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沉默半响,荣瑾越发觉得不对劲,却察觉身后似有硬物顶住了她寡妇有喜:孩子他爹是侯爷。
孟时骞亦察觉自己不雅,忙是做掩饰,却反倒弄巧成拙,愈发不适起来。此时却听见身前传来女子平静的声音道:“夫君若是不适,也可先行离去。”
孟时骞睖睁一会儿,心中却不由升起些许苦涩。想他和她也算是行过夫妻之礼了,如今见他这般,她不曾娇羞也就罢了,偏还想将他推出门去别的女子那里。天下何来这等女子暴君诱妃入帐!他一时恼怒,故意道:“家中几个通房丫头早已被我赶出府外。府内也没有侍妾,你叫我如何是好?要不然从你房里挑一个出来服侍也未不可。”
“不,不可。”荣瑾忙道,旋即又察自己语气不佳,又道:“我房里的几个丫头姿容凋零,恐不能服侍左右。还请夫君另择人选。”
孟时骞是早料到她会护着自己的房里人,故意言之。听得荣瑾如此,便道:“这大半夜的,难不成你要我去下人房里寻人不成?你既不肯让你房里人服侍,便由你亲自来吧。”
荣瑾身子一震,低下头咬了咬牙,却不回答。
孟时骞见状,便喊道:“紫鸢,紫鸢。”还未喊两声,已然被荣瑾捂着嘴巴。夜色朦胧,他依稀见得她眼中挂着的晶莹,似是霜降凝露,尤为可怜。
荣瑾下定决心道:“荣瑾,荣瑾愿意为夫君服侍。”
孟时骞听言,已是大快,便不由打算宽衣解带。荣瑾却按住他的手,低声道:“宝儿在旁,还请夫君见谅。”
孟时骞亦起身,指了指耳房道:“内间有小阁子,你我去那处便是。”
荣瑾又是摇头道:“宝儿若是醒了,必要寻我们。倒是反倒惹得宝儿一阵伤心了。”
孟时骞见她这般不肯,那般不行。也自知勉强于她,大抵也打算就此作罢了。自己去书房睡一晚便是。他正欲开口,荣瑾却先一步道:“若是夫君不介意,荣瑾愿意以手纾解夫君之急。”
孟时骞虽说在外算是少有花名,却早年里也是流连花丛。此等技艺也曾在秦楼楚馆尝试过。可究竟是那些风尘女子多不过是卖弄手艺,舒畅之余,也不曾有过何想法。如今,荣瑾提起,他倒是颇有兴致起来。
荣瑾跪在床上。褪去孟时骞下身亵裤,露出内里,迎头便碰见巨物,免不得别过头去。好在前一世她也算是结过婚的人。虽然古板,可是这等闺房之乐,也在那人的悉心教导下,会个一二。她双手握住那物,掌心便感到其脉动,不过稍稍套弄,更见其宏伟。
荣瑾尽量垂下头,避而不见那物什,不过却还免不得总会看到。此番一来。她的脸早已是通红。
好在借着黑夜,瞧得不大清楚。荣瑾也不怕孟时骞盯着看。
荣瑾许久不曾动过手,不过一会儿便已然是累了,伸手往下握住其下玉袋,轻轻揉搓。半响不曾听得孟时骞声音,只恐自己做得不好。又要祸及她人,问道:“夫君,我可是让你释然?”
大力的动作,让荣瑾的话听起来有些气喘吁吁,引得孟时骞下腹一阵热流。险些控制不住。他微微张唇,几经平息,才做出镇定语气道:“甚好。不知瑾哥儿是从哪里学来的。竟这般精通房事?”
荣瑾顿了顿,登时满面通红道:“是原出嫁之时,房中的乳母所教的。只说是能陶冶夫妻情致,更得夫君怜爱。”
孟时骞咬着牙,微微喘息道:“当真让人爱不释手。瑾哥儿,快些。”
荣瑾听了,忙是加快速度,不久便手臂酸软。此时却听得外边传来人声道:“这屋内静悄悄的,也不知主子和二爷安睡了没?”
又听有人答道:“屋内灭了灯,应是睡熟了。现在进去该是不打紧。偏你事儿多,竟将绣品忘在了奶奶房里。还非得是今夜赶制出来送情郎的玩意。累得人陪你一趟,大半夜还不睡。”
听声音,问话这人正是飞燕,答话的便是全儿。
此时若是两人进来撞见了,荣瑾还不如就此只见撞死在这墙上,也算是免得一场臊。
屋内传来开门的声音,荣瑾瑟缩着想将手给撤回来,却被孟时骞一只手按住,放在身上接着动作。这巨物愈发的胀大起来,握在手中更见其可怖。荣瑾的手也渐渐湿滑起来,动作更加方便。荣瑾也知晓若是如今收手,孟时骞比起方才不知要难受几倍。
可,眼见着人就要进来了。荣瑾绝望的闭上眼,扭过头。
夜里听见孟时骞的声音,镇定自若道:“谁?”
屋子外边传来一阵桌椅碰撞的响声。随后,便听得全儿小声道:“二爷,是奴婢。”
孟时骞顿了顿道:“这么晚了还进屋做什么?”
全儿有些心虚道:“奴婢想来看看您和郡主睡得可好?”
“郡主已然睡下了。你便下去吧。这主屋睡着人,可不是随意能进出的。今日是我也就罢了,若是你家主子知晓,定是要罚你的。”孟时骞听着语气如常。可夜里两人都知晓,这怕是该。。。。。
荣瑾的手被孟时骞牢牢的按着动作,手中的触感和跳动,都预示着孟时骞将要爆发。
可眼前全儿还未走。荣瑾急得几乎汗流浃背。
全儿恭敬道:“奴婢谨遵爷教诲。”说罢,便往外走。荣瑾听见木门吱呀一声关上。外边檐廊传来一阵离去的脚步声。荣瑾不由松一口气,却不料手中之物,突然剧烈一颤,迸发的出一道白色弧线。