,不解的问道,“你笑什么?”
羽含烟扯了扯嘴角,“笑你们这些人都太过于愚蠢,我一介女子,能身系哪门子的江山霸业。”
“你难道没有听过么?两年前,也就是你和赫连清逸下葬皇陵的当天,天降异相,而有能人异士卜了一卦,得一坤卦。”
“是什么?”羽含烟也不免得有些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