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青春校园>瑾年春>一百零六 温柔乡救夫

眼前女子如狼似虎,孟时骞顿时有种要被生吞活剥的错觉,险些想要夺门而出强袭机甲。

可夕颜哪里肯,当即一个飞扑似八爪鱼一般将他给缠得个结结实实。孟时骞险些被那女子给缠得窒息,值得推开她的身子,却不料,这一摸摸错地方了。

两手一伸,将那两团软肉握在了手里。

夕颜见他如此性急,忙不迭娇吟起来,心想这回可绑到金主儿了。只等着将人伺候舒服了,到时候何愁没有钱财。

孟时骞却是恼怒得不行。

此一刻,听得外边楼梯传来脚步声,门外妈妈焦急的道:“郡主,郡主。您可不能进去呀!”

荣瑾哪管得了这些,当即将门给打开厉声道:“便是不能进,我如今也进来了。你能耐我何?”说罢,大步走进屋内,却见这一片旖旎,不由笑一声道,“莫不成我是坏了你好事了?”

孟时骞顿觉尴尬,忙道:“不,不。夫人。”

夕颜一听这就是个正主儿,瞧着弱不禁风的,没想到还是只母老虎,不由笑话孟时骞道:“大人家内人好生厉害。竟然能到这等地方来寻夫,也不知女子的三从四德学到哪里去了!”

荣瑾心想:她可是二十一世纪来的,和她谈三从四德?哼!没听过。她只知道。男子的三从四德。老婆命令要听从,老婆外出要跟从,老婆指挥要服从。老婆花钱要舍得,老婆唠叨要听得,老婆打骂要忍得,老婆逛街要陪得。

东来在门外眼看着荣瑾不说话,还以为自家奶奶示弱,心里急得只流汗。

可只有孟时骞知晓,荣瑾眼中所带的不屑还有她看向自己之时的那一份嘲讽。掌握权力之后的她,似乎出落得更加的美丽。如他所料,麒麟本非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她从来都不是一颗无价值的棋子。

荣瑾浅笑一声道:“本郡不是来寻夫,亦不是来示威。本郡不过是看不过本郡夫君要受你这一般的凌辱罢了。”

凌辱!她竟然说凌辱!夕颜顿时气得发抖,她最为自傲其美貌,如今竟然叫人给说成如此不堪。她恨不得就此上前撕了她的嘴。

“哼。奴家见过男子无数,无人不拜倒在奴家石榴裙下。我看郡主还是莫要自讨没趣,让孟大人难堪。”夕颜刻意嘲讽,哼!她要看看这女子还有什么本事。不过是乱吠的母狗!

“夕颜姑娘,莫不成是穷得连菱花镜都买不起了么?若是没有,本郡倒可以花个一千两为把房间里装满了镜子。到时候怕是你要自毁双目才是。本郡也不与你多费口舌。你若是今日非要缠着本郡夫君。你大可缠着。不过,你这温柔乡保不保得住。可就全看在本郡的心情了。”荣瑾亦觉得多说无益,只想快些将孟时骞带走。留在这乌烟瘴气之地,多失颜面。

荣瑾单枪匹马闯进温柔乡。已然在温柔乡引起渲染大波。不少房间都打开门,抱拳以待看这好戏了。

温柔乡能长久存在这一条花街上不倒,自然也是大有来头的。鸨母见荣瑾语气不善,也不由端起架子来道:“和硕郡主,怕是不知晓。这男人在外边花天酒地自然是应当的。我温柔乡打开门做生意,还不曾见着您这样的。这小脾气,小性子,闺房里闹闹权当是乐趣。若是在人前让人难堪了。就算是孟大人不休了您。我这温柔乡也不能让您这么快活。”

“我既然今日来了,自然是做了完全的准备。”荣瑾从怀中掏出一面牌子。这牌子上刻着繁复的家徽,上面清清楚楚写了一个沈字。

鸨母见了这一面牌子,顿时就变了脸色,连忙赔罪道:“老奴不知道您的身份,真是该死。”说罢,转头大步走向屋内。一手便将夕颜从孟时骞身边推开,骂道:“你这过了气的货色,也不知道身份,怎么敢和这位大人争执。来人给我关进柴房去。”话音刚落,便从走廊里走出来两个壮汉。将夕颜半拖半拉的带走了。

鸨母点头哈腰,就差没跪地求饶了。

荣瑾见了她这般,心中自然是瞧不起她。可也对这一面牌子产生了莫大的好奇。

孟时骞摆脱了夕颜的纠缠。顿觉清爽,跟在荣瑾身后,亦不觉得众人目光如何。

出了温柔乡,东来请了荣瑾和孟时骞上车,自己便在车厢外边守着。

马车一路驶出花街,此时已然是入夜时分,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街头往来马车也是形迹匆匆。

荣瑾撩起车帘,不说话,只长叹一口气,接着转头请罪道:“荣瑾今日毁夫君名誉,不守妇德。还请夫君责罚。”

“不,今日之事也是情急之下。你不必自责。”孟时骞想起荣瑾方才英姿,大有女中豪杰气范,较之往日相距甚远,不由莞尔。

两人一路不曾多言,马车行在长安夜景之下,万家灯火通明。夜黑如绸,衬得一弯月牙更为细长。

踏月而归,荣瑾下了马车便大声回沁春居。不料身后孟时骞亦是一同回了沁春居。

两人一前一后进屋,让屋内人自然是一阵忙活。

紫鸢难得见孟时骞来,心中自然是高兴。都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哪有隔夜的仇!看郡主和姑爷的样子想必是和好如初了。于是,放大了胆子,从屋内取了一对成套的茶碗来给恭敬泡了茶问道:“郡主,二爷可曾用了饭?若是没有,奴婢这就叫小厨房去热一热。”

“还没呢。”荣瑾坐内屋凳子上唤道:“昔年,去给我打盆水来。”

孟时骞见了荣瑾房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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